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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又聊了几句药材行情,背着空篓子走了。他刚出门,就撞见郑钦文站在街角,手里把玩着一串算盘珠,看见钱多多,立刻堆起笑:“钱老板,生意兴隆啊!”
钱多多皱眉:“郑账房有事?”
“没事就不能聊聊?”郑钦文凑近几步,声音透着诡异,“听说您的腰疼是王大夫用刀豆治好的?真是奇了,那野豆子我家老板前阵子也试过,非但不管用,还让人拉了肚子呢。”
钱多多脸一沉:“胡说什么?王大夫的方子讲究得很,哪像你们济世堂,拿生豆子害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郑钦文眼珠一转,“您想想,刀豆这东西,山里野地到处都是,要是真能治腰疼,早成宝贝了。依我看啊,您那腰疼好利索,说不定是碰巧了,万一……是那豆子的后劲还没上来呢?”
钱多多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人最是多疑,被郑钦文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后腰隐隐有点发沉,好像真有股子说不清的酸胀劲儿在往上冒。“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郑钦文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就是前儿张屠户那事您也知道,都是刀豆惹的祸。孙老板说,这野豆子邪性得很,表面治了病,暗地里说不定藏着什么毒,缓阵子才发作……”
这话像根刺,扎进了钱多多心里。他没再搭话,闷头往家走,越走越觉得后腰不对劲,走到半路,竟真的蹲在地上直哼哼。
傍晚时分,李家妇人急急忙忙跑来找王宁,手里攥着块染了药汁的布:“王大夫,您快去看看钱老板吧!他说后腰突然肿起来了,又红又烫,还说……说是吃了您的刀豆才这样的!”
王宁心里一紧,提着药箱就往钱家赶。刚到钱家院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孙玉国正站在院子中央,对着几个围观的村民唾沫横飞:“我早说了那刀豆不是好东西!张屠户是急性子,吃了当场发作;钱老板性子缓,这毒就攒着,现在才往外冒!王宁这是拿人命当试验!”
钱多多趴在门板上,后腰果然肿起一大块,红得发紫,他疼得满头大汗,看见王宁,气呼呼地吼:“好你个王宁!我拿你当朋友,你竟用毒药害我!”
“钱老板,您先别急。”王宁上前想查看伤势,却被钱多多一把推开。
“别碰我!”钱多多喘着粗气,“郑账房说得对,你就是想用野豆子骗钱!我这腰要是废了,跟你没完!”
孙玉国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家瞧见没?这就是信了王宁的下场!刀豆这东西,性寒带毒,哪能随便入药?我看啊,他就是想借着咱们百草镇药材多,胡乱配药谋利!”
“你胡说!”王雪气得脸通红,“我哥的方子都是照着古书记的,钱老板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肿了?”
“谁知道你们在药里加了什么!”刘二狗从孙玉国身后钻出来,手里举着颗干瘪的刀豆,“这就是从钱老板药渣里找出来的,你们看这豆子,颜色发黑,分明是有毒的野种!”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捡起刘二狗扔在地上的刀豆,果然见那豆子边缘发黑,还带着股子怪味。
王宁盯着那颗刀豆,忽然冷笑一声:“孙老板,你这出戏演得真不怎么样。”
孙玉国心里发虚,却梗着脖子:“你少血口喷人!”
“钱老板的药渣我见过,里面的刀豆都是我亲手挑选的,个个饱满发红,哪来这种发黑的瘪豆?”王宁转向钱多多,声音沉稳,“钱老板,您仔细想想,今儿除了我的药,还碰过什么?”
