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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跪着个年轻丫鬟,叫环儿,才买回来不到三个月。
身上的粗布小袄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被掐得青紫的肩膀皮肉。
她头发也被揪散了,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颊边,头死死抵着肮脏的地面,瘦弱的肩膀抖得厉害。
“抬脚啊!刚怎么爬床的那个劲儿呢?”廖陵奚的声音带着一股沙哑,还有压不住的焦躁和不耐烦。
他脚尖在那丫鬟青紫的胳膊上不轻不重地点着,像是在掂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爷让你伺候,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他声音猛地一提,环儿吓得浑身一哆嗦,像是狂风里一片破叶子。
环儿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带着浓浓的哭腔拼命摇头,喉咙里嗬嗬有声,却发不出完整的辩解。
就在这时——
“吱嘎——”
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被猛地推开。
门口夕阳的金红光线利剑般刺入昏暗的屋内。光影勾勒出的,是桑雯茵。
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粗布丫头衫子,梳着最简单不过的圆髻,没有半点珠饰,脸上未施脂粉,额头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这一路避开桑府的人,混在送嫁的杂役里出来,又寻到这偏僻地方,她走得又急又惶,此刻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盛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不顾一切的期盼。
“陵奚!我……”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终于逃脱樊笼的雀跃。
然而,这声呼唤刚喊到一半,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断。
那双盈满希冀的明亮眸子,在看到屋内景象的瞬间,骤然冻结。
院门处的最后一线残光映照出她脸上飞快褪去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廖陵奚半敞衣衫的身影,地上衣衫不整的环儿,空气里弥漫的气味……这一切像是一盆掺着冰块的脏水,对着桑雯茵兜头浇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桑雯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钝刀片在刮擦,“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厉喝如惊雷炸响在小小的屋子里。
床边的廖陵奚在看到门缝里投下的影子时,心脏已猛地一沉。
但当桑雯茵真真切切闯进来,看清她此刻狼狈惊恐的面容时,一股巨大的惊愕和瞬间涌起的狂喜之后,紧随而来的是滔天的恼火和几乎要冲破脑壳的危机感。
她怎么真就傻乎乎一个人跑来了?桑家竟让她跑出来?还是另有隐情?
这些念头在电光火石间闪过,几乎就在桑雯茵质问出口的刹那,廖陵奚动了。
“贱人!!”一声暴喝猛地炸开,带着愤怒。他甚至没完全站起身,就狠狠一脚踹在跪伏在地的环儿肩膀上!
“啊——!”环儿连惨叫都来不及成形,便被这凶暴的一脚踹得滚出去老远,身体撞在墙根那堆破烂簸箕上,发出稀里哗啦一阵乱响,随即蜷缩成一团,疼得只剩下倒吸冷气的份儿。
廖陵奚看也没看被他踹飞的“货物”,胡乱抓起搭在床边的外袍往身上一裹,趿拉着鞋子就朝门口冲过来。
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眶泛红,急切地喘着粗气冲到桑雯茵面前,一把攥住她冰凉发抖的手腕。
“雯茵!雯茵你听我解释!吓着没?吓着你了是不是?”他连声喊着,声音焦急而饱含深情,“这个新买的死丫头!简直下贱透了!趁着我午后吃了点酒,困倦睡熟,不知怎地竟然爬到了我的床上!我睡得迷糊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他说得又快又急,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桑雯茵脸上。
为了增强真实感,他猛地抬起没攥她的那只手,指着墙根那蜷缩的阴影,声音里充满了被玷污的激愤:“我惊醒过来,简直气得浑身发抖!立刻就把这贱货揪了下来!正要狠狠教训她!谁知你就进来了!”
他紧攥桑雯茵的手用力晃动着,目光紧张地观察着桑雯茵脸上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桑雯茵那苍白的脸,在他的解释和灼热的目光下,僵硬冰冷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她看了看廖陵奚那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又望了一眼墙角那个被打得狼狈凄惨的丫头——那副样子,确实像被主人嫌弃惩罚的贱奴。
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继而涌起的是对这丫鬟的极端厌恶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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