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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翳蔽日时,江云独自来到城郊的墓园。
冷冬的风卷着枯叶在脚边打转,他抱着一束白色马蹄莲,沿着石板路慢慢往上走。
这条路他很熟悉,每年他都会来一次,不过十五岁之前都是舅舅带他来的,去年开始他就独自一个人来了。
合葬墓在最高处的松柏区,墓地有人定期清理非常干净,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墓碑上刻着名字,上面还有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眉眼带着难以忽视的矜贵和书卷气,他正揽着一个女人,女人盘着发丝,面朝镜头笑容温婉。
这是江云的父母。
江云蹲下身,把花轻轻放在墓碑前,然后伸手拂去墓碑上的积雪。
“爸爸,妈妈……好久不见。”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长眠的人,“今年下雪比往年早很多呢。”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动松枝沙沙的响声,像是某种回应。
“我十六岁啦,今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虽然难以预料不过还是好事居多。”
“第一件好事就是我跟舅舅在一起了~虽然不知道对你们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哎,我不管,反正就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第二件好事就是我今年升上了成年组,还参加了自由式滑雪世锦赛哦,虽然只拿到了第四名,还摔得那么惨……”江云微微撇嘴,像在撒娇似的说:“你们可不准嘲笑我,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
他们没有嘲笑江云,依旧以照片上定格的笑容注视着他。
江云看了良久,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猛地低下了头。
滴落在马蹄莲花瓣上的水珠映照着灰蒙的光线,像撒了一层糖霜。江云盯着那束花,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给他做蛋糕时撒的糖霜。
不过太久远了,那蛋糕究竟是什么味道他早就回忆不起来了。
“妈妈,我有点想吃你做的蛋糕了……”江云小声说道。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不想忘,也不敢忘记那两张记忆中逐渐模糊的面孔。如此美好的一对壁人,若不是因为他的任性,也不必长眠于这冰冷的坟墓之下,别说爷爷不会原谅他,他自己都永远不会原谅他自己。
远处天边云层越卷越厚,不时起了风,伴随一道沉闷的擂鼓声响。
墓园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二爷,那边传来消息,说……那位去了。”
杜梦溪坐在车里,骤然将视线投向驾驶座。
司机被他如此晦暗不明的眼神吓得心惊胆战,连忙放下联络器,声音更加小心翼翼:“昨晚那位似乎清醒了过来,医生便减少了药物治疗,然而在凌晨趁看守人员松懈时吞下了大量镇静药,今早护士巡房时发现她早已……停止呼吸了。”
死了?
浓墨般的瞳孔有短暂的骤缩,随后浮现几分恍惚。
那个一直被他关在精神院的女人李月娥,终于死了。
雨点零星地砸在车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杜梦溪沉默良久,指尖在膝头轻轻敲击,半晌才开口:“知道了。”
出了声才发现自己声线里的涩意,说不出心里那股情绪是什么,杜梦溪微微阖眼,又轻轻睁开。
“送去火化吧,叫人随意找个地方把骨灰扬了。”
杜梦溪说这话时,语气依然波澜不惊,让知晓李月娥身份的司机愈发觉得男人深不可测。
“……是。”
杜梦溪推开车门,接过司机送来的黑伞,遮住了零星豆大的雨点。他独自沿着墓园小径向上走去,皮鞋踏过积水,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云仍蹲跪在墓前,单薄的肩膀被雨水浸透,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薄薄的积雪沾着雨融化成刺骨的水,又湿又冷,冷得江云身体微微颤抖。
“云儿。”
伞面完全倾斜向少年头顶,杜梦溪俯身将江云扶起,脱下自己的大衣裹住他湿透的肩膀。
江云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眸,嘴唇微动:“舅舅……你怎么来了?”
杜梦溪伸手拂去江云脸上的水珠,捧住他一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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