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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混乱的客房除了散落一地被撕开的包装空无一人。
而逼仄的浴室里,书荷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有些艰难地撑着,细腻无暇的肌肤如同白玉,她像是盈盈绽放的荷花,只不过在此时,白玉透红。
以前两人去玩过山车的时候,那种极致的刺激感让她久久不能忘怀。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浪潮之后的惬意舒坦。
景屹这个外来者,闯入她的地盘吃到满足后,慢悠悠地开始品尝饭后甜点。
又好似将自己当作了细腻的膏药,缓解着她的不适。但是,膏药只涂外面是不够的——
书荷惊呼的瞬间,他视线变得愈发昏暗,什么也看不见,他像只贪婪的蜜蜂,细致地尝着蜜蜜的糖水。
“混蛋!”
她声音发颤地骂了他一句,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书荷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有些想让他去剪头发了毛茸茸的黑发,小狗一样,真的好痒。
但她又迷迷糊糊地想到短硬的头发,会不会更刺?
那还是现在这样柔软的好。
他不知道吃了多久,知道她有些嫌弃,先清洗漱口后才来吻她。
花洒下,他的手心满是玫瑰味的泡沫,书荷拍了他作乱的手,自己却也不安分地摸向他硬邦邦的胸膛。
胡乱闹了一番,湿淋淋的水花四溅,书荷牵起他的手,柔软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手腕的伤疤处。
他缩了一下手,却被她有些强硬地牵住。
他心底划过一丝涩意,觉得有些难堪地偏过头去,嗓音还哑哑的:“很丑你别”
“不丑。”
她吻过每一处伤口,直到最后,踮起脚吻向他:“一点都不丑,我很喜欢。”
“真的,我很喜欢景屹,很爱景屹,也爱你身上的每一处伤疤。”
紊乱的呼吸又纠缠在一起,他亲得很凶,像是在极力渴求着什么。
逼仄的环境里,书荷口干舌燥,浓烈而沸腾的情,谷欠却让她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她睁开泛红的眼,只见他的眼皮也红红的,眼角湿润,分不清是花洒落下的水,还是眼泪。
可他睁开眼时,她便确定了,他是真的哭了。
触及她的目光,他眼睫一颤想要遮住她的眼,却被她先一步挡住。
“哭了?”
他沉默了两秒,依旧汹涌地亲着她:“你也哭了?”
书荷有些说不出话来,彻彻底底的满足,反倒将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通通撞碎,在此刻铺天盖地般涌来出来。
他们踩着尖锐的碎片走了这么远,而现在,将这些已经深入骨髓的碎渣通通拔出去时,伤口依旧疼得厉害。
这种失而复得的后劲很大很大,眼泪是发泄,更是幸福。
但这是最后一次疼了。
书荷任由眼泪流着,也没有为他擦眼泪,直至咸涩的泪水浸入交缠的唇齿间,两颗沸腾的心脏,也像是彻底融合在一起
翌日。
书荷也不知道几点了,闭着眼摸了摸身边的人,却什么都没摸到。
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就这么呆了许久,她撑起疲倦的身体坐了起来,嗓音哑哑地喊了几声景屹。
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竟然不在。
一瞬间,书荷有些气恼。
她重新倒了下去,脑海中尽是昨夜混乱的模样。
从浴室出来,跌跌撞撞回到床上,再次,擀的时候,书荷明显能感觉到有些噎,这种感觉好像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好像是因为他的腿刚康复,她说舍不得他抱,有些担心…
她那时忍不住抓了他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阵刺痛。
但不知是不是给他抓爽了,反而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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