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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亮低身握住耶律鲁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父汗若是不信任你,就会命人追查下去,如此不就给了阿烈陷害你的机会?”
耶律鲁眼眶发热,鼻头发酸,泪水在眼中打转,“父汗。”
他一直觉得父汗不爱自己,原来并不是。
他终究是父汗的儿子,父汗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自己真是错得离谱。
耶律亮无比内疚自责地长叹一声。
“阿鲁,你不要怨父汗,父汗明知你是冤枉的,却不能够给你沉冤得雪。
阿烈这些年统率三军,战功赫赫,在朝中一呼百应,父汗势微,做什么决定都需要看他脸色,实在是无能为力。”
耶律鲁满脸愤怒。
“耶律烈竟然让父汗受此等屈辱,有朝一日,儿臣定然会让他下场凄惨。”
耶律烈苦口婆心地说道:“阿鲁,父汗希望你们兄弟和睦,不希望你们兄弟间生出嫌隙。”
“父汗,您就是太善良了,您处处为儿子们着想,耶律烈可曾替您想过?他就应该受到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天下之主。”
耶律亮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说这些事情了。
阿鲁,父汗削去你的北院大王之位,你不要伤心难过,阿烈风头正盛,父汗这是在保护你。”
“儿臣明白。”
耶律鲁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在你三兄弟中,父汗最心疼你。
你最善良,最体恤父汗,满朝文武没有人敢与阿烈抗衡,只有你站在父汗这一边,你做的事情父汗都看在眼里,都记在心里。”
“这段时日,你安心在宫里呆着,不要再出什么乱子,等风头过了,父汗再放你出来,恢复你的职位。”
耶律鲁欣喜又感动,噗通跪倒在地上,曲臂行礼,“多谢父汗。”
耶律亮又宽慰他几句,便离开了博砚宫。
…
翌日清晨,李清婉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一张离自己很近的慈祥的面孔。
那人就坐在床边,正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李清婉吓了一跳。
塔娜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抓住李清婉的小手,轻轻地拍着她柔嫩如水的手背。
“孩子,别怕,祖母只是太欢喜了,忍不住来看看你。”
她只是给塔娜看了病,不至于这么热情吧?
李清婉一脸迷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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