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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县太爷连拍惊堂木:“都住口!”他指着衙役,“先将孙玉国、刘二狗、郑钦文带回县衙!钱多多作为证人,也一并带回!”又看向王宁,“王掌柜,还请你出手救治中毒百姓,所需药材,县衙全部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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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拱手应下,转身指挥众人:“张娜,你带几位婶子熬绿豆甘草汤,每人一碗,半个时辰一次。王雪,你跟着林姑娘去辨认药材,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毒药混在里面。”他分派完,拿起银针走到中毒最重的老汉身边,只见老汉牙关紧闭,面色青紫,正是氰苷中毒的迹象。
“取醋来!”王宁喊道,接过醋碗撬开老汉的嘴灌了些,又在他人中、内关两穴各扎一针,手法又快又准。片刻后,老汉“哇”地吐出些黑褐色的秽物,总算缓过一口气。
林婉儿在一旁帮着递针,羊角灯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沉静。“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针法倒挺老道。”她看着王宁捻转银针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带着常年抓药的薄茧。
“家传的手艺。”王宁头也不抬,“我爹当年就是因为误信偏方,用了未炮制的乌头,才……”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加快了捻针的速度。
林婉儿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身帮王雪辨认药材。王雪正拿着本药书对照,指着一堆褐色的豆子说:“婉儿姐你看,这就是钱多多送来的狗爪豆,和书上画的一模一样,三出复叶,荚果弯如狗爪,绒毛都没褪呢。”
林婉儿翻到书里的注解,轻声念道:“狗爪豆,又名虎爪豆,性温有毒,归肝肾经,炮制得法可温阳益气、利尿消肿,生用则伤脾胃、损肝肾……”她合上书,望着那些豆子叹了口气,“再好的药材,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也成了凶器。”
忙到后半夜,中毒的百姓总算都脱离了危险。王宁走出回春堂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晨露打湿了他的长衫,却洗不掉满身的药味。王雪打着哈欠跟在后面,手里还攥着那把小铜铲,铲尖的粉末已经干透,变成了深褐色。
“哥,孙玉国会被判刑吗?”小姑娘揉着眼睛问,睫毛上还挂着困意。
“官府自有公断。”王宁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但这世上的公道,从来不止于官府的判决。”他指了指巷口的药铺,“你看这百草堂,我爹守了一辈子,靠的不是别的,就是每一味药都按规矩炮制,每一个方子都对得起良心。”
王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前面说:“你看,是林姑娘!”
林婉儿站在巷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提着个篮子,见他们来,便将篮子递过来:“这是我爷爷留下的炮制狗爪豆的方子,上面写着怎么配伍能增强药效,又不伤肝肾。”她的羊角灯已经灭了,晨光里,她鬓角的碎发闪着微光,“王掌柜是懂药的人,这方子留在你手里,总比烂在我箱底强。”
王宁接过方子,泛黄的宣纸上是苍劲的毛笔字,开头写着:“药者,疗也,非害也,炮制之道,如去莠存良,缺一不可……”他抬头时,林婉儿已经走远了,青布裙的衣角在晨光里一闪,像只掠过巷口的青鸟。
回到百草堂时,张阳正给李大叔换药,见他们回来,忙迎上来:“怎么样?孙玉国那厮没跑掉吧?”
“跑不了。”王宁将方子递给张阳,“你看看这个,林姑娘给的,老法子炮制狗爪豆,还能配伍其他药材增强疗效。”
张阳捧着方子看得入神,突然一拍大腿:“妙啊!用杜仲、牛膝配伍,既能借狗爪豆温阳之力,又能固护肝肾,解其毒性,真是高手!”
王雪凑过去看,指着方子上的图画:“这画的不就是后山的狗爪豆吗?荚角上的紫斑都画出来了。”
王宁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晨光透过药铺的窗,照在那些整齐排列的药罐上,泛着温润的光。他知道,这场因狗爪豆而起的风波还没结束,但有些道理已经像种子一样,落在了青石巷每个人的心里——药有毒性,人有善恶,唯有坚守本心,才能让良药真正救人。
这时巷口传来卖豆腐脑的吆喝声,清脆的声音划破晨雾,百草堂的铜铃又开始轻轻摇晃,仿佛在应和着新一天的药香。
晨雾还没散尽,百草堂的门板刚卸下一半,就见张阳背着药篓从巷口走来。他藏青短褂的肩头沾着露水,篓子里装着新鲜的狗爪豆,紫黑的豆荚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像一串串弯月形的玛瑙。
“王掌柜,你看这豆子!”张阳把药篓往柜台边一放,抓起一把豆荚,“后山阴坡采的,荚角紫斑比上次的更艳,林姑娘的方子上说,这种豆子配伍牛膝最妙,温阳又不伤肾。”他粗糙的手指抚过豆荚上的绒毛,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特意多采了些,正好让王雪学学炮制。”
王雪正蹲在灶前烧火,听见这话立刻蹦起来,绿布裙扫过地上的药渣,带起一阵草木香。“真的吗?我能学炮制了?”她跑到药篓前,鼻尖几乎要碰到豆荚,“昨天看林姑娘的方子,说要先泡在淘米水里,还要加紫苏叶去腥味,对不对?”
