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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吩咐了一声后,便先行转身出了门。
不多时,几名宫人便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而就在所有人都离去后,一个身影则是悄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月色下,来人身上的翠竹图案清晰可见,正是刚刚酒醉的江宁公主。
此时的江宁公主,双眸清明,面色如常,哪里又有半分酒醉的模样?
她悄悄来到东方月白所在的屋门口,左右看了看,见再是没有其他人,这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
江宁公主摸索着来到床榻边,借着月色看向正是熟睡的东方月白,眼中的仰慕和爱恋之色再是隐藏不住。
这张脸,还真是让她看一次就心悸一次。
“小公爷你知道吗?那日从你救下我开始,我便一直在想,这世间怎得会有你这样比女子长得还要精致的男子?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认定了此生一定要嫁给你……”
江宁公主坐在床榻边上,缓缓伸手抚摸上那俊美的面庞,指尖轻微颤动着,“那个苏澄映我早就是打探过了,不过就是盛唐的罪臣之女,根本配不上你,而我,也绝不会委身在她之下坐小,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就在递给给东方月白的茶水的时候,她已然将早已藏在指甲里的迷药洒了进去。
江宁公主身为堂堂的公主,皇族血脉,自是不屑以这样的手段争宠的,但是北凉的二皇子却告诉她,要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学会不择手段,不然她就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慢慢远去。
“只要过了今晚,你和我便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你放心,我日后定会好好与你在一起,我的便是你的……”
江宁公主说着,压下了心里的羞涩,撞着胆子微微俯身,朝着那薄透的唇吻了去。
铭鼎轩里,二皇子幽幽地喝着杯中酒,眼中一片阴鸷。
盛唐大皇子则是压低声音道,“我先前叮嘱北凉二殿下的事情,可都是办妥了?”
二皇子十分悦皱了皱眉道,“盛唐大殿下这是在吩咐我做事?”
盛唐大皇子撑着一张笑脸道,“毕竟那提前设下的一局,花费了我和北凉二殿下不少的心思,我只是不希望枝节横生,我以为,北凉二殿下同样也是不想的。”
二皇子冷哼一声,“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绝对万无一失。”
盛唐大皇子点了点头,举起酒盏敬向了二皇子。
安静的街道上,苏澄映正坐着马车往国公府走着,马车却忽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紧接着,天依便是钻进了马车之中,“马匹忽然疯癫,还请公主殿下速速与属下下车!”
苏澄映点了点头,由天依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一同带下了马车。
与此同时,就见那原本还好端端的马匹,正鼻孔喷着热气,焦躁地拽动着马车。
忽然,马匹仰天嘶鸣了一声,随即便重重朝着地面上栽了去。
不多时,便有鲜血顺着张开的马嘴流淌而出。
苏澄映连忙走过去,仔细查探马匹的情况,却未曾发现马匹中毒的情况。
反倒是天依,在摸了摸马匹那渐渐凉却的身体后,拧眉道,“公主殿下,这马的筋脉尽断,看样子刚刚的发疯是因为承受不住疼痛所致。”
苏澄映皱了皱眉,“可知如何会让马匹筋脉尽断?”
“属下一直守着马车等在宫外,并未曾发觉有人靠近,除非有人如小公爷那般,有着极其强的内力,方可躲在暗处以掌风致使马匹筋脉受损,待马匹跑起来时,原本受损的筋脉自会断裂。”
天依顿了顿,随即警惕地朝着周围打量了去,“公主殿下小心,只怕是有人想要趁机对公主殿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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