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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端庄,不是美艳那一类,但言行举止十足的国母风范。
她稳稳坐着,正饮凉茶,外面热,屋里凉爽,余笙笙一迈进来,忍不住打个寒颤。
“奴婢余笙笙,拜见皇后娘娘。”
余笙笙恭敬跪下,动作标准,一点错处都不敢有。
她双手交叠,按在地砖上,额头抵在手背上。
掌心挨着凉凉的地砖,凉意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她身上的刺痛微烫,略微缓解一些。
但她此时心弦紧绷,全身都像拉开的弓,一刻也不敢放松。
皇后没叫起。
一直到茶喝半盏,才放下茶盏,声音比落盏声更清冷。
“余笙笙,你还真是一天都不消停,为你办的赏荷宴,不好好表现,反而把自己折腾进镇侫楼。”
皇后声音缓缓,字字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压得余笙笙骨头都发酸。
“还竟敢肖想荣阳郡主的未婚夫,谁给你的胆子?看来,你把本宫的教诲,全都当成耳旁风。”
她手一挥,宋女官端上个托盘里,里面明晃晃放着十几根银针。
“上前来。”
余笙笙心头一颤,用力闭闭眼睛,直起腰身,跪走到皇后面前。
皇后依旧端庄地坐着,表情都没有变,带笑的眉眼和太子很像。
她再一挥手,宋女官拿起一根银针,就要狠狠扎向她的耳垂。
余笙笙心一沉,双手握紧,却没敢躲。
针尖扎上皮肤,血珠滚出来,尖锐的疼痛让余笙笙差点叫出声,她紧咬牙关忍住,脸也涨红。
很快,皇后发现她身上的红退不下,块块若斑。
她本就皮肤白,一红就分外明显。
皇后看到这些红斑,心头一激凌,涌起浓浓的厌恶。
“退后!”
宋女官还意犹未尽,闻言只能收好:“滚远些!”
余笙笙后退,重新跪好:“娘娘,奴婢也是身不由己,苏家逼迫我去救少将军,我不敢不从,镇侫楼怀疑他,须得有一个人留下,被舍弃的只能是我。”
皇后目光微深看着她,宋女官想说什么,皇后摆手制止。
余笙笙这话说的是事实,苏家是什么人,她心里很清楚。
“你与郝孟野,是什么关系?他竟亲自送你来。”
这才是皇后想问的。
“回娘娘,奴婢怎会与郝统领有什么关系,他扣住我,无非是还怀疑少将军,想拿捏住一个人,刚好那个人就是我罢了。”
“他也不是陪我进宫,是押解。”
余笙笙的脸更红,眼白都布满血丝,说话时喉咙都沙哑,嘴唇红得像喝过血。
皇后厌恶地别开目光:“如此最好,本宫警告你,乖乖等孔德昭入京,等与他见面,不要提去过镇侫楼的事,明白吗?”
余笙笙忍着难受,呼吸都有点急促:“明白。”
宋女官一脚踩上她的手指:“重说。”
余笙笙额头涌出冷汗:“奴,明白。”
话音落,院中响起脚步声,还有众人向太子请安的声音。
宋女官收回脚,太子迈进步,目光锁定余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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