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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猛地跪在地上,抓住鸢清的手:“公主,上天庇佑你活了下来,你绝对不能糟蹋了这个机会!”
鸢清惨绝一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无国无家、举目无亲,她有什么资格活下!
“公主!”
“这个称呼,日后莫再唤了吧……”
绿萝身子僵了僵,叩道:“奴婢,遵命!”
鸢清闭上眼,诺大的皇宫,生着的竟只有她和绿萝,何其可悲?
她,要复仇!
南玉珩站在地牢门口,眼若桃花,似笑非笑,身着火艳长袍坠地,外罩一件白色狐裘,仿若画中人,显得与此时的氛围格格不入。
“公主?”南玉珩反问一句,嘴角笑意依旧。
片刻,绿萝背后湿了一片,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就给嘴巴送上一巴掌,嘴角快渗出鲜血,她不停的重重磕头:“奴婢嘴贱,殿下恕罪!”
姬鸢清走过去,以公主之尊跪下行了大礼。
“殿下恕罪!”
南玉珩隔着门栏伸出手指勾起鸢清的下巴,凑的极尽:“孤若不恕,卿当如何?”
鸢清脸色极致平静,掩下眸底满当的恨意:“奴愿任殿下处置!”
“呵……”
南玉珩的手指拂上鸢清的眼睛,“可你的这双眼睛却告诉孤,你恨不得杀了孤,你说孤可会信你的话?”
“相传南蜀晋王殿下乃当世战神,奴不敢在殿下跟前说谎!”鸢清字字珠玑,不卑不亢,听得南玉珩微微眯起眼:“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他仔细瞧着鸢清的这张脸,笑:“只不过孤向来赏罚分明,既然是说错话那便要有罚,来人!”
姬鸢清猛地瞪眼,他要做什么?!
“殿下,有何吩咐?”
他松开她的下巴,吐出一个字:“罚。”
侍卫将铁门的锁打开,“吱嘎”一声,绿萝眸子恨意丛生,为了公主,她知道亦不能反抗!
姬鸢清不再是金贵之体的嫡长公主,而是南蜀俘虏。
侍卫将绿萝同姬鸢清押出铁门外,直接拷在木桩上,南玉珩坐在旁边搬过来的狐裘椅子,手指把玩着酒樽玉杯,满眼都是似笑非笑的模样。
姬鸢清僵着身子紧绷,唇角白,可即便是这般也美得格外动人心魄。
“鸢清——这名字倒是极好听的,可惜命不好……”南玉珩似有疑惑,偏头盯着她的眼,“你说孤说的可对?”
“……”鸢清闷声不答,这名字是父皇赐予她的,就算再狼狈都不能辱了!
“你竟这般不听话。”南玉珩直接站起身,拿过烧的火红的铁烙,直接朝姬鸢清的脸上搁去,却在即将要碰到她脸上时顿住,姬鸢清吓得满身僵硬,满脑尽是虚汗,方才那瞬间,她几乎能够闻到皮肉烧焦的气味!
南玉珩挑起她下巴,打量一番:“这么一张脸,若是毁了倒是可惜……”
“啊!”
身旁木桩上的绿萝猛地尖叫出声,圈在手脚中的铁链被甩的咯咯作响,姬鸢清闻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几欲作呕,再看南玉珩时,只觉他宛若地狱修罗!
他竟然心狠如斯,面不改色的将火红的铁烙隔在女子的面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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