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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针有声的病房内,气氛莫名却有些微妙。
南向晚目光紧紧锁住顾野征,见他顾左右而言它,对离婚一事始终不肯给个准话,她脑子一热,便故意拿话去刺激他。
“你不肯离婚,难不是……是因为喜欢上我了?”
说这话时,她微微扬起下巴,笑意中带着一丝挑衅,试图从他那总是波澜不惊的神情里找出破绽。
顾野征听到这话,嗤地一笑,那幽黑瞳仁深邃得让人心头发慌。
“除了这一层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其它。”
南向晚听完后,心里直冒火,腹诽着:那你还坚持个屁啊,离啊,离了去找你的第二春啊!
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现在有病,我不跟你谈了,你仔细想一想,你这么好的条件配我,简直就是浪费人生,你值得更好的。
再说离婚对你来说,只是瑕不掩瑜,半点不影响你的第二春。”
看她分明气呼呼却偏又强忍不满的模样,顾野征只觉得有趣极了。
他也不知怎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忽然抬手掐了她肉嘟嘟的脸颊一下。
动作很轻,只是虚虚地捏了一下腮帮子,可这一下,却让两人都怔住了。
顾野征脸上的表情滞住,这个行为完全就是无意识、不过脑的,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南向晚则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一片混乱。
“征儿,你干嘛欺负晚晚!”
恰在此时,顾母推门而入,一看到这一幕,立刻快步上来,“啪”
一下打掉他的手。
顾野征修长的指尖一蜷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即收回了手。
但指腹间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无法言喻的细腻触感,软软糯糯的,竟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南向晚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满心疑惑,实在想不明白顾野征干嘛要捏她一下。
“顾伯母,我跟他的事情谈完了,你们聊吧,我就先回病房了。”
她匆匆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脚步急促得像是在逃离什么。
她在心里暗暗决定,还是先找个借口跑路吧。
这顾野征现在看着就不太正常,估计离婚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谈不妥,那就先分居!
“唉,晚晚……”
见顾向晚逃似的跑了,顾母气恼地上前朝顾野征的肩膀拍了一下,当然,没敢太用力,只是象征性地发泄一下。
“臭小子,你是怎么对你媳妇儿的?我知道,你眼光高看不上晚晚,可这事错都错了,人你也娶了回来,总不能才结婚就离了吧?”
顾母皱着眉,努力劝说道。
顾野征闻言,眼神古怪:“妈,你这是劝我跟南向晚好好过日子?”
在他的认知里,母亲一直对他的婚姻有着很高的期望,连一些高官家的女儿她都会批判一下,怎么会对南向晚如此维护?
“征儿,晚晚其实不差的,我跟你说啊……”
顾母不愧是搞政治文化的,内容叙述十分简明扼要,很快就将南向晚这段时日在顾家发生的事情重点讲完。
从她如何巧妙地化解街道办的文艺演讲,到她定制裁衣改变风格,再到她性格冷淡却遇事勇于担当,一一说来。
“所以你很满意她,对吗?”
顾野征听完,失笑了一声。
此时的他,斜靠在病床上,一只手输着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床边,身姿如打盹的黑豹一般眯眸慵懒。
“是,比起南倩倩,我很满意南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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