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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要起身出去阻拦,林婉儿却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洞外的方向。他顺着林婉儿的目光看去,只见洞外不远处的斜坡上,雨水正顺着泥土往下淌,已经有了小规模的滑坡迹象——这是山里暴雨常见的险情,刘二他们怕是没察觉。
果然,没过多久,洞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刘哥!小心!”紧接着是泥土滚落的声响和刘二的惨叫。王宁和林婉儿对视一眼,悄悄挪到洞口,借着闪电的光看去,只见刘二和两个跟班正陷在滑坡的泥地里,半个身子都被泥水埋住,挣扎着却越陷越深。
“救不救?”林婉儿轻声问,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医者的本能,让她无法见死不救。
王宁咬了咬牙,扔掉柴刀:“救!不管他们之前做了什么,眼下人命关天。”他弯腰从药篓里取出绳索,一端系在山洞里的巨石上,另一端扔给林婉儿,“你拉着绳索,我去拉他们上来,注意脚下,别踩滑了。”
两人冒着雨冲出去,王宁趴在斜坡边,伸手抓住刘二的胳膊,林婉儿在后面拉着绳索稳住他。刘二吓得脸色惨白,嘴里还在嘟囔:“我不是故意的……是孙玉国逼我的……”王宁没心思跟他计较,拼尽全力将三人一一拉上安全地带。
等回到山洞,刘二和两个跟班浑身是泥,冻得瑟瑟发抖,再没了之前的嚣张。王宁看着他们,从药篓里取出几片干姜,又拿出点甘草,放在火折子上烤热,递给他们:“含在嘴里,能驱寒,别冻出病来。”
刘二接过干姜,看着王宁膝盖上渗血的布条,还有他手里明显是救急用的草药,眼圈突然红了:“王大夫,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青石镇的乡亲们。”他吸了吸鼻子,终于说了实话,“孙玉国早就知道深山里有吴茱萸林,他本来想等霜降后自己去采,垄断整个镇子的药源,后来听说你要去,才让我们来拦你,还说要是拦不住,就毁了药林……”
王宁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林婉儿在一旁添了些枯枝,火光重新亮起来,映着洞里众人复杂的神色。雨渐渐小了,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王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林婉儿说:“咱们得赶紧去采吴茱萸,再晚就赶不上回去给乡亲们煎药了。”
刘二突然站起身,搓了搓手:“王大夫,我……我带你们去,我知道有条近路,能比平时快半个时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孙玉国那边,我以后再也不跟他混了,这次回去,我就把他囤积药材、哄抬药价的事告诉乡亲们!”
王宁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几人收拾好东西,跟着刘二往吴茱萸林走去。有了刘二带路,果然快了不少,没多久就到了山谷。此时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照在挂满水珠的吴茱萸果实上,泛着晶莹的光。
三人抓紧时间采收,刘二的两个跟班也主动帮忙,没多久就采满了两大竹篮。王宁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成熟的果实,才放心地说:“走吧,咱们回青石镇!”
等回到百草堂,已经是正午时分。王雪远远看到他们,立刻跑了出来,眼眶通红:“哥!你们可算回来了!张师兄一直在照看乡亲们,嫂子刚才还醒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王宁快步走进药铺,只见张阳正坐在柜台后,给病患诊脉,外堂的病患虽然还多,但脸上的痛苦神色明显减轻了不少。张娜靠在里间的榻上,看到他进来,挣扎着坐起来,眼里满是欢喜:“阿宁,你回来了,吴茱萸……”
“回来了,都回来了。”王宁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放心,乡亲们有救了。”他转身对张阳和王雪说,“张师兄,雪妹,咱们分工,我来配药,张师兄负责煎药,雪妹给乡亲们分药,一定要让每个人都能喝上热药!”
“好!”张阳立刻起身,从药柜里取出补骨脂、肉豆蔻、五味子,“四神丸的药材都齐了,正好用来治五更泄泻,再配上吴茱萸生姜煎剂,双管齐下,效果更快。”
王宁点头,开始熟练地称药、配伍。他先取了适量吴茱萸,放在陶碗里,用温水浸泡片刻,去除杂质,再和生姜一起放进药罐,武火煮开后转文火慢煎。药香很快弥漫开来,飘出药铺,传到街上。乡亲们闻到药香,纷纷围了过来,看到竹篮里满满的吴茱萸,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王大夫,你们可算回来了!”之前那个喝了孙玉国假药上火的李伯,拄着拐杖走过来,“孙玉国那厮,今早还来村里吆喝,说你采不到药,让大家都去他药铺买,还好我们没信他!”
