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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耶律烈含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中好似有一把火要把她烧了。
李清婉对上耶律烈黑眸的那一刻,腰眼里的痒意便蔓延开来,这是被他磋磨日久之后身体不经意的反应。
她红着脸,推了推耶律烈,“撒手,我要把树叶做成干花。”
把树叶卷起来做成花朵或者是花骨朵的形状,再配上叶片,经过特殊的烘晒,干花便做成了。
耶律烈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打横将李清婉抱了起来,迈步向内室的方向走去,“一会儿再做。”
方才他在马车里已经被李清婉撩拨起来了,这一路行来看着她曼妙的身姿、绝美的容颜,听着她悦耳的笑声,更是心襟动摇。
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方才李清婉一心沉浸在美景里,而耶律烈想的却是如何把她压在身下死命欺负。
进入内室,耶律烈将门自内关上,将她抵在门上,先是低头看着她,看到她眼神躲闪,娇羞妩媚,猛地衔住她的唇瓣,与她勾缠在一处。
“唔……”李清婉被他深吻着,不自觉地伸出软臂,搂住耶律烈的劲腰,她现在也算是食髓知味,每次被耶律烈一亲便绵软得不行,想要被他折腾,想要被他或粗鲁或温柔地对待。
二人从门口一路亲到了桌案上,又一路滚到了床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被丢得哪哪都是,等到了床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然坦诚相见了。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耶律烈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李清婉通红的小脸儿,看着她因情动而水润的眸子。
在这个节骨眼停下来,李清婉有些嗔怨地看着他,方才猴急成那个模样,她的衣服都被他扯破了,现在却又不给了。
耶律烈细细凝视着李清婉,“婉婉,你爱我吗?”
李清婉搂住他的脖颈,娇软出声,“你,你不是都知道吗?”她若是不爱他,又怎么会沉迷于他的温柔和粗鲁里?
李清婉说着凑过去吻耶律烈的唇瓣,身上的痒意让她放下了羞耻,只想来一场狂风大作透雨般的洗礼。
耶律烈却躲开她的亲吻,偏要让她回答。
李清婉被耶律烈惯的小脾气说来就来,“你不想就算了……”
随着耶律烈往前猛地抵了抵,“算了”两个字便变成了“哼嗯”的低吟。
李清婉小脸儿红得几乎要落下水来。
耶律烈低头吻着她,哄着她,“婉婉,我想听你说。”
李清婉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娇声说道:“我爱你。”
耶律烈不再忍耐,彻底给了她,动作不停,“婉婉,说清楚。”
李清婉小脑袋一上一下,紧紧地抓住他坚实的手臂,“烈,我爱你。”
耶律烈下了狠劲,紧紧盯着她,“叫得不对。”
李清婉被弄得几乎要哭出来,“夫,夫主,我,我爱你唔……”
耶律烈激动不已,低头猛地吻住李清婉的唇瓣,大开大合间,夹杂着女人无助的声音。
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李清婉爱上他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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