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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心满意足地去沐浴,临走又问晚余:“你饿不饿?”
“不饿。”晚余说,“皇上一下午让人送了八趟饭食点心,燕窝都送了三碗,臣妾喝不下,都赏给旁人了,刚刚还喝了一碗安胎药。”
祁让笑起来,俊朗的眉眼因着三分醉意显出一些和平时不同的潋滟风情:“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朕,朕很快回来。”
晚余没应声,看着他往净房去。
祁让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她:“晚余,你会在这里等朕的,对吗?”
晚余感觉这人是得了什么病,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向她确认各种问题,每个问题都要确认好几遍。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在他们之间,明明他才是皇帝,是强势霸道不容置喙的那一个,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确认,好像她掌握着他的命脉似的。
一面无情地碾碎她所有希望,一面在她这里寻求希望,多么矛盾,多么可笑。
“天都黑了,臣妾还能去哪儿?”她木木地回他一句。
祁让这才放心的离开。
晚余趁他不在,叫了人进来帮自己取下凤冠钗环,换上寝衣。
寝衣是红的,晚余不想穿,说要换一件,尚衣女官说今晚只备了红色。
晚余无奈,还是穿了。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祁让回来了,也换了一身大红的寝衣,头发披散着,里里外外都洗得清清爽爽。
回来见晚余坐在床上,他像是松了口气,神情松驰下来。
“晚余,谢谢你等朕。”他走到她面前,展开袍袖,邀宠似的说,“你闻闻,朕现在可香了。”
晚余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嗯了一声。
祁让不满意她的反应,又向她凑近了些:“你再闻闻。”
晚余嫌弃地向后仰:“皇上是要以色侍人吗?”
“……”祁让噎了下,很快就若无其事道,“怎么,朕的容貌不够格吗?”
晚余:“……”
两人上了床,并排躺下,大红的喜烛晃得人睡不着。
晚余说:“把蜡烛吹了吧!”
祁让不许:“吹了不吉利,要点到天亮,才能长长久久。”
晚余心想,他懂得倒多,还真的把今晚当新婚之夜了。
祁让搂着她,一只手覆在她肚子上:“孩子今天乖不乖?”
晚余不想和他进行这样家常的对话,想不通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很快地忘掉一些不愉快,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她不回答,祁让又不放过她,非要一遍接一遍地问。
晚余只好说:“太小了,没有感觉。”
说来也怪,这回这个孩子好像特别懂事,一点都不折腾人,否则她也不会两个月了还没有反应。
除了昨天晚上,其他时候也没有想呕吐的感觉,胃口也没受什么影响。
祁让说:“可能这回是个皇子,比较沉稳。”
晚余侧首看他:“你不是说是梨月回来了吗?”
祁让自知失言,忙将她搂紧一些:“是梨月,是梨月,朕方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多想。”
晚余咬了咬唇,没有说话,想起梨月认奶那几天受的罪,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祁让轻抚她后背,小心翼翼地恳求她:“晚余,你别听朕胡说,别想着他不是梨月就不要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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