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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转身,抬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目光望向窗外:“我不是愁这个,是担心郁李仁的货源。孙玉国那人,定会在这上头使绊子。”话音刚落,就见张阳药师匆匆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脸色凝重:“王掌柜,刚收到消息,药材商人钱多多被济生堂拉拢,要断咱郁李仁的货源,还想抬价卖给他们!”
这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上。林婉儿“噌”地抽出腰间佩剑,怒目圆睁:“这钱多多忒不是东西!我去……”话未说完,被王宁抬手拦住:“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得想办法稳住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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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踱步至药柜前,取出一颗郁李仁,摩挲着其光滑的表皮,思绪飞速转动。这郁李仁,生长环境特殊,欧李、郁李等原植物多在向阳山坡、灌丛,采药不易,而镇上药铺的货源,多年来依赖钱多多这类游走商人。如今断供,若不及时应对,百草堂后续治病救人,可就没了关键药材。
“我得亲自走一趟郁李仁的产地,找药农协商,稳定货源。”王宁目光坚定,望向张阳,“药铺里,还得劳烦您和王雪、张娜照拂,有急症病人,万不可耽误。”
张阳拍了拍胸脯,白发随动作轻颤:“放心,老夫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断不会让乡亲们受苦。只是你此去山路崎岖,还得小心。”
林婉儿一听,忙道:“我陪你去!一来护你安全,二来我也懂些药材识别,路上能搭把手。”
王宁略作思索,点头应允:“也好,有你同行,我也更安心。”
次日天未亮,王宁与林婉儿便收拾妥当,背着装满干粮和采药工具的行囊,踏上前往郁李仁产地的山路。此时的清平镇还在沉睡,街边的灯笼散发着昏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山路蜿蜒曲折,如一条灰白丝带缠绕在山间。晨露浓重,打湿了他们的裤脚,野草上的水珠滚落,溅在鞋面上。林婉儿身着墨绿劲装,步伐矫健,不时回头查看王宁状况。王宁虽身形清瘦,却因常年采药、炮制,脚步也沉稳有力,只是眼神始终专注地观察着沿途植被,探寻郁李仁原植物的踪迹。
行至正午,日头高悬,晒得人皮肤发烫。两人寻了处溪边歇脚,溪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王宁洗净手,从行囊中取出干粮,刚要吃,却瞥见溪边几株植物,眼睛一亮:“你看,这是欧李!”
林婉儿凑过去,顺着王宁手指方向看去,几株矮小灌木,叶片倒卵状长椭圆形,虽因天旱有些萎靡,却仍顽强生长。王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果实:“果实还未完全成熟,不过也能看出长势。若能引导药农科学种植、采摘,郁李仁的质量和产量定能提升。”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异响,似有野兽低嚎。林婉儿瞬间警觉,拔剑出鞘,护在王宁身前。王宁也站起身,紧紧握住随身携带的药锄,目光警惕。
不多时,一只棕黄色的野狼缓缓现身,目光凶狠,盯着两人,口中发出威胁的低吼声。林婉儿额角冒出细密汗珠,却仍稳稳站定,剑尖对准野狼。王宁深吸一口气,冷静道:“别轻举妄动,慢慢往后退,往溪边石头多的地方去。”
两人缓缓移动,野狼却突然扑来。林婉儿反应极快,挥剑抵挡,剑身与狼爪相碰,溅出点点火星。王宁瞅准时机,用药锄狠狠敲击野狼后腿,野狼吃痛,嗷叫一声,暂且退去。可没过片刻,它又凶狠扑来,林婉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就在这危急时刻,林婉儿猛地发力,剑刺向野狼咽喉,野狼挣扎几下,倒在地上。两人惊魂未定,瘫坐在溪边,林婉儿大口喘气:“好险,差点折在这儿。”王宁擦了擦额头冷汗,望着死去的野狼,心有余悸:“这一路,怕是不会太平。但为了郁李仁祸源,为了百草堂能继续治病救人,再难也得走下去。”
稍作休整,两人继续赶路。夕阳西下时,终于抵达郁李仁主要产地——一片向阳山坡,漫山遍野的欧李、郁李等植物,在晚风里轻轻摇晃,似在欢迎远方来客。
山坡上,几间简陋茅屋错落分布,袅袅炊烟升起。药农们大多皮肤黝黑,粗糙的手上布满老茧,那是常年与土地、药材打交道的印记。王宁与林婉儿走进村子,立刻引来好奇目光。
一位年近六旬的药农李大叔迎上来,操着浓重的方言:“你们是?来俺们这穷山沟干啥?”王宁忙拱手作揖,笑道:“大叔,我们是清平镇百草堂的,想来看看郁李仁的种植情况,和大伙商量商量收购的事儿。”
李大叔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收购?往年钱多多来收,压价压得厉害,俺们辛苦一年,挣不了几个钱。这郁李仁采摘难,晒制也麻烦,好多年轻娃都不愿干咯。”说着,他领着两人进了屋,屋内简陋,却收拾得干净,墙上挂着些晾晒的郁李仁,散发着淡淡药香。
