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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目光更自信的,是凤眸的主人:“雅小姐,这个男人是我阮舒的,你连他的一根汗毛,都休、想、妄、得。”
最后四个字一下一顿,如鼓点,重重地落在人心上。
落得傅令元心花怒放,为自己被宣示了主权而心花怒放。
小雅则在阮舒刹那间冷酷狠戾的眼神中呆怔。
阮舒在她的呆怔中利落地转身,迈步就朝外走,不忘扭头睨傅令元:“不是要见庄家的贵宾么?现在是等在那儿准备吃鸡?”
傅令元赶忙屁颠屁颠地跟上。
小雅朝傅令元的背影伸出手还不死心。
栗青率先掏出一支枪,对准小雅,脸上的表情倒仍旧和和气气的:“雅小姐,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与其现在一再挑战我们老大的底线让你自己无路可退,不如安安分分地先跟我们回酒店,等我们老大心情好了,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好言相劝的话之后,他给枪上了膛,和气不再:“你该清楚,不管是我们老大,还是我们阮姐,刚刚都可以直接一枪毙了你。”
小雅呆呆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门口,如同没了魂魄的木偶娃娃。
…………
门口杵着两尊大神。
一尊为庄爻,一尊为荣一。
两人的神情皆复杂难明。
傅令元故意上前一步,不落于阮舒,而站在阮舒的旁边,同时双手抄兜,微扬下巴,光明正大而昂首挺胸。
阮舒才没有理会傅令元此时的小举动和小心思,而看着庄爻,别具深意地唤:“林璞。”
庄爻从医务室收回目光,对视上阮舒,没有吭声。
阮舒平静而平定,重新唤:“庄爻。”
庄爻眼波轻轻一闪,依旧没有吭声。
即便如此,阮舒的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他在摇摆不定。虽不定,但实际上他能够摇摆,已然说明他的倾向性。否则他的立场再明确不过了……
阮舒笑意抿在唇角,很淡,紧接着如往常那般吩咐他道:“我今天想和梁道森在庄园里留宿。”
这是用来应对庄家家奴的。
庄爻继续沉默地与她对视,两秒后,应承:“好的,姐,我现在就让底下的人去安排,给你办手续。”
“谢谢。”阮舒点点头。
庄爻有意无意地扫了眼傅令元,没多说什么,先下去邦她打掩护。
阮舒继而看向荣一,要他带路:“走,我们回温泉会馆。”
在庄家家奴眼中,她现在应该和梁道森两个人在庄园的温泉会馆里你侬我侬地泡情侣温泉。
荣一没有马上动,而是先看了看傅令元。
阮舒蹙眉:“别耽搁,晏西的事还没有处理。”
来庄园这一趟的起因,就是因为早上她要找傅令元。
荣一转回眼,闷闷地垂下头,未再违逆阮舒的意思。
…………
尚在休息室里苦苦等候的司徒堂主接到傅令元的电话。
“抱歉,司徒堂主,小雅的脚崴了,难受得厉害,我先带她一起回酒店。和庄家贵宾的见面就只能拜托给司徒堂主一个人了。”
“雅小姐脚崴了?”司徒堂主关切,“那是不是得赶紧去医院瞅瞅?检查检查骨头有没有问题?从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小事。”
“多谢司徒堂主关心。医务室的医生看过了,栗青叶会基本的治疗,后续我视情况再看看。”婉拒之后,傅令元又道,“她现在脚受伤,不方便出行,接下来几天就不麻烦司徒堂主再为我们安排行程了。我们先呆酒店里,等她好利索了再说。”
司徒堂主格外歉疚:“实在招待不周,竟然让雅小姐受伤,你们好好的一趟出游,倒是被我给间接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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