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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第2页）
年年没过多追问。
之后一段时间里，年年看着自己的书，盛宁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不受控制的脑补着各种结果。
“在担心？”司宁来到她旁边坐下。
盛宁没开口，变成承认了。
司宁和林封不同。
她不会将自己这些情绪告诉秦湛。
“他不会死。”司宁安抚她，“他什么人，你不最清楚？”
她是清楚。
可脑子和心脏都不受她控制，总想着万一他真撑不下去怎么办。
“司宁。”
“嗯。”
“我记得你跟秦湛是一块儿长大了。”
“我跟顾宴南都是。”
“从酒店离开时顾宴南跟我说，自从当初那件事后秦湛就把自己压着。”盛宁第一次想知道他掩盖的事，“那件事是什么事？”
司宁顿了一下。
向来浑不在意的脸上多了点儿恍惚。
只是片刻就恢复正常，又是跟以前一样的口吻：“他最好的朋友死了。”
盛宁的心揪了起来。
想到了秦司年给她看的那张照片。
十六七岁的秦湛穿着带血的白衬衫，眼神空洞无神，没有生机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狼狈又落寞。
“是他不到十七岁的时候吗？”
“嗯。”
“怎么死的。”
“跳楼。”司宁声音很轻，眼睛划过一丝让人捕捉不到的情绪，“秦湛给他收的尸，举行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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