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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任何攻击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
接着,一左一右两个彪形大汉应声上前,将秦恒双肩擒住按压在地。
被凌寅燊桎梏在怀里的莫妗笙见势,扑通一下跪在他脚边。
抓着他的西装裤腿哭泣求饶:“寅燊哥哥,求你不要伤害阿恒,他只不过是带我到他姑姑这来看病的!”
凌寅燊居高临下地看她,俯下长身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用因着长期摸枪而粗粝的大拇指拭去她的泪。
“宝贝,你太单纯了,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讨好你,再得到你罢了。”
秦恒被他这样曲解,忍不住啐骂道:“我呸!
你别把每个人都说得跟你一样龌龊!”
话刚说完,伴随一连串骨裂声他又发出一声哀嚎。
莫妗笙被吓得尖叫,胡乱地抓着凌寅燊的手臂摇晃,奋力呼求。
“寅燊哥哥,是我病了,不敢让姐姐带我去看,是我找的他,放过他吧求求你了……”
莫妗笙无力地把头抵在凌寅燊胸口,哭得声泪俱下。
凌寅燊好整以暇地开口,语气带着埋怨与妒怒:“看病为什么不找我要找他?你知不知道他姑姑在国外出过医疗事故?”
莫妗笙哭声一顿,倏然转头与秦恒面面相觑。
秦恒也是一脸难以置信,显然是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他极力否认:“不会的!
我姑姑是妇产科的权威行医多年,不可能出这种事故!”
凌寅燊嗤了声蔑视他一眼:“愚蠢的毛头小子,出了事故她会告诉你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把我的女人交到这种人手里?”
秦恒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愈发惨白。
凌寅燊扭过仍在看着秦恒的莫妗笙的小脑袋:“还有,别叫我寅燊哥哥。”
凌寅燊睇住地上的秦恒,戏谑道:“过去那三个月你怎么叫我的,嗯?叫出来让他听听。”
秦恒见他逼迫莫妗笙,想挣脱,奈何动不了分毫,只能破口大骂:“畜生!
别逼她!”
莫妗笙不忍秦恒因为她而继续受苦。
紧闭双眼流下屈辱的泪,嘴唇缓慢翕动:“老公……求你……”
听到莫妗笙如此开口,秦恒通红的双目愣噔:“笙笙……”
凌寅燊满意一笑,大手搂过莫妗笙的腰,当着秦恒的面与她紧贴在一起。
“听到了吗?莫妗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的心思,就应该接受惩罚。”
凌寅燊放出这话几乎要把莫妗笙吓破胆。
在国外,她若是跟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或是笑两下,那个人次日便会销声匿迹。
她害怕秦恒也会那样,不管不顾地抱住凌寅燊,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不要!
求求你不要伤害秦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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