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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舒并不觉得她那句打趣值得他笑成这样。
白他一下,她转口谈及另一个新的话题:“焦洋是不是还在纠缠你?”
问得稍显突兀。
傅令元即刻耸起眉峰,猜测:“你遇到他了?”
“没有,没遇到。”阮舒打消他的担心,告知,“但焦洋下午来心理咨询室了。装了三个针孔摄像头。”
傅令元的神情即刻凝上深沉,尔后便是冷笑:“甩不掉的癞皮狗。”
“庄爻已经先邦忙处理过了。因为是内置存储型的摄像头,焦洋暂时不会发现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被我们处理。但不知道焦洋什么时候会来取录像。”
“我打算问问马以什么时候回来,他是这里的主人,由他带着证据去投诉焦洋是最好的办法。他如果赶不回来,让前台小妹代办也可以。焦洋身为警务人员,还知法犯法,能给他不小的警告。”
阮舒和他打商量。
傅令元自然赞同她:“嗯,都听你的。”
阮舒觉得他没有讲到重点:“你是不是在焦洋那里露了马脚?不然焦洋为什么把摄像头装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暂时没想法。”傅令元漫不经心地耸肩,手指撩起她的一绺发丝,饶有兴味儿地把玩。
阮舒不满他的无所谓:“焦洋如果怀疑我们的关系,多半会费解为什么我们表面上要假装分开。到时他就等于知道你面对陆家时是有所隐瞒的——”
“嗯嗯。”傅令元打断她,低下身体,双臂自她的肩膀圈住她拢她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收到傅太太的关心,我一定加强警惕,谨慎处理焦洋对我的怀疑。不会继续让你担心。所以现在……”
他早已心猿意马,手掌隔着她的睡袍徐徐摩挲在她的腰肢,嗓音压得比方才低沉许多,愈发磁性,“你的头发都吹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干正事了?嗯?”
阮舒假装没听懂,轻飘飘道:“刚刚不是已经谈了好几桩正事?哪里还有什么正事?”
傅令元:“……”
阮舒捋开他的手臂,兀自从梳妆台前起身,要去把书桌整理一下,比如那个笔记本电脑还开着没有关机,多浪费电。
傅令元盯着她睡衣也遮挡不住的身段,湛黑的眸子眯出浓浓的笑意,大步一跨,霍然追出去。
阮舒第三步尚未来得及跨出,整个人便蓦地腾空,并且天旋地转,正是被傅令元一把扛到肩上。
“我头晕!”她气恼。
双脚被傅令元捉住并拢地束缚着,她蹬不得,下意识挣着身体,手锤打他的后背。
这种时候会发现,以往在影视剧里的女人遭遇男人此般相同的举动时的各种尖叫和挣扎,或许确实不是故作矫情和玉擒故纵,而是本能反应。
因为感觉血液全都要集中倒流到脑子里,确实不好受。
绝对只是用来彰显男人的气概和霸道,让那些观看的女人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心花怒放而已……
阮舒有点不爽了:“我的亲戚还没走干净!”
幸好有先见之明,昨天和他说的时候,没保障今天一定能成。
怎料,她根本没来得及防备,傅令元的手掌已不知廉耻地快速伸下去一探究竟,笑得暧、昧:“没有卫生棉。已经结束了。”
阮舒:“……”啊啊啊!她要炸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的流、氓!
下一瞬,她被扔到床上。
身体一沾床,她就顺势一脚踹出去。
傅令元哪能容易中招?低低笑着握紧她的脚踝,轻轻松松将她的身体翻了面。
阮舒瞬时从仰面变成趴着,感觉自己如同被他摊煎饼。
最关键的是,就这个翻面的功夫,他也能顺便剥、掉了她的睡袍……
不过他没让她光、溜、溜的,很快抓过被子盖住她,他的身躯隔着被子压下来。
阮舒还是恼他,不想让他轻易得逞,冽声警告:“没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床!”
傅令元咬住她的耳珠:“办完事再洗,节约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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