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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想要跟上去报仇,只听身后的男声响起。
“田野,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苏望舒走出门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
沈砚清并不是救她不过是觉得没面子而已。
她只觉得眼眶发烫,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回到车里,她从包里拿出湿巾用力的搓手,直到掌心都是红红的。
处理掉湿巾,她从包里取出笔记本,将今晚所受的屈辱全部记下来。
驾车回了明月湾,张嫂看出她惨白色脸色,珠光白色的衬衫沾染着点点殷红,走起路来还有些跛脚,“太太,您这是受伤了?”
苏望舒摇头,“没有,红酒而已。”
张嫂并不奇怪苏望舒晚上没回家,因为有时候急诊加班,有时候会有临时手术,太晚的话,苏望舒就会住在医院宿舍。
“小姐今早让我给做虾仁煎饺,我没做好,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是您明早给她做吧。”
苏望舒踏上楼梯,声音有些疲惫,“张嫂,以后你多加练习吧。”
张嫂:“啊?以后您不做了?”
“不做了。”苏望舒喃喃道,“要是她愿意,可以去我那里。”
张嫂没听清她说的后一句,只沉浸在自己还要被沈乐瑶埋怨的苦恼中。
张嫂只是觉得苏望舒因为沈乐瑶挑剔不高兴了,明早兴许就消气了。
苏望舒来到沈乐瑶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轻轻小姨,下次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也想看耍猴……”
耍猴?
苏望舒唇角勾着讥讽的笑,回房收拾好衣物又来到她的书房将所有画稿都装进行李箱离开。
与此同时,会所包厢。
服务生已经处理好桌上、地上的狼藉。
田野也匆匆去了医院处理了伤口回来。
他仍旧愤怒,“她苏望舒是个什么东西,竟敢砸我!”
他看向沈砚清,“沈哥,这口气我咽不下!”
沈砚清把玩着钢皮亮面打火机,拇指弹开,橘蓝火苗蹙起,“你想怎么办?”
“我非得废了她的手不可!”
沈砚清焚上一支烟,深吸一口,“我和她在一个户口本上呢。”
苏轻轻轻叹,“田野,姐姐现在还是沈太太,你这么做不是在打砚清的脸吗?”
田野觉得是这个理,他问沈砚清,“沈哥,那你和苏望舒离婚了,我就可以动她了吧?”
沈砚清掀起眼皮,“你觉得呢?”
男人嗓音冰冷,这让田野拿不准他对苏望舒的态度。
“沈哥,苏望舒她算计你爬你的床,这种女人太脏了!指不定她对多少男人使用过这种手段……”
沈砚清忽然笑了声,“她跟我是第一次。”
众人皆是一怔,苏轻轻攥紧了手指。
田野拧眉问,“沈哥,你该不会是爱上苏望舒了吧?”
沈砚清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你越界了!”说完,他起身离开。
苏轻轻脸色难堪急了,瞪了一眼田野后,跟着跑了出去。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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