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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虽然残酷,江元音却不得不说:“大娘,你的亲人都是被抚州知府侄子周康飞抓到城外荒山做苦役建仓,怕其逃跑,他们都被拔舌,成了哑巴,我赶到时,只有你家三儿还活着了。”
少年连连点头,“呜呜咽咽”不止,着急忙慌地打着手势,却始终没有张大嘴巴,露出那空荡荡的口腔。
他怕吓到他的母亲。
孙大娘听着直捶胸,悔恨道:“都怪我,是我非要你爹带你去临川问诊,都怪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是我害了你啊……”
少年抓住孙大娘的手,不住地摇头。
这一家子实在是苦,江元音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掏出帕子递过去,轻柔地给大娘拭泪,温声道:“抚州六县的灾疫都控制住了,每家每户都分发了粮食与药,你们若想回乐安县,随时可以回去,你们若是不想回去了,也可以留在源城安家。”
他们一大家子,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若不想回乐安县触景伤怀,留在源城也很好。
孙大娘拉着少年一道给江元音跪下:“活菩萨救苦救难,我们实在无以回报,来生愿当牛做马,报答菩萨……”
江元音搀扶着大娘起身,随之告诉他们身后众人,抚州如今的情况,若他们想归家,即刻能动身。
这下刚扶起大娘母子,其余人又跪了一地。
直到齐司延同郑平远、陆迟一道走来。
郑平远朝江元音作揖行礼,恭敬地问:“夫人,下官在府上已备了酒水餐食,为诸位接风洗尘,还请夫人赏脸。”
上一回她同齐司延走得匆忙,他一顿饭也没能招待上。
他这一回做足了准备,可刚刚一问,齐司延却说,这饭吃与不吃,要看江元音的意思。
是以,赶来请示她。
江元音一抬眼,见齐司延、郑平远、陆迟,三人都望着自己:“……却之不恭,多谢郑知府款待。”
郑平远似听到了天大的喜讯,眉眼飞扬,立即侧身领路:“这边请!”
虽说是接风洗尘,但席间,三人一直在商议正事。
江元音安静旁听,这才知晓,齐司延和她离开源城去抚州之前,交代郑平远去做的,不止是让其带着信物去寻陆迟领兵攻入临川,也让其去联络其他给过抚州资源援助的邻近城,以及收集其余被许昌安以低价收购药材的药铺的账本。
她心道他思虑周全,若只有“杏林春”一家药铺提供的账本证据,“杏林春”很快会被许家和李彦成盯上。
说完正事,齐司延见江元音已停筷多时,没有再多逗留,便以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为由,带江元音离开了。
两人一回药店,恭候多时的王掌柜便迎上了上来:“东家,姑爷可算是回来了。”
江元音瞟见他通红发肿的眼,关心问道:“王掌柜双眼是怎么了?”
她一问,王掌柜又哭了,“李郎中死了,好好的孩子被生生拔了舌头,小的悔恨啊,小的心疼啊。”
伙计没去郑平远府上,早早地回了药铺。
药铺上下已抱头痛哭了一阵。
“不说了不说了,”王掌柜抹着泪:“房间已收拾过了,备好了热水,东家、姑爷定是累了,早些歇息吧。”
江元音安慰了王掌柜两句,和齐司延回了后院。
入了屋子,齐司延屏退了要侍候江元音沐浴洗漱的清秋与雪燕,意味深长道:“这姑爷比东家好听。”
今夜,她总不能赶他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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