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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
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
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
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
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
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
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
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
擦过女子修长白皙的脖子,视线稍稍下移就是高挺着的两团绵软,想起背着她时的感觉,沈青河顿觉脸热。
赶紧拉起薄被盖在女子身上。
厨房,
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
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
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
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
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
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陌生女子进去了,还放在他炕上。
许久他说道:“找两身你的衣裙,好点的,给二郎。”
陈秀花以为听错了,“我的衣服?给二郎?”
“嗯,快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相公的话要听。
陈秀花进了正房。
出来时,拿着两套衣裙给了沈青山。
小叔子的东厢房她可不敢进,门口都不敢靠近。
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沈青山接过,出了厨房,站在东厢房门口,“二郎,你嫂子找了两套衣裙。”
沈青河从里屋出来,接过衣裙。
这个弟弟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打算亲自给那女子换衣衫吗?即便打算日后娶了她,现在也不合适。
沈青山说道:“你去请郎中,让你嫂子来。”
沈青河把衣裙放在桌子上,转身急匆匆出了院子。
陈秀花进了东厢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没想到收拾的还挺干净。
这小叔子,昨天还宁死不成亲,不许任何女子进他的屋。
今天就抱回来一个这么貌美的女子。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她,是在陷坑里捡的。
她都以为是小叔子外面的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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