就在这时,刘二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孙玉国囤积药材、派人阻挠寻药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乡亲们听了,都愤怒不已,纷纷骂孙玉国黑心。
王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他端起第一碗煎好的药,递给张娜:“先喝了这碗药,好好休息。”又端起第二碗,递给李伯,“李伯,这是治泄泻的药,趁热喝。”
一碗碗药递到乡亲们手里,热气腾腾的药汁不仅驱散了身体的寒意,更暖了大家的心。张阳看着这一幕,笑着对王宁说:“老弟,你这不仅是在治病,更是在定心啊。有你在,青石镇就乱不了。”
王宁笑了笑,目光落在竹篮里剩下的吴茱萸上,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等这次疫症过去,一定要带着乡亲们在镇上的山地里种上吴茱萸,让这味救命的药,永远留在青石镇。
百草堂的药香连着飘了三日,随着最后一碗吴茱萸煎剂递到病患手中,青石镇的“寒邪疫”终于像退去的潮水般,渐渐平息。张娜已能下床帮着收拾药碗,王雪正蹲在院子里翻晒采回的吴茱萸,阳光洒在茶绿色的果实上,泛着温润的光,刘二则带着几个村民,正将孙玉国囤积的假药搬到街上烧毁,浓烟滚滚中,乡亲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王宁站在药铺门口,手里攥着张阳临走前留下的《吴茱萸种植手记》,扉页上还留着张阳的字迹:“药者,当为百姓谋长久,非仅解一时之困。”他抬头望向镇外的山地,那里海拔约莫五百米,土壤疏松,正符合吴茱萸生长的条件——这几日他早已带着林婉儿去看过,连种植的行距、基肥的配比都盘算好了。
“王大夫,钱掌柜来了!”王雪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王宁回头,只见钱多多提着个布包,脸上没了往日的精明,反倒带着几分局促。他走进药铺,将布包放在柜台上,打开来,里面是些饱满的吴茱萸种子。
“王大夫,之前是我糊涂,想趁火打劫,”钱多多搓了搓手,语气诚恳,“这几日看你救乡亲们,我才明白,药材不是谋利的工具,是救人的根本。这些种子是我从南方最好的药农手里收的,免费给你,要是后续需要农具、肥料,我也能帮忙联系,分文不取。”
王宁看着布包里的种子,心里一暖,伸手将布包推回去一半:“钱掌柜的心意我领了,但种子不能白要。这样,等明年吴茱萸丰收了,我按市价卖给你,就当是咱们合作,把青石镇的吴茱萸卖到其他地方,让更多人能用到好药。”
钱多多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正说着,林婉儿背着药篓从外面进来,她刚去山里给最后几个恢复期的村民采了些调理的草药。“王大夫,都安排好了,”她笑着说,“后山的地我已经帮你标记好了,哪里种幼苗,哪里留作采种,都画在图上了。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去寻我爹当年没找到的那味草药,但我会留下书信,要是种植上有问题,随时能通过驿站联系我。”
王宁接过林婉儿递来的图纸,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种植细节,连如何防治蚜虫、何时修剪枝条都写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满是感激:“林姑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
“别这么说,”林婉儿打断他,目光扫过药铺里忙碌的村民,“我只是做了医者该做的事。再说,能看到青石镇有这么好的打算,我也高兴。等以后我寻到草药,说不定还会回来,看看这里的吴茱萸长得怎么样。”
转眼到了第二年秋天,青石镇外的山地里,吴茱萸长得郁郁葱葱,茶绿色的果实挂满枝头,乡亲们背着竹篮,喜气洋洋地采收着。王宁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耳边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这一年,青石镇不仅没有再闹疫症,连往年常见的胃寒、头痛也少了许多,不少邻镇的人都来求购吴茱萸,百草堂的名声也越传越远。
这天,林婉儿突然回来了,她背着个更大的药篓,里面除了寻到的草药,还有些各地药农的联系方式。“王大夫,我带来个好消息,”她笑着说,“其他镇上的人听说青石镇种吴茱萸成功了,都想跟着学,我已经把你的种植方法整理好,传给他们了。以后,咱们这一片,再也不会缺吴茱萸了!”
王宁看着林婉儿,又看了看身边的张娜、王雪,还有远处忙碌的乡亲们,心里满是欣慰。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吴茱萸林上,药香随风飘散,笼罩着整个青石镇。孙玉国早已离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乡亲们早已忘了他——在这片充满药香与希望的土地上,人们记得的,是医者的仁心,是众人的互助,是这株不起眼的吴茱萸,如何在寒夜里,温暖了整个小镇,又如何在众人的守护下,续写着新的篇章。
多年后,青石镇的吴茱萸成了远近闻名的药材,而百草堂前,始终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王宁亲笔写的字:“药暖人心,方传千秋。”这不仅是对吴茱萸的赞颂,更是对中医药文化最朴素的坚守。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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