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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险些笑出声来,憋得面颊红红的,耳根子也是红红的。
四目相对,靳月下意识的别开目光,总觉得他的眼神蕴意太过明显,让她有些、有些难以自制。
格里:“……”
好气呀!
寝殿内发生何事,霜枝、明珠和君山是完全不知情的,三人就在回廊里等着。
“你们怎么都在外头,为何不进去?万一大皇兄……”
岁寒一回来,就看到三人杵在回廊里,当下急得不行。
霜枝一把拽住他,“别进去,有七皇子在,七皇妃吃不了亏。”
“你怎么如此肯定?”
岁寒皱眉,“七哥身子不大好,怕是护不住月月。”
明珠笑了,“要护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靠拳头,可以靠脑子!”
“放心!”
霜枝笑道,“七皇子,护短!”
果不其然,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格里面色铁青的从屋内出来,目不斜视,怒气冲冲,直奔宫门口而去,走得毫不犹豫。
“出来的时候,连嘲讽我两句都没有,可见是真的被打击了!”
岁寒双手环胸,摸着下巴,略作沉思状,“可是,七哥和小月月做了什么呢?”
霜枝想了想,“大概是七皇子和七皇妃恩爱无比,大皇子……心里不舒服了吧?”
“哦……伤心了!”
岁寒恍然大悟,“那我也不进去了,免得淹死在醋缸里!”
霜枝:“……”
明珠:“……”
小小年纪的,对这事儿倒是颇为执着。
格里到底是走了,寝殿内的傅九卿又开始咳嗽,面色苍白得厉害,他回来得太着急,策马狂奔,吃了不少风,身子受了寒…… “觉得如何?”
靳月担虑的瞧他。
傅九卿单手抵唇,徐徐摇头,继续咳嗽。
“格里走了,莫桑应该很快就知道,你生病的消息。”
靳月轻轻捋着他的脊背,帮着他顺气,“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们定然会大肆宣传,若是主君在金殿上褒奖于你,你却不能出现,他们……”
谁都不会希望,一个病秧子继承皇位。
北澜需要身强体健的主君,而不是随时都有改朝换代风险的病秧子。
“趁了他们心意,不是更好吗?”
他握紧她的手,唇色发白,“月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
“我很好!”
靳月冲他笑,打断了他的话,“好吃好喝,有那么多人帮我,还拉拢了拓跋家,处理了一些大皇府和八皇府,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傅九卿没说话,幽邃的瞳仁里,漾开丝丝温柔,恨不能将她溺毙其中,越是凉薄的人,温柔起来,真是要命!
她这,迷人的狐狸啊!
“主君也看得到!”
靳月定定的望着他,“我不只是为了你而努力,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咱们的孩子,你在我身边,我愿意当个废物,若你不在我身边,我将无坚不摧!
不管是大周还是北澜,我们都要好好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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