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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目一看,便见他侧脸苍白,额角甚至有细密的汗,薄唇紧抿,毫无血色,仿佛在极力克制什么。
“阿粟,”江元音担忧地唤出声,“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他穿得并不厚重,在冬日的树林里,竟开始冒汗。
阿粟驻足,抬眸望向远处的枝丫。
察觉到他停了步子,前面拿着罗盘开路的曲休、沉月亦止步。
江元音以及他们身后的人都循着阿粟的视线抬头看去,只见前方光秃秃的枝丫上,不知何时赫然站满了一群黑鸦。
黑鸦毛色水滑透亮,那一双双眼,竟是诡异的红色。
哪怕是隔得远,也能感受到它们正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们一群人。
它们眨巴着眼,却不像是活物。
在这样的环境里,灰败凋零的林子,红瞳的乌鸦。
阴森森地,格外瘆人,让人毛骨悚然,不由得屏息。
齐司延怕江元音受到惊吓,自她身后伸手轻拍她的肩膀,温声解释道:“这是苗疆的血瞳鸦卫,是苗疆用来盯梢站岗的,不会轻易伤人。”
众人紧绷的弦随即放松了些。
可惜他话音一落,这群血瞳鸦卫就似被惊扰了一般,扑腾着翅膀,往林中深入飞去。
寂静的林子里,这翅膀扑腾的声音亦足够吓人,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李霁清了清嗓子,把玩手中的折扇,强作镇定地出声,询问齐司延:“它们是盯梢站岗的,所以这是发现我们入了苗疆领地,飞去报信了?”
齐司延轻“嗯”一声,仍在观察江元音的神色状态,答得谨慎:“只怕是。”
李霁循着齐司延的视线,看向江元音,也安抚地说道:“别慌,我备好了身份信物,一会他们主事的见了我们,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苗疆便是开国有功,允许其不受朝廷管制,但毕竟也属大昭国内,是大昭的子民。
他们是皇家贵胄,其主事必要卖他们面子的。
但江元音其实并不惧怕,毕竟要来苗疆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何况这一路上也听齐司延说了不少自典籍中翻阅到的,苗疆的情况。
她此刻只是在担心阿粟。
久久没得到回应,她再次出声唤道:“阿粟,你怎么了?”
阿粟却一直盯着黑鸦飞远的影子,直至它们消失在视野里,紧抿的唇才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回道:“夫人,刚刚那群黑鸦盯着我,不知怎地,我觉得非常难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像是……像是……”他绞尽脑汁在脑子里搜索着词汇,“身体里有东西,一直在动……我好像控不住它……”
看过了郎中,也得了夜七验证,但这是第一次,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有类似蛊虫的活物。
他从前只会觉得饥饿,胃就像个无底洞般地填不满。
现下却觉得身体里,有活物在叫嚣,似要破体而出。
所以他刚刚一句话不敢说,闭上嘴,浑身僵硬,在和体内的力量对抗。
“是你体内的蛊虫感应到什么,有了反应吗?”江元音温声安抚:“那现下好些了吗?可需要坐着歇歇?”
她说着想到什么似的,自阿粟背着的背囊里取出了包好的干粮递过去:“你吃点东西吧,或许会好受些。”
有东西给蛊王吞噬,或许就不折腾他了。
阿粟很听话,接过干粮开始啃。
曲休请示齐司延:“还继续往里走吗?”
齐司延看了眼冒汗的阿粟回道:“缓缓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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