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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王大夫,您在吗?我是钱多多!”
王宁愣了一下,钱多多是镇上有名的药材商人,常年往来于各地收购药材,之前也曾和百草堂有过合作,只是去年孙玉国从中作梗,才断了联系。他起身去开门,只见钱多多披着一件油布雨衣,手里提着个沉甸甸的布包,脸上满是焦急。
“王大夫,可算找到您了!”钱多多走进来,抖了抖雨衣上的水珠,“我刚从邻县回来,听说镇上闹眼疾,您这儿缺药材,特意过来看看。”他把布包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一包黑紫色的果实,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王宁眼睛一亮,拿起一颗果实仔细看了看:“这是……蔓荆子?”
“正是!”钱多多点点头,“上个月我在邻县的滩涂收购了一批,原本想卖给孙玉国,可他嫌价格高,还说这蔓荆子是‘野草根’,不值钱,我就一直存着。刚才听说您在找治眼疾的药材,我就想着这蔓荆子或许能用,赶紧给您送过来了!”
王宁拿起一颗蔓荆子,放在鼻尖轻嗅,熟悉的药香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他看着钱多多,眼中满是感激:“钱兄,这份情我记下了!您开个价,我这就给您结账。”
钱多多摆了摆手,笑道:“王大夫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年我娘得了风寒,是您免费给治好了,这份恩情我还没报答呢!如今镇上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管?这蔓荆子您先拿去用,救人才是要紧事!”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桌上的蔓荆子上,泛着淡淡的光泽。王宁看着手中的蔓荆子,又看了看身边的林婉儿和钱多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场与眼疾的较量,终于有了转机。
天刚蒙蒙亮,青石镇的河面还蒙着一层薄雾,百草堂后院的药灶就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王宁挽着袖子,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光映得他眼底亮闪闪的,连熬了两夜的疲惫都淡了几分。灶上的药罐里,蔓荆子、菊花、薄荷正在清水里翻滚,淡青色的药沫顺着罐口轻轻溢出,带着清苦却安心的药香。
“夫君,火再小些,蔓荆子性微寒,久煎容易散了药效。”张娜端着淘洗干净的砂锅走过来,素色布裙上沾了些露水,鬓边的香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把砂锅放在旁边的案台上,伸手试了试药罐的温度,又小心地揭开盖子,用木勺轻轻搅动着药汁,“你先去看看雪儿,这里我来盯着就好。”
王宁点点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柴灰,脚步轻快地走向里屋。王雪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眼睛微微睁着,不再像昨日那样紧闭着喊疼。见哥哥进来,她虚弱地笑了笑:“哥,我好像能看清你脸上的痣了。”
王宁心中一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覆在妹妹的额头上,确认没有发热,才松了口气:“再等等,药马上就好,喝了药,眼睛就会彻底好起来。”他想起昨日妹妹脚踝上的伤口,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见伤口已经结痂,才放心地掖好被角,“昨天让你受委屈了。”
“哥说什么呢,”王雪摇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要不是我冒冒失失去采草药,也不会添乱。对了,昨天钱大哥送来的蔓荆子,真的能治好镇上人的眼疾吗?”
“当然能,”王宁语气肯定,“祖父当年就用蔓荆子治好过邻村的眼疾,这药材耐旱耐盐碱,长在河边滩涂,天生就带着清散湿热的药性,最适合治咱们镇上这种风热上攻的眼疾。”
正说着,前堂传来张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王大夫!王大夫!我刚去河边滩涂看了,虽然不少蔓荆子被暴雨冲倒了,但还有几丛长得特别好,果实黑紫黑紫的,看着就药效足!”
王宁起身走到门口,只见张阳背着采药篮,粗布褂子上沾了些泥点,手里还捧着一把新鲜的蔓荆子枝条,枝条上挂着饱满的黑紫色果实。“太好了,”王宁接过枝条,仔细看了看果实,“这些新鲜的蔓荆子可以用来煎水洗眼,搭配内服的汤药,效果会更好。”
这时,张娜端着药碗走进来,药汁呈淡淡的琥珀色,冒着热气:“药熬好了,先给雪儿趁热喝。”她小心地吹了吹药碗,递到王雪手边,“有点苦,我在旁边放了块冰糖。”
王雪接过药碗,皱了皱眉头,还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药汁虽苦,但咽下去后,喉咙里却泛起一丝清凉,眼睛也好像没那么干涩了。“哥,真的不怎么疼了,”她放下药碗,惊喜地说,“感觉眼睛里像吹进了一阵清风,舒服多了。”
王宁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转身对张阳说:“你去堂前贴个告示,就说今日起,百草堂免费为村民施药治眼疾,让大家按户来领,每人一副内服的汤药,再加一小包新鲜蔓荆子,教他们煎水熏洗眼睛。”
“好嘞!”张阳答应着,拿起告示就往外跑,脚步轻快得像踩了风。
张娜收拾着药碗,笑着对王宁说:“这下好了,有了蔓荆子,咱们总算能帮村民们摆脱眼疾的折磨了。”
王宁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太阳已经升起,薄雾渐渐散去,河边的滩涂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知道,今天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村民等着用药,还有蔓荆子的采收和保存需要安排。但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力量,手中的蔓荆子虽小,却承载着青石镇所有人的希望。
就在这时,堂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刘二狗的声音:“凭什么免费施药?我看你们是想拿假药糊弄人!孙大夫说了,这蔓荆子就是野果子,吃了会毒死人的!”
王宁脸色一沉,没想到孙玉国竟然还不死心,竟然派刘二狗来捣乱。他握紧了拳头,转身对张娜说:“你照看雪儿,我去看看。”说完,便大步朝堂前走去。
百草堂前的石阶上挤满了村民,张阳刚贴好的告示被围得水泄不通,刘二狗却挤在人群中央,踮着脚嚷嚷,三角眼瞪得溜圆:“大伙儿可别信这鬼话!蔓荆子就是河边随处可见的野果子,孙大夫说了,这东西性寒,吃了会拉肚子,洗眼睛更是会瞎!王宁这是没辙了,想拿你们当试验品呢!”
几个年纪大的村民本就犹豫,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往后退了两步,交头接耳起来。“是啊,这野果子能当药?别真把眼睛治坏了。”“要不还是再等等,看看济安堂有没有别的办法?”
王宁刚跨出堂门,就听见这些话,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他走到刘二狗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刘二狗,你说蔓荆子是野果子,那你倒是说说,它的药性是什么?归哪几经?能治什么病症?”
刘二狗被问得一噎,眼神躲闪着:“我……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但孙大夫是镇上有名的大夫,他说的还能有错?”
“孙大夫若真懂医,为何这些天用普通清热草药敷衍村民,让大家的眼疾越来越重?”王宁转向村民,提高了声音,“前几日我妹妹染了眼疾,就是用蔓荆子配药治好的!方才她还说,眼睛里像吹了清风,舒服得很!”
说着,他让张娜扶着王雪走出来。王雪站在门槛边,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睛里的红血丝已经淡了许多,她对着村民们拱了拱手:“各位乡亲,我昨日眼睛疼得连哥哥的脸都看不清,喝了蔓荆子熬的药,又用新鲜蔓荆子煎水熏洗,今早就能看清东西了。这药材是真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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