钱多多疼得迷迷糊糊,听见这话,忽然想起中午喝了郑钦文送来的“壮骨酒”,说是孙老板特意给他赔罪的。当时他觉得酒里有点土腥味,没在意,现在想来,那酒喝下去没多久,腰就开始不对劲了。
“酒……郑钦文给的酒……”钱多多断断续续地说。
王宁目光一凛,快步走到钱多多身后,掀开他的衣襟——后腰的红肿处果然有圈淡淡的酒渍印,边缘还沾着些黄色的粉末。他用指尖沾了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紧锁:“这不是刀豆的问题,是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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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众人一愣。
“没错。”一个清亮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林婉儿提着个竹篮站在那里,篮子里装着些刚采的草药,“雄黄遇酒,会引发皮肤红肿,要是敷在腰上,再碰上湿热体质,就会又肿又烫,看着像中毒,其实是雄黄的燥性在作祟。”
她走到钱多多身边,从篮子里拿出几片宽大的绿叶:“这是马齿苋,捣了敷上能解雄黄的燥。”说着,就着院里的水缸把叶子捣成泥,小心地敷在红肿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钱多多腰上的红肿就消了些,没那么烫了。
孙玉国的脸瞬间白了。刘二狗慌得腿肚子打转,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们……”
“是不是你们,搜搜济世堂就知道了。”林婉儿从篮子底层抽出张纸,正是钱多多中午喝的那坛酒的封泥,“这封泥上有济世堂的印记,我刚才去南岭采药,正好看见郑账房往酒里撒东西,就顺手捡了块封泥。”
张阳药师不知何时也来了,他接过封泥闻了闻,又看了看钱多多腰上的药泥,重重地哼了一声:“孙玉国,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为了挤垮同行,竟敢用雄黄冒充毒药栽赃?刀豆性平温,配伍得当能补肾,你却用这等阴损招数,就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孙玉国还想狡辩,却被郑钦文拽了拽袖子——他看见几个村民正怒气冲冲地往济世堂跑,想是去搜雄黄了。再闹下去,只会更难堪。“我们走!”孙玉国狠狠瞪了王宁一眼,甩袖就走,刘二狗和郑钦文连忙跟上。
围观的村民这才散去,嘴里都骂着济世堂不地道。钱多多又羞又愧,拉着王宁的手:“王大夫,是我糊涂,被那小人骗了……”
“没事。”王宁摆摆手,“雄黄虽是药材,用对了能驱虫解毒,用错了才害人。就像刀豆,有人拿它当毒物,有人却靠它治病,关键不在药,在用药的人。”
林婉儿收拾着药篮,忽然指着墙角的刀豆藤说:“你们看,这藤上的花谢了。”
众人望去,果然见昨日还开得热闹的淡紫色蝶形花,不知何时落了一地,花蒂处结出了些小指大的嫩豆荚,像串绿色的小弯刀。王宁想起图谱上的话:“花谢结荚,性始成,需待霜打后方得真味。”他忽然明白,这刀豆的性子,倒像极了百草镇的人——看似寻常,实则藏着股韧劲,经得住风雨,也守得住本心。
夜色渐浓,百草堂的灯亮了起来。王宁在灯下整理药柜,把晒干的刀豆装进瓷罐,贴上标签:“刀豆,温中下气,补肾元,生品有毒,炮制需久煮。”王雪趴在桌边,给林婉儿的刀豆图谱描色,笔尖划过豆荚的棱,留下一道金色的线。
窗外,新结的刀豆荚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一串串悬着的小剑,守护着这方药香弥漫的小镇,也守护着一个关于信任与坚守的秘密。而济世堂那扇紧闭的门板后,孙玉国正盯着一筐没卖出去的刀豆,眼里翻涌着不甘的阴云——这场关于刀豆的较量,显然还没结束。
秋雨连下了三日,百草镇的青石板路被淋得油亮,倒映着药铺檐角垂下的灯笼。百草堂的后院里,王宁正蹲在竹架前查看刀豆藤——连绵的阴雨让藤蔓疯长,翠绿的豆荚垂得满架都是,最长的那根足有二尺,边缘的棱在雨雾里泛着青白色的光,活像把浸了水的弯刀。
“哥,这雨再下下去,豆子该要发芽了。”王雪抱着个陶瓮从屋里出来,瓮里盛着刚晾干的刀豆种子,红褐的肾形种子在瓮底滚得沙沙响。她把瓮放在廊下,伸手接住檐角滴落的雨水,“张屠户今早又来了,说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想再要些刀豆汤。”
王宁直起身,衣袖沾了些藤蔓的露水:“告诉他,用陈刀豆更稳妥。新采的豆荚湿气重,得先在竹匾里晾三日,让水汽散散再煮。”他指着架上一串微微泛黄的豆荚,“就摘那些带点黄边的,性温些,适合他这刚缓过来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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