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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比不上陆太太,”她从侧面查过沈清,可谓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年少有为,二十出头便成了最贵的规划师,这点她顾言比不上。
只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嫁给了陆景行这个帝王般的男人,着实可惜。
帝王无情,这句话自古流传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而看陆景行的样子,他对沈清是真爱,若是这样,只怕她的压力不小。
“确实,”陆景行端起面前的单品浅酌一口,似是对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些反悔。他怎能用自己的爱人与顾言想比,不是一条道儿上的。“顾总日后莫要将汉城的事情传到首都去了,不然,下次的雷可得你自己躺了。”
陆景行这声警告来的莫名其妙。
“我可从未想过将首都的人拉进来,”顾言冷笑。
“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陆景行言语之中带了些轻蔑,看着顾言的眸子似是有些似笑非笑。
顾言不言语,端着杯子似是感受不到热源了,伸手唤来了服务员,将杯子搁在桌面上,“换杯热的。”
咖啡馆并没有单独的坐席,能进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自然是认识顾言这个长期出现在报纸封面上的人,不免有人将眸光投到这边来,陆景行看着斜方那人拿着手机出来做了些什么,可此刻,他见到这种,很乐意配合。
不为别的,就为顾言刚刚那句自作多情。顾言看着窗外语气飘渺道,“陆少似是对汉城很熟悉,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汉城海边咖啡馆一般不对外接客,除非提前预订,这里的老板也是个奇人,陆景行一来就定在这里,让她不得不思考些什么。
“白董若是直接来,也是行的,”陆景行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有些答非所问,就像他刚刚说自己自作多情,顾言并未回答一样。
自作多情?老俞处处关心她,若真是自作多情只怕有他伤心的了,而作为多年好友,他自是不愿意看到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自己兄弟。
顾言跟白慎行结婚,在个人看来,他们并不般配,顾言多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与身处汉城高枕无忧的白慎行来说差别太大,不用想了,他们之间的生活定然少不了争吵。他英俊的面庞上带了少些许嘲讽,嘲讽的对象显而易见。
对于陆景行直接讨论白慎行的名字让她有些不悦。舒宁此刻坐在车里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不远处的咖啡馆闪出点点星光,伸手按下车窗,飒飒寒风吹过来,让他面颊有些生冷。
口袋里手机响起,她拿出来看了眼随即顺手丢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允理会。
不稍片刻,顾言与陆景行二人一前一后出来,顾言在前,陆景行在后,似是没开车来,他直接拉开车门上了顾言的车。
开没开车来,只有陆景行知道,他此刻这样做,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顾言的车到底到底是为何。
怕也只有舒宁这样的人才会想的如此单纯,没开车来?他堂堂一国太子爷,到哪里会没车?
汉城最著名的景色是海,最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便是海边风景,在全国都享誉盛名,此刻舒宁充当两人的司机,将车子从海边驶向沿海公路,路边暖黄的路灯照射的人心生温暖。
顾言侧眸看着路边来往车流,川流不息的车海让她心中有些苦愁,静谧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到浅浅的嗓音道;“老俞近来怎样?”
陆景行似是很不屑她问这样的问题,轻嗤道;“我还是那句话,想知道,自己去看。”
上次她问,他是如此回答的,这次也是一样。
而顾言似乎并不介意他如此轻蔑的话语,“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陆景行位高权重,天生贵胄,若是能对她有意见,也是她的荣幸了。
“你不配,”他一语道破,还是如此高傲且不可一世的方式,能让他陆景行对那人有意见,除非他有足够的能耐。
“那倒也是,”顾言缓缓点头,似是认同。
舒宁坐在前座老老实实充当司机的角色,偶尔听着陆景行跟顾言聊天的话语,他们二人明枪暗箭、剑拔弩张,谁也占不得一分便宜,纵观整个首都,能与陆景行如此唇枪舌剑的人也找不出几个。
而汉城顾言,似乎并不怕他。
汉城冬天寒风刺骨,偶尔伴有大雾天气,这晚、舒宁行至二环境内时,便觉得四周有些迷蒙,似是看不太清楚的模样,有人说,汉城是一个立在海边的仙境之城,为何?因为它市场半夜起雾,让人仿佛伸出仙境中,这时、陆景行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随手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伸手接起来。
“怎么了?”他浅缓柔声的语气让顾言不免侧眸。
“在汉城、恩,”他浅应着,似乎并不打算在此刻跟那边的人多说些什么,对方似是也见他语气简短,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他回眸,见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轻扯嘴角,满是嘲讽。
“陆少见过汉城冬季的雾天吗?”顾言开口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没有,”他不喜这种天气,会让人在清明的时候迷了路,找不到归途,而显然、顾言似是有意跟他介绍汉城的雾天。
“今日似是要见见了,”顾言话语落地,陆景行伸手将车窗按下来,看着外面渐起的雾天。
汉城的雾天,着实会让人有种身临险境的感觉,特别是在海边,飘渺虚无。
“想不到顾小姐离开多年,对汉城还是如此熟悉,”陆景行语气中有些别样意味。
“毕竟是家乡,熟悉是定然,”顾言简短的十个字让陆景行不免侧眸多看了她两眼,他觉得顾言聪明通透,是真心实意的。
舒宁稳妥的将车行驶在通往市中心的路上,许是晚上高峰时期,路上车流众多,甚至是有些拥堵,于是,一堵一走的将短短一两公里的路走了快半个小时。
这次、陆景行的手机在度响起,他拿起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浅笑了声,随即放在一侧任由它响着,并不打算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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