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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夸得有些敷衍,但男人的臭猫脸总算缓和下来,双手环胸,往她身边凑了凑,眼神镇定凝视前方,目光坚定,似没被夸夸所动摇。
陶秋竹盯着他隔着衣料依旧能看见的腹肌轮廓,忽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过,你现在是什么阶段,还是成长期吗?”
妖族有四个阶段,墨玄铮淡淡道:“成年了。”
成年了?
陶秋竹不可思议:“那发-情-期呢?你跳过啊?”
她倒是不怀疑墨玄铮,但是……一想到妖族最难熬的阶段,自己竟然不再,狠狠怜爱。
怪不得脾气这么差,原来发-情-期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那不行,别人有的,她家绒绒也得有。
陶秋竹心里有了主意,眼睛滴溜溜转,打着什么主意,没出声。
当天晚上,墨玄铮一脚踏进屋子里就发现不对劲儿,房内水雾弥漫,朦胧中一个曼妙身影从屏风后走出,身上披着一件银色薄纱,白皙的皮肤会随着她的靠近若隐若现,鼻腔内萦绕着无垠草的清香,墨玄铮的兽耳控制不住冒出来,凌乱地抖了抖。
他后退一步,看了看天上的月色,而不是西边太阳。
“进来啊,杵在门口做什么?”
陶秋竹的嗓音和以往不同,故意夹着嗓子,轻柔得让妖头皮发麻。
男人踌躇半晌,“啾啾?你狐妖诅咒发作了?”
房内脚步一顿,紧接着女子超大声喊:“给我进来。”
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墨玄铮一脚踏进房门,顺手把门关上,兽耳抖了三抖。
柔若无骨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陶秋竹整个人依偎在他胸前,声音恢复正常:“抱我。”
腰间传来明显的力道,陶秋竹有些满意,一手从男子脖颈划过,路过喉结,轻轻点,明显感觉到喉结随着她的动作难耐地滑动了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
墨玄铮很少看见陶秋竹这副模样,心里不知所措,习惯性地板着的脸部线条都柔化不少,黑瞳到处乱看,唯独不敢看怀里的人。
“补偿你。”
墨玄铮下颚紧绷,艰难地从喉咙挤出两个字:“什么……”
他心里乱七八糟,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心声,他的心尖怦怦跳,好似有一只小猫乱撞,呼吸都丢失了频率。
“补偿你的发-情-期,以后不许再跟我闹脾气,不然我可就不哄了,最后哄一次。”
陶秋竹踮起脚尖,仰头吻了吻男人的冷硬的下巴,“好不好?”
“好……”
这一瞬间,七年来,什么苦,什么怨,都在这一声好不好之中沦陷,墨玄铮仿佛是一只拔了爪子的野兽,掉入猎人陷阱之中,亦不愿意逃脱。
不知道水雾还是他本身热,宽大的手心沁出一层汗,护住她的腰,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唇舌如同小动物的舔-舐,贪婪地吻住她。
陶秋竹抽空含糊不清提醒,“有倒刺。”
上次嘴给她划破,要不是顾及某人的小情绪,她早跟他闹了。
墨玄铮闻言,克制着冲-动,老实地轻吻,他背靠着门,抬腿用膝盖撑起她,把她的惊呼声吞之入腹。
水雾不知何时散去,室内温度却不断升高。
陶秋竹被亲得眼尾-湿-润,唇更是肿得不像话,皮肤白里透红,漂亮得不可方物。
忆起梦中场景,她不仅不害怕男人恐怖的气息,还嚣张地推了推他,“今天听我的。”
她莹绿的眸子噙着水珠,卷翘的睫毛一眨就随着掉落,男人吻去她的泪,瞳孔竖成猫科动物捕猎时才会竖起的竖瞳,眼里倒映着爱人绯红的面容,紧紧盯着她。
陶秋竹满意地看着他如同波涛翻涌的眸子,随着她而不断变化。
爱绒及绒。
陶秋竹从来不会嫌弃他。
她擦拭了一下掌心,拍掉忍无可忍伸过来的咸猫手,眼中氤氲着盈盈笑意,“再闹你就自己玩。”
墨玄铮胸腔控制不住发出猫咪的呼噜声,脸侧的墨发被汗水打湿,渴望地盯着她,似随时恶猫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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