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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渐渐止住了眼泪,掌心触摸到祁让的脸颊,感觉有微凉的湿润。
可能刚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也曾哭过吧!
“皇上这是何必呢?”她垂下长睫,遮住通红的眼眸,“这样真的值得吗?”
“值得。”祁让斩钉截铁地回答,“只要是为了你,怎样都值得。”
晚余无话可说,手从他脸上撤离:“臣妾知道了,臣妾不会做傻事,皇上快去休息吧!”
“真的吗?”祁让不放心地问,“你确定你不会寻短见,不会打掉孩子,并且会出席封后大典吗?”
“确定。”晚余闭了闭眼,手隔着被子落在小腹上,“你都说了是梨月回来了……”
祁让怔了怔,看向她的目光晦涩难言,停了几息才道:“没时间了,就让朕歇在这里吧,朕也很想念梨月。”
晚余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祁让便将宽大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微微施力压了压她的腹部,语气带着恳求:“就当是你们娘儿俩可怜朕吧!”
晚余:“……”
他是怎么做到又卑微又厚脸皮的?
祁让豁出去了,大手带动她的小手在她腹部轻轻揉:“乖孩子,替父皇求求你母后。”
“……”晚余忍无可忍地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手,往里面挪了挪,面朝墙壁躺下,给他腾出外面的位置。
祁让生怕她反悔似的,三两下脱了衣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窝里一点温度都没有,祁让嘶了一声,摸摸晚余身上,也是冷的。
都阳春三月了,她还这般畏寒,连被窝都暖不热。
“过来,朕帮你暖暖。”他侧过身,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一只手习惯性从她脖颈下穿过,另一只手捂在她肚子上。
晚余认命般地窝在他怀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祁让听到了她的叹息,手掌轻抚她的肚子,脸颊贴在她冰冷如水的发间:“你别发愁,朕会对你好的,朕活着一天,就疼你一天,纵然哪天死了,也要把你安置妥当了再闭眼。”
晚余转头看了他一眼。
祁让忙道:“你别怕,朕是说假如。”
晚余又把头转回去。
祁让挪了挪身子,贴她更紧:“为了你和孩子,朕也会尽量活久一点的。”
“别说话了,快睡吧!”晚余闷闷地回了一句。
“好。”祁让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门外,孙良言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祁让出来,看看天色,又看看紧闭的殿门,发愁道:“天都要亮了,皇上到底还回不回乾清宫了?”
胡尽忠也跟着看了一眼:“等不及就进去问问呗。”
“你去。”孙良言说,“你深得娘娘厚爱,只有你进去不会挨骂。”
“得了吧,还拿我当冤大头呢!”胡尽忠撇嘴甩了他一拂尘,“咱家马上就是坤宁宫的大总管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被你当枪使了。”
以前都是孙良言拿拂尘甩他,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拿拂尘甩孙良言。
孙良言很是郁闷地白了他一眼:“坤宁宫大总管很了不起吗,皇后再大能大过皇上吗?”
“表面上是大不过,私下里就说不准了。”胡尽忠阴阳怪气道,“你家主子什么样你不最清楚吗,反正我家主子是不会倒贴的,这种事,谁陷得深算谁输。”
孙良言:“……”
这话说的。
主子不争气,奴才都跟着没底气,谁能想到有一天自己这个御前大总管会被胡尽忠这狗东西压一头呢?
狗东西别看长了一对三角眼,看人是真准,这大腿愣是让他抱对了。
找谁说理去?
胡尽忠现在是一百个瞧不上孙良言,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之后,就抱着拂尘去找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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