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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王宁端着甘草汤回来,林婉儿亲自给妇人灌下。不过半个时辰,妇人抽搐渐止,脸色也缓和了些。刘二狗见状,腿一软跪在地上:“是……是俺婆娘自己吃附子,不关王大夫的事……”
孙玉国又气又急,指着林婉儿:“你到底是谁?敢管我的事!”
“我谁也不是,”林婉儿收拾好药箱,“只是见不得有人拿药材害人,更见不得好药材被污蔑。山苍子温中散寒,祛风除湿,本是治寒症的良药,《本草图经》里早有记载,怎么到了你这,就成了毒草?”
她转向王宁,从药箱里取出个小陶罐:“这是我用山苍子根泡的酒,加了些当归、独活,治风湿比单用根更有效,送你吧。”陶罐打开,一股醇厚的药香漫开来,比王宁泡的酒多了层温润的香气。
孙玉国见阴谋败露,狠狠瞪了刘二狗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雪还在下,院里的山苍子枝被雪压弯了腰,枝头的果实却更显黑亮。
“多谢姑娘解围。”王宁拱手道谢,心里对这女子多了几分敬佩。
林婉儿笑了笑,指着窗外:“这山苍子是好东西,可惜炮制方法太简单。比如这根,用酒浸之后再蒸,祛风止痛的效力能增三成;叶子阴干比晒干好,香气更足,驱潮气也更管用。”
王雪听得入了迷,拉着林婉儿的袖子:“姐姐懂这么多,能不能多留几日?俺们还有好多关于山苍子的事想请教呢。”
林婉儿看了眼漫天大雪,又看了看药铺里温暖的灯光,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想看看,这寒溪村的山苍子,到底能暖多少人。”
灶里的柴噼啪作响,把几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王宁给林婉儿续上茶,山苍子的辛香混着甘草的清甜,在雪夜里酿成一股特别的暖意。他知道,有了这位懂药的林姑娘,寒溪村的这场寒争,还有山苍子的名声,都有了转机。
雪停时天已微亮,寒溪村像被裹进了白棉被里,连老鹰崖的轮廓都变得模糊。王宁刚把林婉儿教的法子写下——山苍子根酒浸三日后蒸制,叶需阴干三日再晒——就听见王雪在后院惊叫。
“哥!你快看!”王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攥着把断折的山苍子枝,枝上还挂着没摘的青黑果实,“老鹰崖那边的山苍子林……全被刨了!”
王宁心里“咯噔”一下,抓起药锄就往崖边跑。张娜和林婉儿紧随其后,雪地上的脚印乱得很,有锄头挖过的深痕,还有车辙印,显然是夜里有人来偷挖过。
越靠近山苍子林,心越沉。往年这个时节,崖边该是黑压压一片果实,如今却只剩满地断枝和被翻起的泥土,连老树根都被刨得干干净净,断口处还留着新鲜的木屑。王宁蹲下身,手指抚过断裂的树干,那辛烈的香气混着泥土味扑面而来,竟带着点像哭的涩味。
“是孙玉国干的!”王雪气得眼泪直掉,辫梢的蓝布条沾满雪水,“除了他,谁会这么损!”
林婉儿捡起块带须的根,根须上还粘着冻土:“这根挖得太急,须子断了大半,药效怕是要折损一半。”她抬头望向崖顶,忽然眼睛一亮,“你们看,崖壁上还有几株!”
众人抬头,果然见陡峭的崖壁缝隙里,几株山苍子树歪歪扭扭地长着,枝头挂着雪,倒像倔强地举着拳头。只是那地方太险,常人根本爬不上去。
“我去摘。”王宁解下棉袄,露出里面打补丁的短褂。他从小在老鹰崖爬惯了,这点险不算什么。
张娜赶紧拉住他:“雪后崖壁滑,太危险了!”
“村里的药快用完了,”王宁望着村里的方向,炊烟刚升起,却比往日稀了许多,“李二柱家娃还等着山苍子果煎汤,陈大爷的风湿也断不得药。”他从腰间解下砍柴刀别在腰后,“放心,我熟。”
林婉儿从药箱里取出条粗麻绳:“系在腰上,我和张娜在上面拉着。”她又从香囊里倒出点山苍子粉,“这粉撒在鞋底,防滑。”
王宁踩着雪往崖壁爬,石缝里结着冰,手一抓就打滑。他想起小时候,爹带他来采山苍子,说这果子性子烈,却最护山里人,越是险地长得越精神。他喘着粗气,手指抠进石缝,鞋底的山苍子粉果然涩得很,踩在冰上竟稳了些。
爬到半山腰时,脚下突然一滑,绳子猛地绷紧,勒得他腰间生疼。“慢点!”崖上张娜的声音发颤。王宁定了定神,看见旁边有株老山苍子,树干歪着像个扶手,他一把抓住,树皮粗糙得硌手,却让人踏实。
终于够到最近的那株山苍子,果实沉甸甸的,压得枝头快碰到他的脸。他用刀小心地割下果枝,辛香的气味直冲鼻腔,呛得他打了个喷嚏。正摘着,忽然听见崖下有动静,低头一看,竟是刘二狗带着两个汉子,正往林子里埋东西——是些被刨断的山苍子根。
“你们干什么!”王宁在崖上喝了一声。
刘二狗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他,脸瞬间白了,嘴里嘟囔着:“孙掌柜……孙掌柜说这东西没用,埋了干净……”
“没用?”林婉儿在崖上接口,声音清亮,“山苍子根泡酒能治风湿,果实能温胃,叶子能驱寒,你们刨了药,是想让村里人都受病痛折磨吗?”
这时,村里的陈大爷拄着拐杖,带着几个村民过来了。老人看见满地断枝,气得直哆嗦:“孙玉国太不是东西!我这腿全靠山苍子根才好利索,他竟……”
“咱们去济世堂讨说法!”有村民喊起来,众人跟着附和,往村里涌去。刘二狗见状,拉着人就跑,埋了一半的根扔在雪地里,像串被丢弃的黑珠子。
王宁摘满一篓果实,顺着绳子慢慢下来,手脚都冻得通红,脸上却带着笑:“够用到天晴了。”张娜赶紧用棉袄裹住他,手碰到他的耳朵,烫得像要出血——那是冻的。
林婉儿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断根:“这些根虽然断了,煎水熏洗还是能用的。”她对村民说,“大家把断枝捡回来,叶子我教你们阴干,照样能驱潮气。”
村民们应声散开,雪地里顿时多了许多弯腰捡拾的身影。陈大爷颤巍巍地把捡到的根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这山苍子啊,比那些金贵药贴心多了。”
王雪忽然指着村口,蹦起来喊:“哥!你看谁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个穿着锦缎马褂的胖子,正指挥着伙计卸马车,车上装着些奇形怪状的铁家伙。那胖子看见满地山苍子,抽了抽鼻子,眼睛亮得像两颗油珠子:“好东西!这可是山苍子?能提炼精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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