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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没有,凤眸望向荣一,示意他手里拎着的行李包。
荣一递到她面前。
阮舒接过后,转而塞进“梁道森”怀里:“拿好,这是一个体贴的未婚夫应该做的事。”
说着,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环视一圈:“庄家的家奴可都睁着眼睛盯着你瞧。”
——将他的拒绝扼杀在摇篮里。
一扭头,她不管不顾地率先走人。
他的车就停在独栋病房门口。
白色保时捷,特别好认。
车子也没锁。
阮舒自行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
闻野才不紧不慢地也出来了,关上车门后,撒气似的把她的行李包重重地甩到后座里。
动作特别幼稚。
然后摆着张臭臭的脸:“蹬鼻子上脸,敢指使我做事?”
“你可以选择不。”阮舒神色淡静,轻巧地说,“我又没逼你。”
闻野冷呵呵:“牙尖嘴利渐长。”
他可能说得无意,可那四个字一入耳,阮舒条件反射且不受控制地便回忆起那天晚上自己如何被隋润东揪着头发极尽羞辱。
闻野没等来她的怼,侧眸看她。
正见她脸色蓦然有些发白,蒙着一层薄薄的冰冷的寒霜似的。
“干嘛?我又没骂你。”闻野嗤声,“心理承受能力下降了?感个冒,这样程度的话都听不得了?”
阮舒抿紧唇,乌乌的瞳仁直视前方,无情无绪地说:“可以开车了。”
“又发神经。”闻野皱眉,未多言,启动车子。
阮舒屏蔽他,一路斜靠着车窗发自己的呆。
直至车子停下来。
她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一凝睛,才发现根本不是庄家大宅。
…………
下班后,褚翘依旧赶去训练馆。
路上堵车,她抵达时早已超过约定的时间半个多小时。
在廊下的拐角并没有发现傅令元,倒是发现了随地丢弃的烟蒂。
“不道德。”褚翘指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问傅令元是不是不耐烦所以走人了。
没等拨出去号码,她察觉训练馆的门缝泄露出灯光,且侧耳凝听,场馆内分明有动静。
一愣之后,褚翘迅速查看门锁,不禁拉长了脸——妈的!被活生生地撬坏了!
地上分明还扔着一根撬锁用的铁棍!
第二重锁倒是没坏,怀疑是用小偷之类的万能钥匙开的!
褚翘猛地拉开门。
动静顿时清晰入耳。
是有人在打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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