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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页）

愣神间，张图妈妈却突然和我唠起了心里话：

「姜晚，阿姨一直很喜欢你。不，应该说阿姨很感激你。」

「张图他爸，你也知道，在他小时候就打我。那会我想的是，只要不打儿子就行。」

「一开始他总喝酒，喝得每天醉醺醺，张图每天都怕他爸回来，哪有心思学习？我又忙着赚钱，顾不上张图。」

「后来他把胃喝坏了，一喝酒就疼，他就开始喝饮料。他的那个脚都开始变形，痛风石真的很可怕。鞋子都穿不进去，他一生气又打我。」

「我好不容易和他离了婚，张图已经变成那样了。不爱说话，胆小猥琐，阿姨说真的很感谢你，是你让张图有了朋友，成绩也变好了。」

「他现在能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安慰。」

说着说着她也擦起了眼泪：「一个女人养孩子，本来就难。可张图很乖，他都没有问我一句，为什么他没有爸爸这种话。」

「姜晚，阿姨知道你很难受，可我想告诉你，我们都很担心你，我们也都是你的家人。」

「都会好的。阿姨很长时间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都会发抖。」

我抱着张图妈哭得很凶，甚至打起了嗝。

张图妈一直劝我：「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等我从房间里出来。

我看到夏暻年举着毛巾等我。

我吸了吸鼻子：「你。。。。。。」

他把毛巾丢来：「敷一敷，丑。」

毛巾还是冰凉的。

「好。」我难得不想反驳他。

可是毛巾也盖不住我的眼泪。

我想掩饰，笑着抱怨：「也太冰了。。。。。。」

他搂着我：「想哭就哭，我笑话你也不是这一回了。」

「夏暻年，我不想把奶奶的东西烧了。」

「别哭了，我专门留个房间给奶奶。」他又补了一句，「我家房子大，你想留多少东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