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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忙碌了两个时辰,采集了足够的茎皮和叶片,正准备下山,却见远处山腰上有个黑影一闪而过,看身形竟有些像刘二。王宁心中一凛,低声道:“有人跟着咱们。”
张阳警惕地看向四周:“定是孙玉国派来的人,怕咱们找到药材坏了他的好事。”
“不管他,咱们尽快下山,药材到手才是关键。”王宁收起工具,带着两人加快了脚步。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林婉儿正指导张娜处理药材。她将采来的茎皮洗净,用石臼捣烂,又加入少许干花粉末,调成淡绿色的药泥。“这药泥敷上后,若患者感觉清凉舒适,便是对症了,若有瘙痒不适,需立刻取下。”
张娜学得认真,一边捣药一边问道:“林姑娘,这野生芙蓉花为何药效不减?我之前只知栽种的花朵好用。”
“野生植株扎根深山,吸收日月精华,虽无人照料,却更具灵气,”林婉儿解释道,“且其别名地芙蓉,便是因野生于陆地而得名,与水生的荷花(水芙蓉)相区别,其药性更偏清冽,对付热毒病症反而更见效。”
两人正说着,刘二突然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村民。他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快来看啊!王宁用野生毒草给人治病,这草根本不是什么芙蓉花,吃了会要命的!”
村民们顿时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担忧。郑钦文脸色一变,站起身道:“刘二,你休要胡说!林姑娘是有真本事的医者,岂能容你污蔑?”
“污蔑?”刘二冷笑一声,指着桌上的药泥,“这草叶子看着就诡异,谁知道是不是有毒?孙掌柜说了,真正的芙蓉花只有栽种的才有用,野生的都是毒草!前日李大叔他们治好了,那是运气好,现在用这毒草,怕是要出人命!”
他说得绘声绘色,几个村民顿时动摇起来,纷纷看向林婉儿,眼神中满是疑虑。张娜急得满脸通红,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婉儿却依旧镇定,她拿起一片野生芙蓉花的叶片,对众人道:“各位乡亲,芙蓉花的特征鲜明,阔卵形叶片,边缘有钝锯齿,茎皮呈灰褐色,且有特殊的清香气。大家可以闻一闻,这叶片并无毒性,反而能清心明目。”
她将叶片递到村民面前,众人纷纷凑近,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刘二见状,还想狡辩,林婉儿却接着说道:“孙掌柜若真懂药材,便该知道芙蓉花全株可入药。他故意散布谣言,不过是怕王掌柜治好患者,断了他的财路!”
刘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说得哑口无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宁三人背着采药篮回来了。看到店内的情景,王宁立刻明白了缘由,他将采集的野生芙蓉花植株放在桌上,沉声道:“各位乡亲,这便是野生芙蓉花,与我后院栽种的乃是同一种药材,只是生长环境不同。今日我便用它为郑老爷的公子换药,药效如何,大家亲眼见证便知。”
话音刚落,郑钦文怀中的孩童突然哭了起来,想来是伤口又疼了。王宁不再多言,拿起刚调好的药泥,准备当众为孩童换药。一场关于野生芙蓉花的信任危机,即将在众人的注视下化解。
青石镇的中心市集向来热闹,此刻却被围得水泄不通。王宁抱着郑钦文的幼子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身前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刚调好的野生芙蓉花药泥、干净的纱布,还有几株带叶的野生芙蓉花植株,淡绿色的药泥散发着草木清香,与市集的烟火气交织在一起。
郑钦文站在一旁,脸色依旧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周围的村民议论纷纷,有人满脸期待,有人面带疑虑,刘二则缩在人群外围,贼眉鼠眼地观察着动静,心里盼着王宁失手。
“各位乡亲,今日请大家来,一是为了让大家看清这野生芙蓉花的真面目,二是为了证明它的药效。”王宁的声音沉稳有力,压过了嘈杂的议论声。他拿起一株野生芙蓉花,指着叶片道:“大家看,这叶片阔卵形,边缘有钝锯齿,叶面疏生细毛,与我百草堂栽种的芙蓉花一模一样。它又名地芙蓉,因野生于陆地而得名,并非什么毒草。”
