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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口得很。
还有点插科打诨。
阮舒:“……”
傅令元瞅着她的表情,生怕她要继续走,赶忙双手双脚均缠住她:“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阮舒默两秒,又命令:“松开。”
傅令元无奈:“你走我也走,我们一起走。”
“走什么走?”阮舒抓起他的手,又转过去打量他身、上其他伤口的位置,非常没好气,“但凡你落下一点残疾,我就甩了你。”
傅令元嬉皮笑脸:“你舍不得我。”
“你可以试试看我舍得不舍得。”阮舒一把推开他,兀自往主屋走。
傅令元跟在后面,又去捉她的手。
阮舒甩掉。
傅令元再捉。
阮舒再甩掉。
傅令元第四次捉住,握得牢牢的。
阮舒甩不掉,侧脸狠狠剜他一眼。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用他那充满烟酒味儿又干燥得有点翘皮的嘴巴亲她的手背。
胡茬刺刺的。
阮舒表情不改清冷,心里则悄悄对比上一回蓝沁去世后他的情况。
今次才第一天,她就找他了,比不得上次他把他自己闷得时间长,就外形上看,也就比不得上次邋遢。
而从状态上看,他也不是如上次颓靡,还能和她笑哈哈。
可他越是这样,她反而越不安。
一路进到主屋,傅令元知道她想干什么,熟门熟路地邦她把黄桑这儿的药拿出来给她准备好,且非常自觉地把棉质衬衫脱掉。
然后指着身、上的伤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几个都没事,我留心了的,只是手上的那点血而已。”
阮舒不回应,闷声邦他换药。
傅令元倒也没再捣乱,乖乖地任由她捣弄,欣赏她越来越熟练的手法。
最麻烦的果然是他的手,虽然是其中伤势最轻的,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伤口。
阮舒也瞧出了,新换掉的这纱布和他别墅里用的不一样。
记起录音里的内容,她便心中有数,也就没问。
待她扎好绷带的最后一个结,傅令元往前一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回礼。”
额头比手背更敏感,也就跟能感觉他胡茬的刺感。
阮舒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评价:“任性!”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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