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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霜枝担虑,“您没事吧?”
靳月摇摇头,“没事。”
“公子不是刻意、刻意要骗您的!”
霜枝欲言又止,“他是担心您想起以前的事儿,也担心您会继续犯傻,为燕王府卖命,所以干脆瞒着您……”
靳月笑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
“不不不,奴婢不知道您是谁,但是少夫人您生病的时候,奴婢、奴婢往药庐里送过药,知道有您这么个人。
公子素来性子冷漠,所以奴婢当时想着,您大概就是公子的心尖尖。”
霜枝垂眸,“公子挑选奴婢去伺候的时候,只说了一句,您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靳月长长吐出一口气,当你知道,这世上有人把你看得比性命更重要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所有的两情相悦和白头偕老,都是悄无声息的处心积虑。
“少夫人,您别生公子的气!”
霜枝急了,“公子他身子不好,也曾犹豫过,怕耽误了您,可是、可是……”
靳月低头笑了,唇角的弧度愈发弯起,“这个傻子!”
有时候傻子配傻子,也是极好的。
得知城外的事情,傅九卿倒是很快就回来了,虽然他知道青卷一直跟着她,不管发生何事,都会保她周全,可到底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份忧虑始终无法消弭。
她是他悄悄捡回去的,亦是他耗费心力养活的,怎么舍得让她有所损伤?
“她呢?”
傅九卿冷声问,抬步便进了房门。
“少夫人说不太舒服,这会正躺着歇息呢!”
霜枝低着头。
心头砰砰跳,撒谎这种事,总归要找个有身份的做,何苦为难她们这些小奴才呢?回头公子罚一顿,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然,如果少夫人能早点怀上小公子,这事儿就另当别论。
“伤着了?”
傅九卿疾步行至床前。
许是走得急了,拂袖坐下时,他止不住的咳嗽,原本苍白的面上,生生咳出几分血色,墨色的瞳仁里,泛着清幽寒光,“怎么还会伤着?”
青卷这废物!
远远的,青卷狠狠打了个喷嚏,回头便往漠苍嘴里塞了一个白面馒头,“好好吃饭就成,骂我作甚?”
漠苍:“??”
哼!
床榻上,靳月面色青白,睁着一双委屈的眸,虚虚的瞧他,“不是太舒服,觉得胸口闷,所以……所以躺着歇会,相公,我、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傅九卿面上更是沉了几分,许是真的急了,止不住掩唇低咳,快速捏住她的腕脉,“不是已经解毒了吗?”
怎么还会难受?
是毒发?不可能。
难道是金针移位?不太像。
负琴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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