他又拿起一块茎皮,轻轻撕开,里面露出白色的纤维:“芙蓉花全株可入药,花朵药效最佳,茎叶次之,但清热解毒、凉血消肿的核心功效不变。前日有人散布谣言,说野生芙蓉花有毒,不过是怕大家用平价药材治好病,断了某些人的财路。”
人群中有人低声附和:“王掌柜向来实诚,不会骗我们的。”也有人依旧犹豫:“可毕竟是野生的,万一真有问题……”
“口说无凭,咱们当场验证。”王宁不再多言,示意张娜递来温水和棉签。他先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擦拭孩童的烫伤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孩童起初还哼哼唧唧,感受到王宁指尖的温和,竟渐渐安静下来。
众人屏息凝神,目光都集中在孩童的伤口上。只见原本红肿破溃的皮肤,经过温水擦拭后,露出泛红的创面,有些地方还在微微渗液。王宁取过药泥,用棉签均匀地涂抹在创面上,药泥刚贴上,孩童就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却没有哭闹。
“这药泥性凉,刚敷上会有些清凉感,正是在中和热毒。”林婉儿站在一旁补充道,她今日换了一身素色布裙,手中拿着那本泛黄的药书,“《本草纲目》有云:‘木芙蓉花并叶,气平味微辛,无毒。治痈肿疮疡,消肿排脓止痛。’野生植株虽生长环境不同,但其药性与栽种者一脉相承,反而因少有人为干预,药效更纯。”
她翻开药书,指着其中一页给众人看:“大家看,这里明确记载了芙蓉花茎叶的药用之法,与王掌柜的用法完全一致。我恩师行医数十年,用野生芙蓉花救治过无数外伤患者,从未出过差错。”
郑钦文凑过去看了一眼药书,只见上面字迹工整,标注清晰,心中的疑虑又消了几分。他紧紧盯着儿子的伤口,只见敷上药泥没多久,原本泛红的创面颜色渐渐变浅,渗液也明显减少,孩童的脸上更是露出了舒适的神情,小手还好奇地抓了抓王宁的衣袖。
“真的不疼了?”郑钦文声音发颤,伸手轻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孩童眨了眨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不疼,凉凉的。”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叹声。“真管用啊!”“看来野生的也不是毒草!”“王掌柜果然没骗我们!”
王宁又取出之前备好的内服汤剂,递给郑钦文:“这是清热凉血的汤剂,每日煎服两次,配合外敷药泥,三日换药一次,不出半月,令郎的伤口便能痊愈。”他又转向众人,“之前在我这儿诊治的乡亲,今日也可过来换药,我用野生芙蓉花为大家调配新药泥,药效只会更好。”
李大叔第一个挤了上来,他小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还有些红肿。王宁为他换上药泥后,他立刻说道:“哎呀,比之前的药泥还要清凉,这野生的果然厉害!”
越来越多的村民上前换药,王宁、张娜和林婉儿各司其职,忙而不乱。张阳则在一旁向村民们讲解野生芙蓉花的辨认方法和药用常识,教大家如何在山上识别植株,如何采集茎叶,如何简易炮制。
刘二见势不妙,想要悄悄溜走,却被几个曾经受过王宁救治的村民拦住了。“刘二,你倒是说说,这野生芙蓉花怎么就有毒了?”“是不是孙玉国让你散布的谣言?”“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刘二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狼狈不堪。“我……我也是听孙掌柜说的,我也不知道是假的……”他慌忙辩解,想要推卸责任。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孙玉国带着两个伙计匆匆赶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却依旧强装镇定:“王宁,你竟敢用不知名的野草给人治病,若是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责任吗?”
“孙掌柜这话就错了。”王宁放下手中的棉签,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这不是野草,是野生芙蓉花,有《本草纲目》和林姑娘的药书为证,更有在场的乡亲亲身验证药效。倒是孙掌柜,明知自己医术不精,治不好患者,反而散布谣言,破坏药材,就不怕坏了医者的名声?”
“你胡说!”孙玉国急得跳脚,“我何时散布谣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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