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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我家伙计喝了没效果,还总说肚子胀,原来是没辨证用药啊。还是你们百草堂专业,不像有些药铺,不管什么体质,都按一个方子抓药。”他话里意有所指,王宁却没接话,只是拿起一颗炮制好的南烛子,递给钱多多:“你尝尝,这是刚烘好的,还有点回甘。”
钱多多接过南烛子,放进嘴里嚼了嚼,点点头:“嗯,味道不错,比我之前买的那些强多了。王掌柜,您这儿要是有多的南烛子,能不能也卖我点?我想再喝阵子,巩固巩固。”王宁笑着说:“没问题,等把李伯的药配好,剩下的您尽管拿。”
正说着,王雪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走出来,药碗里飘着淡淡的南烛子香气。“哥,药煎好了,我现在给李伯送过去吧?”王宁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告诉李伯,这药一天喝两次,饭后温服,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来告诉我。”
王雪点点头,背着药箱就往外走。钱多多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对王宁说:“您这妹妹,年纪不大,倒是挺机灵的,以后肯定是个好药师。”王宁叹了口气:“还得多学学,昨天在山里,差点被济世堂的人欺负了。”他把刘二狗和郑钦文抢南烛子的事说了,钱多多脸色一变:“孙玉国也太过分了!为了生意,连病人的死活都不管了?”
王宁摇摇头:“医者仁心,他要是能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刘二狗的大嗓门:“大家快来看啊!百草堂用南烛子害人了!有人喝了他们的药,上吐下泻的!”
王宁和钱多多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张阳推了推眼镜,沉声道:“不好,怕是孙玉国要搞事了。”几人立刻往外走,只见刘二狗站在百草堂门口,手里拿着个破碗,正对着围观的镇民嚷嚷:“我二姨家的表妹,昨天喝了百草堂的南烛子药,今天就又拉又吐,这南烛子根本就是毒药!”
围观的镇民议论纷纷,有几个脾胃弱的镇民,更是面露担忧,往后退了几步。王宁走上前,平静地说:“刘二狗,你说有人喝了我们的药不舒服,人呢?让她出来,我给她看看。”刘二狗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她……她身子不舒服,来不了!反正就是你们的药有问题,南烛子性凉,脾胃弱的人喝了肯定会腹泻!”
“你胡说!”张阳走出来,手里拿着《本草备要》,翻开其中一页,递给围观的镇民看,“大家看,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南烛子味甘、酸,性平,归肝、肾经,根本不是性凉!而且我们用药都是辨证施治,脾胃弱的人,会搭配茯苓、白术等健脾药材,怎么可能让人腹泻?”
围观的镇民接过书,互相传看,议论声渐渐小了。这时,钱多多站出来,大声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喝南烛子泡水,你们看我,身体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而且我之前视力模糊,现在都好多了,这南烛子明明是好药!”
刘二狗见众人不信,还想狡辩,却见人群里走出一个妇人,指着他骂道:“刘二狗,你别胡说八道!你二姨家根本就没有表妹,你就是想骗大家!”原来这妇人是刘二狗的邻居,知道他在撒谎。
刘二狗见状,脸涨得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转身就想跑。王宁叫住他:“刘二狗,以后别再造谣了。医者治病救人,不是用来你们争名夺利的工具!”刘二狗不敢回头,狼狈地跑了。
围观的镇民见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纷纷指责孙玉国不地道。王宁看着大家,诚恳地说:“谢谢大家信任。以后大家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尽管来百草堂,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为大家诊治,绝不会像济世堂那样,拿大家的健康当儿戏。”
人群渐渐散去,钱多多拍了拍王宁的肩:“王掌柜,你放心,以后我不仅给你送药材,还帮你宣传宣传,让大家都知道百草堂的好!”王宁笑着道谢,心里却明白,孙玉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的日子,怕是还有得折腾。
回到炮制房,张娜已经把剩下的南烛子都炮制好了,装在一个陶罐里。王宁看着陶罐里的南烛子,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稳定的南烛子货源,不然总被孙玉国掐着脖子,不是办法。”张阳点点头:“我明天去周边的山村问问,看看有没有药农采了南烛子,咱们可以收购过来。”
夜色渐深,百草堂的灯依旧亮着。王宁坐在桌前,翻看着《本草备要》,书页上“南烛子”三个字,仿佛在提醒他,作为医者,不仅要会用药,还要守住本心,才能在这复杂的世道理,为百姓撑起一片健康的天。
夜色漫进百草堂时,王宁还在灯下整理药材账簿。案头的青瓷碗里,泡着几颗南烛子,茶汤泛着浅紫色,氤氲的热气里飘着淡淡的果香。张娜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羹走进来,把碗放在他手边:“别熬太晚了,今天应付刘二狗那事,已经够累的了。”
王宁放下笔,揉了揉眉心,拿起青瓷碗抿了口南烛子茶:“我在想,孙玉国这次没占到便宜,下次指不定会耍什么新花样。咱们现在的南烛子只够给李伯配半个月的药,要是找不到稳定货源,后续麻烦还多。”他看向窗外,月光下的青石板路空无一人,只有济世堂的幌子在风里晃得人心烦。
这时,院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林婉儿提着个油纸包走进来,脸上带着些疲惫,却难掩眼底的光亮:“王掌柜,我今天去后山打听南烛子的时候,遇到了以前一起采药的陈阿婆,她给了我这个。”她把油纸包递过去,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草药图谱,标注着“乌饭树分布区”。
“陈阿婆?是不是住在云雾村的那位老药农?”王宁眼睛一亮。他早年学医时,曾跟着陈阿婆采过药,知道她对深山里的草药分布了如指掌。林婉儿点头:“就是她!她说云雾村后山有片老乌饭林,果子长得又大又好,只是山路难走,很少有人去采。她还说,要是咱们想去,她可以带路。”
