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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桉翻了个身,左手垫在侧脑下,看过去。
坐在沙发的人没抬头,但貌似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又翻了两下照片,出声问她:“不睡了?”
向桉最近头发长长些,好久没打理,凌乱扑在枕头上。
她侧脸蹭过枕面,应得缓慢:“嗯”
南极的酒店大多是自带加热的保温仓,单个独立,半圆形或者是椭圆形的球体扎在白茫茫的雪地,两面落地玻璃窗,躺在床上能看到外面的雪景。
不过很遗憾的是,这会儿是南极的极昼,看不到极光。
薄轶洲放了相机在桌面,站起走过来,在床上重新坐下,低头把她从枕头下摸过来的手机再次收走:“去洗漱,先起床把饭吃了。”
刚起床没什么食欲,向桉只吃了点华夫饼和虾仁,橙汁喝了一半,再望向窗外的时候忽然有点不想走了。
“回去又要上班。”
她突然唉声叹气。
薄轶洲手里的刀叉放下:“你还怕上班?”
向桉往后躺倒,后脑枕在座椅靠背,仰头看了会儿天花板:“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说完她看了眼表,又瞥到薄轶洲盘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吃完,提议:“出去晒太阳吗?”
薄轶洲看她:“你昨天不是才说这里太晒,把你晒黑了。”
“对,”
向桉站起来,翻箱倒柜找防晒霜,“所以涂了防晒再出去,一直呆在房间里要发霉。”
翻了一会儿,她突然从茶几下扒出几个昨天潜水后送的赠品,几个银色的金属圈,她半跪在地面,冲薄轶洲摇摇手里的东西:“出去玩套圈吗?”
二十分钟后。
“对对对,就那里,就摆那儿,”
她站在房间外的露台,抬手指挥薄轶洲,“对,你左手的表摆在第一个,右手拿的表摆在它后面。”
套圈游戏,总要有奖品,思来想去,向桉出了两幅耳环,然后把薄轶洲行李箱里带来的几块手表都扒了出来。
此时她又换了站位,闭着一只眼,看几样东西是不是横平竖直地摆成了矩阵。
“好了,你回来,”
她勾手,“一人一次,谁套中是谁的。”
薄轶洲扫了眼身后的东西:“那我不是亏了?”
向桉轻嘶一声,之后手指点着,仔细数了数地面摆放的东西,想了两秒,摘掉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和右手的戒指,走过去也放在铺了冲锋衣的雪地上。
她转头对着薄轶洲喊:“这样行了吗?”
昨天晚上手机上传来预告,说今天有雪,果然在这个时候飘起来。
明明还是大太阳,晒的人眼睛睁不开,却又洋洋洒洒地从天空飘了细密的雪花。
向桉裹紧身上温暖的米色长衫,拍掉头顶的雪花:“下雪了。”
薄轶洲站在露台,右肘撑在栏杆,左手水杯里是热水,冒着氤氲白汽:“昨天预报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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