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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线索,所有的人,所有的明枪暗箭,在这一刻,都清晰无比地指向了同一个坐标——京州防洪堤!
陈岩石以为这是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的火坑。
他错了。
错得离谱!
这不是火坑。
这是钟书记为他亲手搭好的戏台,是一个能让他一步登天的天大功劳!
是通往权力巅峰的投名状!
想通了这一切,祁同伟心中所有的迷雾瞬间消散,一片清明澄澈。
他抬起眼,看向满脸焦灼的季昌明,嘴角竟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那不是苦笑,不是强撑的笑。
而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那种带着绝对自信与一丝残忍的笑意。
“谢谢季处长。”祁同伟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让季昌明心惊肉跳的力量。
“您特意来提醒,这份情,我记下了。”
“至于这个案子……”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鹰。
“我心里,有数了。”
季昌明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祁同伟那云淡风轻,甚至隐隐带着兴奋的样子,一股寒意比刚才在陈检办公室时更甚,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天灵盖!
他……他难道没听懂我的话?
还是说,他疯了?
季昌明想再劝几句,可话到嘴边,看着祁同伟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跑来提醒一头猛虎,小心前面的悬崖。
可那猛虎,分明是长了翅膀的!
最终,季昌明喉结滚动,只感觉口干舌燥,他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中荒谬的念头,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
他不懂。
他这辈子都可能不会懂了。
没过多久,检察长办公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让祁同伟过去一趟。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一股压抑到极致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陈岩石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脸色铁青,面前摊开的,正是那份京州防洪堤的案卷。
一页页罪证,仿佛一张张索命的符咒。
“同伟同志,你来了。”陈岩石的声音洪亮如钟,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陈检,您找我。”祁同伟站得笔直,身姿如松,不卑不亢。
但他心里清楚,称呼从“同伟”变成了“同伟同志”。
这是要公事公办,要拉开距离,要动手了。
“没错!”陈岩石猛地站了起来,那把老骨头迸发出惊人的气势,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谁敲响丧钟。
“京州防洪堤的案子,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这是我们汉东检察院的耻辱!是扎在我们心口的一根刺!”
“省委钟书记亲自过问的案子,到了我们这里,居然成了死案!侦查员折进去两个,线索全断!外面的老百姓,都在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是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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