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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傍晚,天色暗下来,她更加不安。
他说会早点回来,天黑了还没人影。
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又猎到豹子之类的大兽?
她正胡思乱想,院门被一脚踢开,鹿圆圆立刻从东厢房冲了出去。
只见沈青山背着沈青河进了院子,她跑上前,扒着青河的手臂,焦急的叫他,“青河,青河。”
沈青河闭着眼,一动不动。
沈青山把他背到东厢房,放在炕上。
鹿圆圆抓着沈青河,望着沈青山,问道:“大哥,青河怎么了?”
“摔着了,我去找郎中。”
沈青山又出去了。
陈秀花听到动静来了东厢房,鹿圆圆正趴在炕沿喊:“青河,青河。”
声音紧张又带着压抑的哭腔。
她回头看到陈秀花,眼泪即刻流下来,“嫂子,青河不理我。”
陈秀花轻轻拍拍她,“别着急,等郎中来了再说。”
陈秀花端来盆水,投了帕子,递给鹿圆圆,“给二郎擦擦脸。”
鹿圆圆边哭边擦,“青河”
她理着他的头发,摸到后脑勺黏黏糊糊,看了看她的手,全是血,“青河,呜呜呜,青河。”
陈秀花安慰道:“圆圆别着急,可能只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沈青山和周郎中进了东厢房,鹿圆圆哭着说道:“周郎中,青河的后脑勺都是血。”
周郎中先清理包扎了脑袋,又把了把脉。
鹿圆圆着急的问道:“怎么样?周郎中,他什么时候能醒?”
“随时。
只是和你一样,伤了脑袋,醒来啥情况不好说。
到时再看吧。”
周郎中又说道:“脑袋上的伤口不要紧,几天就长好了。”
他递给沈青山一张方子,“先吃一两天,醒了再说。”
沈青山把药拿回来交给陈秀花,便又出去了,叫了几个人上山。
半夜,他们抬着一头老虎进了院子。
鹿圆圆看到那头老虎,哭的更凶了。
傻青河,是不是为了这头老虎受了伤。
都说了不要勉强,安全最重要。
都说了不要他进山。
她握着沈青河的手,哽咽着,“你傻不傻?不知道听老婆话会发达吗?那头老虎有你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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