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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钦文脸涨得通红:"是。。。可我嫌见效慢,自己又往酒里加了半把。。。"
"这就对了。"张娜接口道,"我那天给你抓药时,特意用桑皮纸包了当归,纸上还写着每日最多喝半杯,你压根没看。"她说着从围裙兜里掏出张揉皱的桑皮纸,上面的字迹果然清晰。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原来是自己加量了!"
"怪不得我家男人喝了没事,他向来听话按方喝。"
林婉儿突然提高声音:"还有件事,你们怕是不知道——当年救赵老五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宁的师父。"她转向王宁,"你师父临终前嘱咐,要把竹叶椒的用法刻在石碑上,就立在药铺门口,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可惜他走得急,这事就搁下了。"
王宁眼睛一热,想起师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气息微弱地说:"药。。。药性如人性,知。。。知其短,方能用其长。。。"当时他年纪小,不懂这话的意思,现在总算明白了。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谁说这事搁下了?"
众人回头,只见个白发老头拄着拐杖进来,正是赵老五。他比二十年前苍老了许多,背也驼了,但眼睛很亮。"当年我醒过来后,就想着要报答王大夫。他说不用,只让我记住用药如用刀,轻重得看病。"赵老五走到王宁面前,深深作揖,"这些年我在山里采椒,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帮上忙。"
王雪突然跑出去,不一会儿抱来纸笔:"哥,咱们现在就写《竹叶椒用法要诀》!林婆婆说的对,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怎么用才安全。"
王宁接过笔,张娜研墨,王雪在旁边念:"果实温胃,配生姜减其烈;根须活血,加甘草制其毒;叶片外敷,佐公英消其肿。。。"阳光透过祠堂的窗棂,照在宣纸上,墨迹很快晕开,带着淡淡的墨香和药香。
赵老五看着纸上的字,突然说:"我知道哪里有最好的竹叶椒。后山崖壁上长着几株老根,怕是有几十年了,药效最足。就是不好采,得等开春化了雪。。。"
钱多多眼睛一亮:"我出十倍的价钱收!但得王掌柜亲自去采,我跟着学认认药材。"
王宁笑着点头,忽然觉得心里敞亮了许多。他想起刚学医时,总觉得竹叶椒的"毒"是个麻烦,现在才明白,所谓的毒,不过是用错了的药性。就像人心,用对了是善意,用错了才成了恶意。
祠堂外的阳光正好,照得檐角的铜铃闪闪发亮。王雪把写好的要诀贴在祠堂门口,风一吹,纸页轻轻响,像在念着什么古老的咒语,又像在诉说着一味草药与一方人的故事。
开春的第一场雨,把青岩镇的石板路洗得发亮。百草堂门口新立了块青石碑,王宁正用錾子细细打磨最后一个字——碑上刻的正是王雪整理的《竹叶椒用法要诀》,每个字都嵌着淡淡的药香。
"哥,赵伯和钱老板在山上等咱们呢。"王雪背着鼓鼓的采药篓跑过来,篓子里装着新制的药锄和麻布手套,双丫髻上别着朵山茶花,"林婆婆说崖壁上的老椒根该采了,过了这阵春雨,药性就散了。"
张娜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是用油纸包好的干粮和两罐药茶:"把这个带上,椒根性烈,采完了喝口甘草茶压一压。"她给王宁理了理衣襟,指尖划过他袖口的药渍,那是常年抓药留下的印记,"早去早回,我把新收的椒果晾在檐下了。"
王宁点点头,接过张娜递来的药篓背带。这背带用了五年,磨得发亮,却比新的更贴肩。他想起去年秋天的风波,忽然笑了:"那时候总怕人说竹叶椒有毒,现在才明白,让人怕的不是药,是不懂装懂的人心。"
一行人往山上去,赵老五走在最前面,他的拐杖头包着铁皮,在湿滑的山路上敲出笃笃的响。"前面拐过弯就是鹰嘴崖,老椒根就长在那石缝里。"他回头叮嘱,"采的时候得带三分土,不然伤了须根,药效就打折扣了。"
钱多多背着个紫檀木药箱,里面装着放大镜和纸笔,不时停下来对着路边的草药写写画画:"王掌柜,这竹叶椒要是推广开,怕是能成咱们青岩镇的招牌。"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张契约,"我在县城开了家药行,想请你当坐堂大夫,专门带徒弟认药制药,你看。。。"
王宁还没答话,林婉儿突然指着崖壁:"看那里。"
众人抬头,只见陡峭的石缝里,几株竹叶椒正抽出新芽,紫红的茎秆顶着嫩绿的叶,风一吹,叶片像竹叶般轻轻摇晃,根部的老皮呈深褐色,紧紧扒着岩石,露出的须根带着湿润的红泥——正是赵老五说的老株。
"这才是真性情。"林婉儿摸了摸身边的岩石,"长在崖壁上,经得住风雨,药性才足。就像行医,得守得住本心,才能用好手里的药。"
王宁拿出药锄,小心翼翼地顺着根须的走向挖下去。泥土簌簌落下,带着山间的潮气和竹叶椒特有的辛香。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样子,老人攥着他的手,指腹的老茧蹭着他的手背:"记住,药谱可以抄,药性可以学,但这颗心,得自己炼。"
正挖着,王雪突然喊起来:"哥,你看这根须上缠着什么?"
王宁低头,只见老根的须上,缠着块褪色的蓝布条,布条里裹着个小竹牌,上面刻着个"宁"字。他心里一动,这是他十五岁那年跟着师父来采药时系的,当时师父说:"系个牌,就像给草药认了亲,以后再来,它就肯跟你走了。"
"原来这株是你师父当年发现的。"林婉儿看着竹牌,眼里泛起笑意,"他总说,好药得遇着懂它的人,才不算埋没。"
采完椒根下山时,夕阳把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王宁背着装满药材的篓子,走在最后,听见前面传来王雪的声音:"钱老板,你那药行要是开起来,我能不能去当学徒?我想把林婆婆说的那些配伍法子都记下来,写成书!"
"好啊。"钱多多笑着应,"不过得先过你哥这关,他要是说你人药还没认全,我可不敢要。"
王宁听着,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回到镇上时,只见百草堂门口围了不少人,张娜正站在石碑前,给孩子们讲上面的字:"这个忌字,是说阴虚火旺的人不能用;这个慎字,是提醒孕妇要小心。。。"
见王宁回来,众人纷纷让开,有人举着篮子过来:"王掌柜,我家地里的生姜收了,给你送来配椒果用。"还有人捧着陶罐:"这是我泡的椒叶酒,按你说的加了蒲公英,你尝尝对不对味?"
王雪跑到石碑前,摸着上面的字,突然转头对王宁说:"哥,林婆婆说,这石碑不仅是给人看的,也是给草药看的——让它们知道,咱们懂它的好,也敬它的烈。"
王宁望着石碑上的字,又看了看檐下晾晒的竹叶椒,红的果、绿的叶、褐的根,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晚风拂过,药香漫开来,混着镇上的炊烟,成了青岩镇最安稳的气息。
他忽然明白,所谓"椒语",说的从来不是草药本身,而是人与药相处的道理——知其性,明其理,守其心,方能让每一株草木,都尽其所能,护佑生灵。就像这青岩镇的日子,看似平淡,却藏着最扎实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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