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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返端了铜盆和帕子过来。
她没再询问齐司延的意见,轻手轻脚剪开了他右腿的裤脚,再拿热水一点点晕开布料和伤口粘合上的边缘。
全程,两人心思各异,未发一言。
片刻后,江元音看到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从他的脚踝处一直往大腿蔓延。
可以想象,他在踩空积雪的那一霎,有枯枝或是坚硬的石块,就这么顺着他的腿划上去了。
她眼眶瞬间通红,抬眸看他:“明明就很严重,侯爷为何不早说?”
齐司延看着她溢满心疼的杏眼,心里之前那点微妙的酸涩早就消散。
“只是看着瘆人罢了,未伤及筋骨,”他温声安慰道:“否则,我如何能走出禁地,还能陪王爷闲逛?”
“侯爷以为自己是铁人还是铜制的?受伤了为何不说?为何还要似无事人一般行走?为何……”江元音听完简直要被愧疚淹没,哽咽起来:“怪我,我问一问你就好了,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她关心了蓝妙妙,关心了阿粟。
从蓝岫那问清楚了阿粟的身世。
关心了李霁,关心了沉月、青鸢,独独忘了问一问为了她去寻血藤花,又为了她入了禁地的齐司延。
就因为他从不唤疼,永远是一副无坚不摧的模样。
“傻瓜,我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侯爷不会怪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好,”江元音吸了吸鼻子,压下翻涌的情绪,眨巴眼挤掉眼眶中的泪花,让视线恢复清明,“不说了,我先给侯爷处理伤口。”
她垂首,开始专心致志地为他处理腿上的伤。
用热水帕子清理擦拭了污血,再为他涂抹上伤药,包扎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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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弄好后,江元音取了毛毯帮他盖住腿,余光触及仍别在他腰间的那朵血藤花,鼻子又一阵发酸。
齐司延看破她心中所想,不愿见她这副忧心忡忡的自责模样,开解道:“你莫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阿粟入禁地找寻血藤花,完完全全是为了你,但我跳入山缝去摘取这朵血藤花,有我自己的私心。”
江元音并不信,闷声应了句:“嗯?”
齐司延握住她的手,“因为我也很想,和阿音有个女儿。”
五月初四,她喝了一壶桃花酿,醉眼朦胧地揽住他,主动说,想和他生个女儿。
他便一直,记在了心里。
其实他对生孩子一事,并没有渴求与执念。
但一想想,有个生命是他与她血脉的结合,这股子撇不开的亲密牵连,却很诱人。
江元音当然知道他这般说,是不想她自责,半是戳破半是疑惑地问:“那侯爷怎么选了阿粟寻的那一朵作为药引?”
眼前的男人有多小心眼,她深有体会。
他连李霁的醋都没少吃,竟会主动退让,而不是“浪费”掉阿粟那一朵。
这着实令她诧异。
齐司延回道:“因为我不想让你愧疚为难,觉得对不起阿粟。”
“我……”江元音嘴唇张合,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似乎总在低估他对她的爱意。
可为何会这样?
她到底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他?
她思绪有些混乱,暂时不可名状,只是怕他会难过地解释表态道:“我并非不在意侯爷,无视侯爷……我……”她说不上来,只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日后,侯爷若有任何不适的地方,第一时间告诉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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