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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今晚想再去一趟东宫。”
李彦成好似疑惑地扬眉,实则全是探寻与不满:“为何啊?你若是对那日坠湖的原因有疑惑,应当去问定宁侯才是,此事是交由定宁侯负责的,那刺客也是定宁侯抓到的。”
他在暗示她,她若是对此事存疑,觉得李昀璟是蒙冤,那便是在质疑齐司延。
江元音摇摇头,满眼情绪地望着李彦成,细声道:“臣女不是想问这些,是有几句……关于先皇后的话想问问太子殿下。”
她作为“先帝遗孤”被迎回,处境尴尬,是没法唤许令仪一句“母后”的,尤其瑜贵妃还在场。
江元音带着些许的颤音继续说道:“臣女是想问问太子殿下,先皇后生前可有和他说过我。”
她一脸神伤:“许是因为睡在了凤仪宫,近来先皇后频频入梦,梦醒时分,臣女只觉得怅然若失,又听晴嬷嬷说,先皇后在世时,曾细心照料太子殿下,时常同太子殿下提起臣女,臣女……想去了解了解。”
“臣女知此行唐突,更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愿意见臣女,毕竟先前驸马……”
她点到即止的止声,朝李彦成福了福身:“太子殿下若是不愿见臣女,臣女自此再不会在太子殿下面前提及先皇后,还请皇上允臣女去东宫一趟,了此心愿。”
江元音特意提到齐司延,便是想告诉李彦成,她和李昀璟的“梁子”早已经结上了,她去见李昀璟一面,也不可能“姐弟结盟”。
更何况如今齐司延和世家们“斗”得凶狠,李昀璟对她定“恨”之入骨。
李彦成正是这般想的,听她提起了许令仪,再看着她的眉眼,神色缓和了不少:“好,那你便去一趟吧。”
“谢皇上,”江元音行礼:“臣女不叨扰皇上用膳,臣女告退。”
江元音余光扫过瑜贵妃那凝重的面色,如愿以偿地离开。
她当然不会留在这用晚膳。
她想去陪李昀璟吃。
是以,江元音大大方方,径直朝东宫而去。
她不确定东宫门口的侍卫是不是换人轮岗了,但两位侍卫对她展露的神色比上回还要糟糕。
仿佛她是整个东宫的“大仇人”。
侍卫:“栖梧公主请回吧,太子殿下不便会客。”
侍卫的拒绝在江元音的意料之中。
因为李昀璟虽被禁足,可李彦成为了激化矛盾,生怕世家们不动手,是允许许清去东宫探望的。
想来这几日,许清没少登门,告知李昀璟,她和齐司延是如何维护李澜,针对他的。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晴嬷嬷喝道:“你们去通报了吗?甚至没有通报,你们怎知太子殿下不会见我们公主?”
姐弟俩破冰和好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用得着他们在这离间?!
侍卫半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回道:“我等自是得了指令,才敢不通传的。”
他朝江元音虚拱了拱手:“卑职听命办事,还请栖梧公主不要为难。”
江元音不恼,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们是得了命令,才不通传,不让她进去,心里还是有几分失落。
她淡声道:“我是奉皇上的命令来见太子殿下的。”
她早想过会连解释机会都没有的被拒之门外,所以才会主动要李彦成的允许。
两位侍卫闻言果然噎住了,交换了下眼神,纠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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