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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中路突破（第1页）

鏖战至午时，金军冰墙轰然崩塌。刘慧娘却突然发现异常："冰层下怎会有车辙印？这河道下怕是藏着隋朝漕运暗道！"

陶宗旺带人掘开三丈淤泥，露出可供双马并行的青石甬道。壁灯铜盏里残存的鱼油尚能点燃，石壁上"开皇十八年督造"的铭文清晰可辨。郭猛抚摸着甬道中的车轨痕："传令辎重营，两个时辰内改制五百辆轨道粮车！"

当夜，林冲亲率三千突骑从地面佯攻。金军主力被诱至东岸时，周军精锐却沿着隋朝暗道直插敌后。史文恭的铁浮屠从甬道杀出，重甲上涂抹的磷粉在夜色中鬼火荧荧。

完颜娄室狼牙棒横扫三名周军，忽觉坐骑踉跄——李俊水师竟从百里外调来海船，用改良霹雳炮轰开黄河冰面。庞万春站在桅杆望斗上连珠发箭，箭簇系着的火折子精准落入金军火药库。

黎明时分，幸存的西夏铁鹞子竖起降旗。郭猛却命人将缴获的十二架巢车送入河道："这些车架改装成浮桥，三日后直抵开封府！"

黄河冰凌折射着朝阳，河道下的隋朝甬道传来隆隆车声。八百辆轨道粮车满载军械，沿着千年前的漕运网络奔向中原腹地。

居庸关残雪映着血色晚霞，郭猛将三军令旗插在隋炀帝北巡碑的裂隙中。西麓永济渠升起的狼烟与渤海湾的船帆遥相呼应，李俊的龟船舰队正沿潮白河逆流而上，船头霹雳炮已褪去炮衣。

卢俊义指着沙盘上蜿蜒的水系："金人在白河故道沉了二十七艘粮船，船桅绑铁索连成暗桩。"他抽出徐宁改良的钩镰枪，"末将请率麒麟营夜潜，用淬火钢锯断此锁链。"

子时三刻，阮小七的蛙人营口衔芦管潜入冰河。特制钢锯在铁索上擦出幽蓝火花，惊动了巡河的金军哨船。李逵之弟李达突然从芦苇荡杀出——这位原江州牢城节级使着改良版板斧，斧面凹槽竟能发射铁蒺藜。

黎明时分，陶宗旺带人在永济渠故道发现异常震动。"是隋朝龙首渠！"老工匠敲击着冰面，"这底下埋着引水铜管，可通燕京城西市井！"

郭猛立即调来二十架改良版木驴车。士卒在车顶覆以浸湿的西夏冷锻甲，车腹暗藏刘慧娘设计的火药抛射器。当首辆木驴车撞开暗渠封石时，千年未动的铜管突然喷出沼气，遇火即燃成三丈火龙。

辰时正，林冲的幽云突骑在德胜门外扬起沙尘。金军守将完颜银术可急调铁浮屠出城，却见周军阵中推出百架特制偏厢车——这些车辆外侧挂满徐宁钩镰枪，内侧藏着庞万春训练的三百神臂弓手。

"放箭！"随着刘慧娘挥动令旗，浸过赤鳞草汁的火箭穿透铁浮屠眼隙。史文恭趁机率重骑冲锋，方天画戟专挑敌军马腿筋腱。此时李俊水军突然出现在东北角，船载霹雳炮将燕京城墙轰出丈宽缺口。

午时三刻，周军攻破外城。金军退守皇城时，完颜宗望竟将城中妇孺驱至瓮城。鲁智深怒目圆睁，禅杖砸碎千斤闸齿轮："武都头随洒家救人！"两人率五百敢死队沿隋朝排水渠潜入，在瓮城粮仓下挖出三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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