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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音半晌没有动静。
李彦成的声音冷了冷:“你为何一直不抬头看朕?”
“是不信朕,还是不愿接纳朕?”
江元音一听他又改唤了“朕”,深知“伴君如伴虎”。
有一瞬她甚至觉得,他和李承烨甚为相像,都是阴晴难定,喜怒无常之人。
江元音自不会惹怒他,她终于抬头,卷翘的睫毛让闪烁的眸光忽明忽暗。
头冠朱钗晃动,她眼眶泛红,像只怯懦的小兔,带着些惶恐无措:“不是的……是头冠太重,臣女脖子僵硬……一时抬不起来。”
她避重就轻,寻了个真切的理由,带过了要唤他“父亲”或是“父皇”的要求。
实在……有些难以唤出口。
李彦成看着她的脸,心中那些不悦压下去。
他抬步走向她。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他沉声叮嘱道:“莫动。”
“……是。”
李彦成伸手,探向她的头冠,并不熟练但动作轻柔地拆取,边拆边说道:“你平日里没戴过这些定然不习惯,也戴了好两个多时辰了,脖子定然酸涩僵硬。”
“我帮你取下来,缓缓。”
江元音这回是真情实感地怔在原地了。
两人只有一臂远的距离,李彦成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地为她摘取头冠。
坦白说,这般温情的画面,她曾经在江兴德身上期盼过。
视野里,是他专注认真的脸,这她有一瞬的恍惚。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她克制住继续后退远离的冲动,用言语拒绝道:“可是皇上……取了头冠,一会怎么回宴席?”
她这身华服,得出了宫,才能换下。
李彦成不以为然,动作未停:“无妨,待我们聊完,再唤人给你戴好便是,你脖子能舒适一阵,是一阵。”
“多谢皇上恩准,”江元音亦是求之不得,她抬手去摘,惶恐道:“臣女自己来吧,怎么能劳烦皇上为臣女动手……”
她实在不愿同他这般“亲近”。
李彦成却很坚持,帮她摘下了沉重的头冠,道:“我虽不能在明面上认你,但无论是公主的尊荣,还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宠,我都会一分不少的弥补给你。”
“这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
脑袋的重压骤然消失,江元音的确轻松了不少。
她眼睫轻颤:“臣女受宠若惊……”
“那你……”李彦成满目期许地问:“愿意改口唤我了吗?”
江元音深呼吸,勉强张唇:“父皇……”
父亲两个于她而言,还是太过亲近。
这一句“父皇”,只愿承认他的身份,与两人之间的血缘。
李彦成点头,笑眯了眼,眼角起了细纹皱褶:“嗯,乖女儿。”
他捧着她的头冠,转身往前走:“你随我来。”
迈入内殿内间,他熟练地拉开了一侧遮尘的帷幔,露出一副五尺二寸的丹青肖像。
江元音抬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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