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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春摩挲着眉心,又说了一句:“陈运来正在渔船上,跟治保队一个脸上长痘子的青年烤鱼喝酒。”
“是张成。”
“嗯,看来你二叔也怀疑曹安平了,他在套话。”
“张成喝的有点多啊,撂了,昨晚他们后半夜压根儿没去巡逻,而是打了半宿的牌。”
“打电话吧。”
秦小春收回神念,笑了笑道。
陈曼又拨通了陈运来的电话:“二叔,你,你在哪?”
“我,我喝酒呢。”
那头传来陈运来大舌头的声音。
“跟谁呢?”
陈曼问。
“咋地,你个丫头还查岗啊,今儿不是周末么?你管我!”
陈运来咋呼道。
“陈支,放心吧,二叔和我在一块,丢不了的。”
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可不正是张成的。
“这下你该信了吧。”
“要不说呢,有些人看着斯文老实,实则是败类。
像我这种天真无邪又善良热心的好村民,往往又容易被人误会。”
“哎,我真难啊。”
秦小春擦了擦手,一个葛优躺倒在了老沙发上。
刚要说话的陈曼,突然面皮一颤,狠狠瞪了小春一眼后,气呼呼的走进了卧室。
砰!
她重重关上了门,靠在门上脸颊烧的能烫熟鸡蛋。
秦小春真的有夜游、监察的本事。
他昨天晚上既然看到了曹会计偷裤头念自己,必然也看到了自己用三件套,用他照片念着的画面了。
秦小春前面假装在床底下找东西,其实是有意逗她呢。
这个该死的混蛋。
啊,啊!
气死老娘了!
“陈曼啊陈曼啊,你咋就中了毒,昨晚非得上了这小子的贼船,这下看你还怎么要脸,怎么做人!”
陈曼咬着银牙,揪着头发简直要疯,脚趾头恨不得把地板都给抠烂了。
社死的感觉太糟糕了!
陈曼往床上一躺,整个人麻了。
这时候门敲响了:
“曼姐,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是大夫啊。”
秦小春在门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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