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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冷笑一声,脚步微动,瞬间便欺近刘二身前,抬手扣住了他持棍的手腕。她的手指纤细却力道惊人,刘二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百草堂的事,就是我的事。”林婉儿眼神一厉,“桃花是济世救人的药材,不是你们垄断谋利的工具。今日我放你们一马,再敢来捣乱,休怪我剑下无情!”
两个跟班见状,吓得不敢上前,刘二更是疼得脸色发白,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我们这就走!”林婉儿松开手,刘二慌忙捡起木棍,带着跟班灰溜溜地钻进了密林,转眼就没了踪影。
“多谢姐姐相救!”王雪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谢,额头上满是冷汗。
林婉儿转过身,眼神柔和了些许,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她:“无妨,你没事就好。孙玉国心思歹毒,日后采药务必小心,最好结伴而行。”她目光落在王雪的药篮上,看着那些新鲜饱满的桃花瓣,“这些桃花成色极好,快些采完下山吧,免得夜长梦多。”
王雪点点头,擦了擦汗,继续低头采摘桃花。林婉儿则守在一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如同一尊守护神,守护着这春日里的济世良药。
与此同时,武陵镇上却已掀起了一阵风波。刘二离开大阳山后,并未返回济仁堂,而是带着两个跟班在镇上的茶馆、酒肆四处散播谣言。“你们知道吗?百草堂的王宁给郑乡绅用桃花入药,那桃花可是性寒之物,吃了会伤脾胃,怕是想害人性命呢!”刘二唾沫横飞地说道,故意压低声音,装作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
“真的假的?桃花也能入药?”有人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能?但那玩意儿是偏方!”刘二拍着大腿,“我听孙掌柜说,古籍上都写了,桃花性烈,常人吃了都要腹泻,更别提郑乡绅那样病重的人了,这分明是拿人试药!”
谣言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武陵镇。原本打算去百草堂抓药的村民们都犹豫了,纷纷聚集在药铺门口,对着里面指指点点。“难怪都说偏方害人,王大夫这次怕是糊涂了。”“要是郑乡绅有个三长两短,百草堂的名声可就毁了!”
百草堂内,张阳正忙着整理药材,听到外面的议论声,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药丸,走到门口,想要解释几句,却被围上来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问住了。“张药师,桃花到底能不能治水肿啊?”“刘二说桃花性寒,是不是真的?”
张阳眉头紧锁,正要开口,却见王宁从内堂走了出来。他依旧身着月白长衫,只是袖口沾了些刚调配药材时留下的药粉,脸上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慌乱。“各位乡亲,稍安勿躁。”王宁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人群的嘈杂,“关于桃花药性,并非刘二所言那般。《神农本草经》有云,桃花性平味苦,归心、肝经,利水活血,绝非性寒之物。”
他走到药铺门口的长桌旁,拿起一碟阴干的桃花瓣,递到众人面前:“大家请看,这是我们精心阴干的桃花药材,色泽粉嫩,香气清冽。郑乡绅的病症是水湿内停、瘀血阻滞,桃花恰好能兼顾利水与活血,再搭配茯苓、泽泻等药材,辨证施治,何来害人之说?”
人群中渐渐安静下来,村民们看着王宁手中的桃花瓣,又想起百草堂平日里的诚信经营,脸上的疑虑渐渐消散了些许。但仍有几人面露犹豫,显然还在受谣言影响。王宁见状,继续说道:“我王宁行医多年,向来以患者为重,绝不会拿人命当儿戏。三日之后,郑乡绅便会来复诊,届时各位乡亲自会看到药效。”
他的目光坚定,言辞恳切,让村民们渐渐放下了心防。人群缓缓散去,张阳松了口气:“掌柜的,孙玉国这招真是卑劣,竟然散播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
王宁摇了摇头,眼神沉了沉:“他想要的,不止是败坏名声,更是想断我们的药源,垄断桃花。只是他没想到,桃花不仅长在山上,更在人心之中。”他转身看向后院的方向,心中默默期盼着王雪能平安归来,带着那些救命的桃花,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夕阳西斜时,王雪背着沉甸甸的药篮回到了百草堂。浅绿布裙沾满了草叶与泥点,鬓边的白桃花早已蔫了大半,额前碎发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唯有那双灵动的眼睛依旧亮着。她刚跨进门,就见王宁正站在柜台前整理药材,连忙将药篮递过去:“哥,采到好多老枝桃花,成色比库房里的还好!”
