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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音循声看去,同一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少女四目相对。
少女不客气的打量她,问道:“你便是我堂嫂江氏?”
江元音噙着浅淡的笑,应声后问:“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齐婧涵,”她冷冰冰的说完,没多看江元音一眼,径直朝主位的陆氏走去,换上撒娇的口吻,“母亲到底何时……”
陆氏急忙瞪了她一眼,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齐婧涵不得不止声,跺脚立在陆氏跟前,不爽扯着手中的帕子,埋怨地望向江元音,无声催促:碍事精,还不快走?
江元音低眉敛目,一副接收不到的模样。
既然齐婧涵快要出嫁,那在侯府也待不久了,日后鲜少有打交道相处的机会。
她理她作甚?
陆氏清了清嗓子,冲江元音道:“你不是急着接你表妹出柴房吗?这就去吧。”
江元音福身:“谢二叔母,侄媳告退。”
她全然不在意陆氏母女俩的冷眼,一派温婉乖顺地离开。
齐婧涵要议亲却不许她旁听,其中想必有些隐情,只是此刻不是细究的时机,她径直去了柴房。
如她所料,隔了一日,陈招娣病恹恹的,再无昔日的嚣张的气焰。
她两日未进食,已没什么气力,晚上在这柴房冻得瑟瑟发抖,也幸亏是天冷,被刺穿的手才未溃烂,但到底没能包扎处理,已经肿胀发脓,神经拉扯得整个手臂都隐隐作痛。
瞅见江元音,她似是看到了救星,仰着头虚弱地问:“你真的……能做主放我出去?”
即便不信被侯门如此轻视的江元音能有话语权,但她如牲畜一般被关了两日,除了江元音,再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她是她唯一的希望!
江元音俯视她,轻声道:“那得看你求人的态度了。”
“噢,提醒你一句,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她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你要还是昨日那般态度,我可不会再管你。”
陈招娣哪还敢叫嚣,跪爬到江元音脚边,求饶道:“从前都是我不好,表姐莫同我一般计较,求求表姐救我出去,我不要死在这里……呜呜呜,我的手好疼……”
江元音扬唇,眼底却是一片瘆人的冰冷,“疼吗?”
她抬脚踩住陈招娣肿胀的手,听着其撕心裂肺的惨叫,记忆飘回了幼年。
七岁那年,陈招娣随父母来江家做客,在江云裳失手打碎江兴德收藏的花瓶时,陈招娣一把将她推倒在碎片堆里,说是她摔碎了花瓶。
彼时是盛夏,衣衫薄,碎片轻松扎进她的臀部、大腿,尤其是下意识撑地的双手,掌心全被碎片扎破。
她那时候也觉得疼呢。
江元音无动于衷的笑,脚上的力道的重了些,声音却越发的娇柔,似是同好姐妹亲昵打趣一般,道:“疼才能好好记住呢,招娣表妹,以后可不许再轻易惹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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