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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钱昔灵跟楚重阳天天来,两人嘴皮子都快磨干了,楚素阳依旧不为所动。
就在她们以为今天依旧会无功而返的时候,楚素阳突然说话了。
“好呀。”楚素阳声音沙哑,突然转过头,看向楚重阳个钱昔灵,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想让我原谅你?可以呀。不过,我也来跟你们开个玩笑好不好?”
“什么玩笑?”
楚素阳歪着头,想了想,说:“还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人开过玩笑呢,突然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我没有经验,得让我想一想。”
“那好,你想,开什么玩笑都可以哟!”听说楚素阳愿意原谅自己,楚重阳激动万分,钱昔灵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楚素阳的确没有怎么开过玩笑,所以她想了好一会,才对她们说:“我暂时想不出来,不然这样,你们两个先坐到椅子上,我呢,先用绳子帮住你们的脚,你看怎么样?”
这会天光大亮,外面人来人往,加上楚素阳一向低调温和,楚重阳跟钱昔灵也没有觉得被她绑一绑有什么。为了早日取得她的原谅去老爷子那里复命,于是两人欣然同意,乖乖坐在椅子上,让楚素阳绑住了手脚。
到这个时候,楚重阳依旧没有察觉到什么,还在跟楚素阳念叨说:“这么绑来绑去有什么意思?不然咱们躲猫猫去吧,乘着天黑,找不到人,父亲和母亲一定会以为我们走丢了,咱们躲起来,让他们到处找,吓他们一跳好不好?”
“不好。”楚素阳摇摇头:“你的计划只能吓他们一跳,我的计划,却可以吓他们一辈子。”
“什么计划?”一听说楚素阳有能把人吓一辈子的点子,楚重阳兴奋不已。
楚素阳却不愿意分享自己的计划,她绑好了两人的手脚,然后起身,去反锁了房门。
反锁之后,楚素阳并没有马上做什么,她在桌子前面站了好一会,然后才拆下蒙在脸上的面纱,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将楚重阳跟钱昔灵连着椅子拉进了里屋。
这时候的楚素阳,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种状态,只是钱昔灵也好,楚重阳也好,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直到楚素阳拿出两团碎布,钱昔灵才开始感觉不对,她颤抖着声音想问楚素阳到底想做什么。可惜楚素阳根本不回答她,她只是卡着钱昔灵的下巴,将碎布塞进了钱昔灵的嘴巴里。一股寒意骤然升起,钱昔灵瞪大眼睛,死命地摇头想要挣扎,可此楚素阳绑的很紧,根本挣扎不脱。她朝楚重阳眨眼睛,暗示她赶紧大声呼救,可惜楚重阳根本没有危机感,她看到楚素阳的动作,反而觉得很有趣。她预感这一定是一个新奇的游戏,于是在看到钱昔灵挣扎得一脸通红之后,她她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等楚素阳堵上了钱昔灵的嘴巴,又来堵楚重阳的,楚重阳可配合的很,还自觉地张大了嘴。
堵好之后,楚重阳跟钱昔灵都动弹不得了,两人嘴里塞着布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时候,楚素阳才重新拉了一条椅子,在她们面前坐下,她手里把玩着一把剪刀,一边修建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像聊天一样跟她们说话。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迷茫,也很矛盾。”她用了一种谈心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那时候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其他人跟我不一样?被你们嘲笑,被母亲殴打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变成我这个样子就好了。但是我又觉得,我不应该这么想。这是我的命运,我不该把自己的命运怪罪到别人身上,那是错的。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去伤害别人。这些年,我一直也是这样想的,包括现在甚至以后,我依旧会如此。不过……”说道这里,她突然笑了笑:“不过人都会长大的,长达一些,就要经历一些事情,经历一些事情,就要失去一些东西。现在,我失去了我的爱情,不,或者说不是爱情,应该是我的某种奢望。不过不管那是什么东西,总之是失去了,失去了,我很伤心,因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既然如此,我总要留个纪念。想来想去,你们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喜欢跟我开玩笑,那么,这个纪念,就托付给你们了。”说完,她靠近楚重阳,就像在绣花一样,她用左手,掀起楚重阳的上嘴唇,然后用右手,以及手中的剪刀夹着它。
这种感觉很奇妙,肌肉与铁器摩擦的感觉,温热,带着一点颤栗。
只需将中指与拇指使力一合,刀刃闭合,皮肉便被剪开。
鲜血激流一般奔涌而出,粘在皮肤上,温温地,有些滑腻,或者说黏糊。
楚素阳有一瞬间的畅快,感觉这简直就像一种艺术。
尤其看到楚重阳因惊恐和疼痛而颤抖的身体,以及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嗬嗬怪叫声,更让她兴致高昂。
但是一刀还不够,她应该从她的上唇再剪一下,剪掉一块,等长好之后,才会有裂唇的效果。
钱昔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怕的快要昏过去,她涕泪横流,想要求楚素阳放过自己。
然而楚素阳视而不见,她只好奋力弄出动静,以期能够把人引来。
趁着楚素阳折磨楚重阳之际,钱昔灵一个翻身,嘭一下连着椅子摔倒在了地上。
钱昔灵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激动万分,想要爬出去。然而外面的人到门口就停下了,只轻轻敲了敲门,问:“姑娘,是什么东西摔倒了吗?”
“不小心碰倒了椅子,没有什么事,你下去吧。”
“是。”那丫鬟很快就离开了,出去时还贴心地又将门关了起来。
楚素阳这轻柔地将钱昔灵扶起来,对她笑了笑说:“我有个习惯,不喜欢别人太靠近,我这里的下人都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了,现在轮到你了,来把,我们争取快一点,这个时间,是该吃中饭了。”
楚素阳如法炮制,在钱昔灵恐惧与绝望中,剪掉了她的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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