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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蹙眉:“事关闻野他们这个小团体的其他内部成员的讯息,而且极有可能与一灯大师有关。不把话问清楚庄以柔,我心里总是吊着,难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尽快办了,以免夜长梦多。”
“你既然在,顺便也听听,心里有个数,往后面对孟欢和一灯时,也能更敞亮些。”
最后这一句分明是为他着想。
傅令元笑着捉起她的手吻了吻:“好,全听你的。”
属于第三个人的声音在这时响在房间里:“喂喂喂,怎么只是亲个手?我以为这样搞突击,能看到你侬我侬少儿不宜。太让我失望了。怎么都算是劫后余生?你们难道不该激情地啪啪啪来热烈庆祝一番?”
阮舒:“……”
这熟悉的嗓音,这熟悉的语调,不是褚翘还是谁?
正是病房的门被褚翘悄悄地打开了半扇,此时此刻她探进来半个身体,冲他们二人直撇嘴。
既已出了声,褚翘便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径直凑到阮舒跟前,伸手托住阮舒的下巴,对阮舒近距离地左瞅瞅右瞧瞧,旋即鉴定:“嗯,脸色可比半夜我见到你时要好很多。”
“拿开你的爪子。”阴仄仄的威胁,来自一旁的傅令元。
褚翘偏要和傅令元作对,非但没有收手,反将手探向阮舒的胸口,当着傅令元的面,隔着衣料捏了捏阮舒的软团:“小阮子,果然你不穿内一时的手感更好欸!”
病房内的温度骤降。
她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手便被傅令元一把打开。
打在皮肤上的动静清脆,必然非常用力,阮舒听着就觉得疼。
而果然褚翘捂住手背非常地生气:“傅三你恩将仇报!”
傅令元手臂揽着阮舒,母鸡护着小鸡似的,把阮舒的衣服拢好,同时对褚翘黑脸,“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次你送她来医院所邦的忙,我已经还你了。”
褚翘冷冷一哼:“我才不需要你的还。我只要捏一下小阮子的胸就够了。”
这话自然又刺激到傅令元:“在江城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我要是真离小阮子远了,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求爷爷告奶奶地找不回老婆呢!”褚翘怼回去。
傅令元的脸再黑一度:“看来你们家给你的相亲力度还不够大。”
褚翘怔了一怔,反应过来什么,瞬间勃然:“好啊傅三!原来是你向我们家告密我提前回来荣城的消息害我被抓回去的?!”
傅令元坦坦荡荡,并不否认:“你就是缺个男人来管教你,才阴阳失调的。”
阮舒:“……”呃……不能再让这两只幼稚鬼互怼下去了……
未及阮舒调解,但听褚翘半是气急败坏,半是志得意满:“你才阴阳失调。我已经有男人了!”
嗯……?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
褚翘则刚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太冲口,神情间少见地露出一抹赧色。
阮舒诧异之余,也不小心脱口而出:“你昨晚真的扑倒马以了?”
傅令元听言亦挑眉。
褚翘有点急慌慌,朝阮舒直使眼色。
阮舒瞥了一下傅令元,读懂她的意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妮子害羞了……
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方便和褚翘讲闺蜜间的私房话,她选择了支开傅令元:“我晚些时候想吃猕猴桃。”
傅令元再度黑了脸,但倒也并没有反对,临走前却向阮舒索吻:“得补偿我,这原本该是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
“恶,”褚翘即刻在一旁作呕吐状。
傅令元不予理会,兀自低身,指了指脸颊,执意等着阮舒的回应。
阮舒翻一记白眼,却没拂他的面子,也不介意褚翘的在场,朝傅令元倾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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