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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费劲的事,西尼向前一拉鼠标,屏幕上很快出现沙利文跟着警探走进休息室的画面,音量被调大,之前略有些模糊的声音清晰地从旁边的小音箱里传出来,沙利文环视休息室一圈,皱眉问:“我有点洁癖,警官先生。”
那名警探回答:“不用担心,沙利文先生,这里昨晚刚被打扫过。”
黎渐川按停画面。
“昨晚的部分能调出来看看吗?是谁来打扫的休息室?”
跟着西尼看警局内部的监控本来是不合理的,就算有大卫这个关系户在这儿,黎渐川行为上也要多客气几分。
“你怀疑昨晚的保洁员?”
西尼边调录像边挑起一边眉毛:“沙利文过来警局是因为昨晚安德烈父亲之死,迫于外界压力,这可是个偶然事件,除非……”
他随意的语气一滞,也意识到了什么。
录像播放,黎渐川盯着画面,补上后半句:“除非杀死安德烈父亲的人和做这件事的人是同一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人为什么要杀安德烈父亲,又为什么要在休息室动手脚?他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说话间,昨晚的录像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黎渐川看了眼这个时间,是下午六点十分。
那道人影一出现在摄像头范围内,黎渐川就知道,这个人不正常,动手脚的很可能就是他。
因为他好像非常清楚两个摄像头的位置,任何角度都没有拍到他的脸。
他穿着肥大的浅蓝色保洁制服,身体佝偻着,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没有暴露出身材和身体上的任何特征。
他进入休息室后直接反锁了门,拖过一把椅子,开始擦吊灯。
而在擦的过程中,他悄悄掏出了一瓶药水,开始对吊灯上方的花式复古绳索涂抹。
涂抹完,他又拉着什么从天花板走线,扯到了窗外,黎渐川仔细看反光,似乎是一条极细的透明丝线。
安排完这一切后,他继续清扫休息室。
清扫过程似乎有些累,他抬起了三次手小心地擦眼角的汗,帽子被他擦汗的动作微微支起来一点,帽子底下灰秃秃的,似乎是个光头。
清理完毕,保洁员拎着东西大摇大摆地离开。
西尼脸色阴沉,立刻调出附近的监控查看,但太巧了,警局外一条小路附近的监控正好坏了。
而黎渐川如果方位感没错的话,休息室垂下透明丝线的那扇窗户,对着的也是这条小路。
想要在准确的时机引发吊灯坠落,那那个人在那时候很可能就在窗外。
不过和劳恩的事一样,关键处的监控又坏了。
“该死的!”
西尼狠狠砸了下桌子。
黎渐川很理解他的恼怒。
在警局被罪犯这么遛着玩,是对每一个警官的侮辱。
西尼马上打电话开始查保洁公司,但保洁公司说昨天根本没有派出过人去警局工作。
很快又有一名警探进来,将吊灯绳索断裂处的检查结果拿来了,果然是一种特殊的有轻微腐蚀性的药水。
西尼脸色黑得吓人,带着人又去小路那边看,没有任何线索。
搜查的时候西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沙利文来警局如果是被设计的必然的话,那这个人怎么就肯定沙利文会去休息室,而不是去别的地方?”
宁准一直在低头沉思,听到西尼的问题,笑了着抬起眼:“按照证据不足和沙利文被保释这两条,你们不会把他关到拘留所。
如果要安排到警局内的话,机密的事情又有些多,沙利文毕竟还是嫌犯身份。
所以场所无非那么几个,而如果沙利文有洁癖这点那个人也知道的话,那新装修的休息室,想必是不二选择了。”
“艾伯特要来看沙利文的事应该也不是临时起意吧,肯定还有不少人知道。
那个人的目标从一开始,或许就是艾伯特,不然他为什么不在沙利文坐在吊灯下吃午饭时就拉下那根线?”
说着,宁准发现几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他思索了下少年斐尔的人设,轻轻抿了抿唇,有些落寞腼腆地笑了下:“我随便乱说的……我也想查出父亲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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