王宁接过药篮,指尖抚过那些带着余温的桃花瓣,饱满厚实,香气清冽。他抬眼看向妹妹,见她小腿上沾着划痕,眉头微蹙:“路上遇到麻烦了?”
王雪便把刘二拦路、林婉儿相救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攥着拳头道:“孙玉国也太过分了,竟然想垄断山上的桃花!”
“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举。”王宁轻叹一声,转身对张阳道,“张药师,把新采的桃花分拣出来,坏瓣、虫蛀的都挑掉,用竹筛阴干,明日一早炮制。”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多加一道工序,用温水快速冲洗一遍,沥干后再阴干,去除表面的尘土与露水残留,药效更纯。”
张阳应声而去,粗糙的双手在桃花瓣间翻飞,动作娴熟却轻柔,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珍宝。他常年与药材打交道,指尖的老茧能精准感知药材的干湿与质地,那些品相稍次的花瓣,被他一一挑出,归入另一个竹篮——即便不能入药,也能用来制作药枕,绝不浪费。
张娜端来一盆温水和干净的布巾,拉过王雪的手:“快擦擦汗,我给你热了桃花粥,趁热喝。”她看着王雪小腿上的划痕,眼神里满是心疼,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一小罐自制的紫草膏,“这是用紫草、当归熬的,涂在伤口上,明日就能结痂。”
王雪乖乖坐下,一边喝粥一边说:“林婉儿姐姐身手真好,三两下就把刘二他们赶跑了。她还说,让我以后采药结伴而行。”
“林姑娘一直暗中守护咱们百草堂。”王宁眼神柔和了些,“当年父亲救过她的性命,她便立下誓言,要护药铺周全。”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心中愈发坚定——无论孙玉国如何作梗,都要守住百草堂的初心,用好每一味药材。
夜色渐深,武陵镇笼罩在静谧的月色中,唯有百草堂的灯还亮着。王宁坐在案前,铺开纸墨,细细记录着桃花的用药心得:“三月采半开桃花,阴干,利水活血,主治水肿痰饮……配伍茯苓、泽泻,可增利水之效;佐以丹参,化瘀之力更着……”他笔尖停顿,想起用药禁忌,又补充道,“孕妇忌用,月经过多者禁用,脾胃虚弱者慎用,需辨证施药,不可妄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张阳起身去开门,却见药材商人钱多多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挑着担子的伙计。钱多多身着锦缎马褂,腰间挂着一个算盘,脸上堆着精明的笑,眼神却透着几分谨慎。他常年往来于各地收购药材,手握优质药材渠道,是百草堂与济仁堂都想拉拢的对象。
“王掌柜,深夜来访,冒昧了。”钱多多拱了拱手,目光扫过屋内的药材,最终落在案上的桃花瓣上。
王宁起身迎客:“钱老板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他心中清楚,钱多多此时前来,定与桃花有关。
“实不相瞒,今日孙玉国找过我。”钱多多压低声音,示意伙计把担子放下,“他想以高价垄断我手中的桃花药材,让我断了给百草堂的供货。”他打开担子上的木箱,里面整齐码放着一袋袋阴干的桃花,香气浓郁,“但我钱多多虽重利,却也敬重王掌柜的医术与医德。这些桃花,是我特意留的优质货,比孙玉国给的价,只多不少,但求王掌柜能用它们救死扶伤。”
王宁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拱手致谢:“钱老板深明大义,王宁感激不尽。桃花是济世良药,绝不能被垄断谋利,这笔生意,我做了!”他让张阳清点药材,当场付了银两。
钱多多接过银两,脸上的笑意更真了些:“王掌柜放心,我已吩咐手下,往后每月都会给百草堂留足桃花药材。孙玉国想断你的药源,没那么容易!”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些桃花都是产自西山向阳坡,那里土壤肥沃,光照充足,药性比普通桃花更足。”
送走钱多多,张阳忍不住赞叹:“没想到钱老板竟是个有底线的人。”
“人皆有向善之心,只是有些人被利欲蒙蔽了双眼。”王宁看着木箱里的桃花,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药源有了保障,接下来,便是要看药效了。
三日后,郑钦文如约前来复诊。他不再需要仆役抬着,而是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走进百草堂。此时的他,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浮肿已然消退了大半,眼睑不再下垂,呼吸也顺畅了许多,身上的锦缎长袍不再紧绷,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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