张阳这时也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刚抄好的药方:“云雾村我去过,那里的土壤是酸性的,正好适合乌饭树生长。只是现在入夏,山里容易下暴雨,路滑不说,还可能遇到山洪。”他指着图谱上的一处标记,“这里有座独木桥,去年我去的时候就有些松动,现在怕是更危险了。”
王雪抱着药篓从炮制房出来,听到几人的对话,立刻凑过来:“我也去!上次进山我认对了南烛树,这次肯定能帮上忙!”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陈阿婆早年送她的,说是能驱蛇虫。王宁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林婉儿和张阳,最终点了点头:“那咱们后天一早就出发,婉儿准备好雄黄粉和绳索,张阳带上急救药材,小雪……你把陈阿婆送的图谱背熟,别到时候迷路。”
第二天天刚亮,四人就背着药篓出发了。山路比想象中更难走,刚走了半个时辰,就下起了小雨,石板路变得湿滑。林婉儿走在最前面,用树枝拨开路边的杂草,时不时回头叮嘱:“大家小心点,前面有段陡坡,抓着旁边的藤蔓走。”
王雪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图谱对照着周围的景物:“哥,你看!图谱上画的那棵老樟树,咱们到了!再往前走,就是陈阿婆说的乌饭林了!”她兴奋地往前跑,却没注意脚下的石子,差点摔倒。张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慢点,这雨要是下大了,咱们就得找地方避雨。”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雷声,雨势瞬间变大。林婉儿抬头看了看天色,指着前面的一处山洞:“快,咱们去山洞里躲躲雨!”四人快步跑到山洞里,刚站稳,就听见洞外传来“轰隆”一声,远处的山坡上滚下几块碎石。
“好险!”王雪拍了拍胸口,从药篓里拿出干粮分给大家。张阳则拿出罗盘,对照着图谱:“现在雨太大,咱们只能等雨停了再走。你们看,这山洞里有烟熏的痕迹,以前应该有人来过。”他指着洞壁上的刻痕,“这是药农用来标记方向的,看来咱们没走偏。”
雨下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停。四人走出山洞,只见山间弥漫着雾气,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林婉儿深吸了一口气:“这雾气里有瘴气,大家把口鼻捂好,别吸太多。”她从怀里掏出个香囊,里面装着艾草和薄荷,递给每人一个。
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那片乌饭林。只见茂密的灌木丛中,一棵棵乌饭树挺拔而立,枝头挂满了紫黑色的果实,风一吹,果实轻轻晃动,像一串串黑珍珠。陈阿婆早已在林边等候,她穿着件蓝布衫,头上裹着方巾,手里拿着个竹篮:“你们可算来了!这几天没下雨,果子正好成熟,再晚几天就要落了。”
“阿婆!”王雪跑过去,拉住陈阿婆的手,“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陈阿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着呢!每天上山采采药,身子硬朗得很。你们快采吧,这果子摘下来要尽快烘干,不然容易坏。”
四人立刻动手采摘。王宁一边采,一边观察着果实的品相:“这果子比咱们上次采的大多了,药效肯定更好。张阳,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张阳摘下一颗,放进嘴里嚼了嚼:“味甘酸,果肉饱满,比市面上卖的好多了。”
林婉儿和陈阿婆则负责把采好的南烛子装进竹篮里,时不时叮嘱大家别把树枝折断:“这老乌饭树长了几十年,要是折了枝,明年就少结果了。”陈阿婆看着满篮的果实,叹了口气:“以前村里的年轻人都愿意来采,现在都去城里打工了,这么好的果子,都烂在山里了。”
王宁听了,心里一动:“阿婆,您看这样行不行?以后咱们百草堂定期来收购村里的南烛子,给大家一个公道的价钱,既不让果子浪费,也能给村里添点收入。”陈阿婆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村里的人,让大家都来采!”
夕阳西下时,四人背着满满的药篓,跟着陈阿婆回了云雾村。村民们听说百草堂要收购南烛子,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收购的时间和价钱。王宁耐心地一一解答,还承诺会教大家怎么辨别成熟的南烛子,怎么保存果实。
晚上,村民们杀了鸡,煮了粥,热情地招待四人。陈阿婆坐在火塘边,给大家讲着乌饭树的传说:“以前啊,村里的老人都说,乌饭树是神仙种下的,吃了它的果子,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后来有个老中医路过,说这果子就是南烛子,能治好多病。”
王雪托着下巴,听得入迷:“阿婆,那您知道南烛子除了益肾明目,还有其他功效吗?”陈阿婆想了想:“以前村里有个妇人,总睡不着觉,吃了好多药都没用。后来她每天用南烛子泡水喝,慢慢就好了。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养血安神’啊?”
张阳点点头:“没错!南烛子归肝肾经,既能补肝肾,又能养血,确实能缓解血虚引起的失眠。阿婆,您懂得可真多!”陈阿婆笑了:“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哪有你们读书人懂得多。”
夜深了,村民们都睡了。王宁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踏实了不少。有了云雾村的南烛子货源,以后就不用再担心孙玉国掐断药源了。只是他心里隐隐觉得,孙玉国不会就这么算了,回到青禾镇,怕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清晨的青禾镇还浸在薄雾里,百草堂的门刚推开,就见几个镇民神色慌张地涌进来。为首的是住在镇东头的赵大娘,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孙子,脸色发白:“王掌柜,您快救救我孙子!他昨天吃了你们百草堂的南烛子,今天就上吐下泻,还发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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