王宁环顾四周,诚恳道:“大叔,我们百草堂和钱多多不一样。我们想和大伙长期合作,合理收购,不会压价。而且,我们还能教大伙科学采摘、保存郁李仁的方法,这样既能保证药材质量,也能让大伙多挣些钱。”
李大叔将信将疑,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个药农,都是听闻消息过来的。王宁便耐心给他们讲解:“这郁李仁,得选成熟饱满的果实,采摘时要轻拿轻放,不然种子容易受损。采回来后,得及时晾晒,注意通风,不然容易霉变……不同的炮制方法,还能让它发挥不同功效,炒郁李仁利小便消水肿,郁李仁霜能行气散结,这些做好了,药材价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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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农们听得认真,有个年轻药农问道:“你说的这些,真能让俺们多卖钱?不会是哄俺们吧?”林婉儿在一旁笑道:“我们百草堂在清平镇经营多年,一直靠诚信治病救人,要是骗你们,往后谁还信我们?而且,我们掌柜的连野狼都不怕,专程来和你们商量,就是想好好合作。”说罢,还把路上遇狼的事儿简单说了说,引得药农们一阵惊叹。
王宁又取出带来的笔墨,写下详细的采摘、保存要点,递给李大叔:“大叔,您要是信得过,就带大伙试试,我们按高于钱多多的价格收购,而且每年都来,让大伙有稳定收入。”
李大叔看着王宁真诚的眼神,又瞅瞅手中的纸条,狠狠吸了口旱烟,缓缓道:“中!俺们信你一回!这些年,也盼着能有个体面收药材的,让咱这辛苦没白搭。”其他药农也纷纷点头,屋子里顿时响起爽朗的笑声,这笑声里,有对未来的期许,也有对王宁一行的认可。
王宁与药农们谈妥合作事宜,又细细查看了郁李仁原植物的生长环境,传授了一些护养知识,这才放心准备返程。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钱多多已经得到消息,正带着几个打手,气势汹汹往村子赶来。
钱多多生得肥头大耳,身着锦缎长袍,却被他撑得紧绷,脸上肥肉挤成一堆,眼神里满是贪婪:“敢抢老子的生意,这清平镇的郁李仁货源,只能是老子说了算!”他身旁的打手们摩拳擦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刚进村口,钱多多就撞见了正准备离开的王宁与林婉儿。钱多多瞪圆了眼睛,怒喝道:“好你个王宁,敢撬老子的货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说罢,一挥手,打手们便围了上来。
林婉儿迅速拔剑,挡在王宁身前,怒目而视:“钱多多,你别太过分!这是药农们自己的选择,你强抢货源,就不怕遭报应?”钱多多冷笑:“报应?在这山沟里,老子就是规矩!给我打!”
打手们一拥而上,林婉儿虽武艺不错,可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吃力。王宁在一旁心急如焚,抓起身边的药篓、木棍,试图帮忙。混乱中,一个打手一脚踢向王宁,林婉儿忙侧身抵挡,却被另一个打手击中背部,闷哼一声。
就在局势危急时,李大叔带着一众药农赶来,手中拿着锄头、扁担:“干啥干啥!在俺们村子里撒野!”钱多多见势不妙,恶狠狠地瞪了王宁一眼:“你给老子等着!”说罢,带着打手们灰溜溜逃走。
林婉儿靠在王宁身上,疼得脸色发白。王宁忙扶住她,感激地望向药农们:“多谢大伙相助,不然我们今日怕是要吃亏。”李大叔摆了摆手:“说啥谢,你们是真心帮俺们的,俺们不能看着你们挨打。这钱多多,忒不是东西,往后俺们就认准你们百草堂!”
王宁安顿好林婉儿,让她在村里休息养伤,自己则加急处理后续事宜,确保与药农的合作能顺利开展。而在清平镇的济生堂,孙玉国得知钱多多没能拦住王宁,气得摔了茶杯:“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成!不过,王宁虽稳住了产地货源,可路途遥远,运输途中难保不出岔子,我再使人……”他阴恻恻的笑声,在济生堂内回荡,为这场郁李仁引发的风波,又添了几分阴霾。
暮色如墨,渐渐浸透山野。王宁守在林婉儿的床榻边,看着她因伤口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心中满是愧疚。经过药农们的悉心照料,林婉儿的伤势虽已暂时稳定,但想要完全恢复还需时日。
“掌柜的,不能再耽搁了。”李大叔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筐刚采摘的郁李仁,“钱多多那帮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批货得赶紧运走。”王宁点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只是林姑娘她……”
“你放心带药先走,我在这儿养伤不碍事。”林婉儿强撑着坐起身,额头上还沁着冷汗,“郁李仁关乎百草堂生计,更关乎镇上百姓的病,不能因我一人误了事。”在她的再三坚持下,王宁只好同意,将林婉儿托付给李大叔后,便带着药农们连夜启程。
一行人挑着装满郁李仁的竹筐,在崎岖山路上小心翼翼地行进。月光清冷,只能照亮脚下一小片路,四周静得瘆人,只有脚步声和偶尔的虫鸣。王宁走在队伍最前面,手中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岩壁上,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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