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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越来越能干了。”王宁接过瓷瓶,笑着说。林婉儿今天穿了件水绿色的粗布褂子,头发梳成个利落的发髻,用根木簪子别着,那是去年她采药时从山崖上捡到的,上面还带着点天然的纹路。
林婉儿的脸微微发红,转身帮着老李撒种。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常干农活,撒出去的稻种均匀地落在田里,像撒了把碎金子。郑钦文看着她,眼神里有些羡慕,手里的稻种撒得歪歪扭扭,不少都落在了田埂上。
“得顺着风撒。”林婉儿看出他的窘迫,轻声提醒,“风往哪边吹,身子就侧着点,手腕轻点。”她放慢动作,演示了一遍,手腕轻轻一抖,稻种像长了眼睛似的,落在指定的位置。
郑钦文跟着学,果然好多了。他看着林婉儿,忽然说:“以前总听孙玉国说,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现在才知道,能干的女子比男人强多了。”
林婉儿没说话,只是脸颊更红了些,低头继续撒种。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钱多多骑着匹枣红马,身后跟着两个伙计,驮着些麻袋,急匆匆地赶过来。“王大夫,不好了!”他翻身下马,湖蓝色的绸衫被风吹得鼓起,“孙玉国在牢里翻供了,说是你用邪术害他,还说那批霉粉是你让他埋的!”
王宁撒种的手顿了顿:“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说你用粳米粥下了药,让百姓都听你的!”钱多多喘着气,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县太爷派人来查了,估计这会子已经到药铺了。”
老李的婆娘急得直跺脚:“这孙玉国,真是丧心病狂!”
郑钦文忽然开口:“我去作证!我亲眼看见他埋霉粉的,还有……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孙玉国买苍耳子的账目,“这是我偷偷记的,能证明他早有预谋。”
王宁看着他,眼神柔和了些:“多谢。”
“还有我!”钱多多拍着胸脯,“我能证明他买过霉粉,账本还在我那儿呢!”
林婉儿扛起药篓:“我去药铺看看,张娜嫂子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她的脚步很快,草鞋踩在田埂上发出噔噔的声响,水绿色的褂子像片叶子似的飘远了。
王宁望着她的背影,对郑钦文说:“剩下的稻种,麻烦你了。”他转身对老李说,“李伯,借你的牛车一用。”
赶到百草堂时,县太爷的轿子刚停在门口。张娜正站在台阶上,手里攥着本《本草纲目》,脸色有些白,但腰杆挺得笔直。“县太爷,民妇丈夫用粳米治病,是有据可查的。”她翻开书页,指着其中一页,“您看,这里写着‘粳米,主益气,止烦,止泄’,绝非邪术。”
县太爷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穿着藏青色的官服,正眯着眼睛看药铺的牌匾。“妇人懂什么?”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孙玉国说你们用的是妖法,本县可要仔细查查。”
王宁上前一步:“县太爷若要查,就请查这几日的患者。他们喝了粳米粥,病好了是真的;孙玉国埋霉粉,害百姓生病也是真的。”他指着门口排队领粥的百姓,“这些人,都是证人。”
一个喝了粥刚好转的老汉拄着拐杖上前:“县太爷,民老汉能作证!我拉了五天肚子,喝了三碗粥就好了,王大夫是好人啊!”
“还有我!”“我也能作证!”百姓们纷纷上前,把县太爷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林婉儿带着张阳药师来了。张阳药师手里拿着那罐发霉的苍耳子,往县太爷面前一递:“县太爷请看,这是孙玉国用的毒粉,发霉的苍耳子有毒,能害人;而王大夫用的粳米,是养人的,一毒一补,高下立判。”
县太爷看着罐子里的霉粉,又看了看百姓们真诚的脸,脸色渐渐缓和。“既然如此,”他清了清嗓子,“本县就再查查。孙玉国诬告良民,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百姓们顿时欢呼起来。张娜松了口气,额头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脸上。王宁走过去,轻轻帮她拂开:“辛苦了。”
张娜摇摇头,笑着说:“刚熬好的粥还在锅里呢,县太爷要不要尝尝?”
县太爷愣了愣,随即哈哈笑:“好啊,早就听说百草堂的粳米粥能治病,本县倒要见识见识。”
一碗粥下肚,县太爷抹了抹嘴:“果然是好东西,比府里的燕窝粥还爽口。”他对王宁说,“王大夫,本县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这粥方给我?我家小孙子总拉肚子,药吃了不少,都不管用。”
王宁取来纸笔,写下粥方:粳米五两,山药三两,莲子二两,茯苓一两,共熬成粥。“每日早晚各一碗,忌生冷油腻。”他的字迹方正,笔画有力,像他切药时的手法。
县太爷满意地收了粥方,又赏了块“济世利民”的牌匾,才打道回府。钱多多凑过来,摇着扇子:“王大夫这波可是赚大了,县太爷都成了活广告。”
王宁没理他,只是对张娜说:“把剩下的粥分给街坊们吧,这天热,放久了该坏了。”
傍晚时分,郑钦文来送补种的稻种账册,上面记得整整齐齐。“王大夫,晚稻田都种好了,张药师说成活率能有八成。”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期待,像是等着夸奖的学生。
王宁接过账册,翻了翻:“做得不错。”他从药柜里取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些新收的红米稻种,“这个你拿着,明年种种看,或许能有好收成。”
郑钦文的眼睛亮了,接过布包,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王大夫。”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我想……我想拜您为师,学认药材,行吗?”
王宁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学医时的样子,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带着点笨拙的真诚。“先从认粳米开始吧。”他说,“明天来药铺,我教你怎么分辨新米和陈米。”
郑钦文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连连点头,转身跑了,青布长衫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个轻快的弧度。
林婉儿从后院进来,手里拿着个刚编好的稻草人,上面插着些彩色的布条。“给晚稻田做的,能吓鸟。”她的额角沾着点草屑,脸颊红扑扑的,“郑钦文真的能学好吗?”
“能。”王宁望着窗外的稻田,夕阳的光把稻穗染成金色,“就像这晚稻,只要肯扎根,总能长出好穗子。”他忽然想起什么,对林婉儿说,“明天跟我去趟济世堂,孙玉国走了,那铺子空着,我想盘下来,改造成粮仓,专门收百姓的粳米,冬天给镇上的孤寡老人熬粥。”
林婉儿眼睛一亮:“好啊!我去收拾!”她转身就要走,又被王宁叫住。
“你的药篓忘带了。”王宁拿起药篓,递给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愣了愣,又赶紧移开目光。
后院的粥锅还温着,飘出淡淡的米香。王雪正趴在案上,用毛笔抄写《本草纲目》里关于粳米的记载,她的字还带着些稚气,却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张娜坐在旁边,缝补着王宁的旧褂子,针脚细密,像稻田里整齐的秧苗。
王宁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这寻常的日子,就像一碗温热的粳米粥,没有山珍海味的华丽,却有着最踏实的暖。他想起爹说过的话:“医者,不只是医病,更是医心。”或许,这就是他守着百草堂的意义——用一碗粥,一粒米,温暖这方水土,这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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