王宁从药柜里取出个陶缸,缸底还留着上次泡药的水痕。“没错。”他将豆荚倒进缸里,清水瞬间漫过那些弯月形的豆荚,泛起细密的泡沫,“但不止这些,泡到第三日要换甘草水,去生物碱的效果更好。”他说着往缸里撒了把紫苏叶,翠绿的叶片在水中慢慢舒展,“你记着,炮制的每一步都有讲究,就像做人,半点偷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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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娜端着刚蒸好的米糕从里屋出来,蒸笼的白汽裹着米香漫过药柜,她将米糕放在碟子里推到王雪面前:“先垫垫肚子,泡豆子的活儿急不得。”目光落在陶缸里的豆荚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李大叔家的小子刚才送来些艾草,说感谢咱们救了他爹,还说以后再也不信那些‘速效药’了。”
“吃一堑长一智。”王宁用木勺搅动着缸里的水,“其实老百姓要的也简单,能治病,少花钱,只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占。”他舀起一勺水,看着豆荚在水中轻轻晃动,“就像这狗爪豆,非要经这三日浸泡,两度煮沸,才能褪去毒性,显出真章。”
正说着,巷口传来轱辘声,钱多多推着辆独轮车从门前经过,车上装着些干瘪的药材。他看见百草堂敞开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了脚。“王掌柜,”他搓着手走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前几日的事……是我糊涂,不该把生豆卖给孙玉国。”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碎银子,“这是赔偿李大叔的药钱,您看……”
王宁没接银子,指着陶缸里的豆荚:“钱老板若真有心,不如以后多收些炮制好的药材。”他拿起一枚泡了半日的豆子,原本紫黑的表皮已经泛白,“这生意啊,做得长久才是真的赚,靠投机取巧,终究是镜花水月。”
钱多多看着那枚豆子,又看看王宁平静的脸,突然叹了口气:“王掌柜说得是。”他把银子放在柜台上,“这钱您一定给李大叔,就当是我赔罪了。”转身要走时,又回头道,“孙玉国判了三年,回春堂关了,那些没卖完的狗爪豆,官府让我处理掉,您看……”
“送到这儿来吧。”王宁道,“我来炮制,能用的就留下做药,不能用的当肥料,总比浪费了好。”
钱多多眼睛亮了亮,连连点头:“还是王掌柜仁心!我这就去推来!”独轮车的轱辘声渐渐远去,张阳望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这会儿知道仁心了,早干什么去了?”
王宁没接话,拿起林姑娘给的方子仔细看着。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宣纸上,把“炮制七法”四个字映得格外清晰。“张阳,你看这步。”他指着其中一段,“豆子煮好后要埋在灶灰里三日,借余温去燥性,这个法子我爹也用过,说是能让药性更温和。”
张阳凑近一看,恍然大悟:“难怪我以前用狗爪豆总觉得燥性大,原来是少了这步!林姑娘的爷爷真是高人。”他摸了摸下巴,“等这些豆子炮制好,正好给李大叔试试,他那风湿,用温阳的药最合适。”
王雪蹲在陶缸边,数着水里的紫苏叶,忽然抬头问:“哥,林姑娘去哪儿了?昨天说好今天来教我认药草的。”
“她今早托人送了信。”张娜擦着药罐,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山里的何首乌该挖了,要去采些回来,还说让你好好学炮制,等她回来要考你呢。”
王雪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道:“保证没问题!”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换水,却被王宁拦住。“等等。”他拿起个空碗,舀了半碗缸里的水,“尝尝。”
王雪疑惑地喝了一小口,眉头立刻皱起来:“有点苦,还有点涩。”
“这就是没去净的毒素。”王宁接过碗倒掉水,“明日换水时你再尝,就会淡很多。炮制药材就像熬汤,得慢慢去浮沫,去杂质,最后剩下的才是精华。”他望着窗外,晨雾已经散尽,阳光把青石巷照得透亮,几个孩子在巷口追逐,笑声像银铃一样脆。
午后时分,钱多多果然推来了剩下的狗爪豆,装了满满两车。王宁指挥着把豆子倒进空缸,又让王雪搬来紫苏叶和甘草,一一按比例配好。“这些豆子得泡足五日。”他给每个缸贴上标签,注明浸泡的日期和换水的时辰,“孙玉国就是省了这些步骤,才把良药变成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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