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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彪撇了撇嘴,语气带着点嘲讽:“我知道?我他妈太知道了!咱俩天天黏在一块儿,我能不知道你咋过的?还多难受,还啥日子,我告诉你,不就是天天喝酒吃肉、瞎鸡巴嘚瑟?天天往洗头房子跑?”
“彪哥,你别说了!”黄大彪这话正扎在老八心上,他急着辩解,“我以为你最了解我呢,你咋能这么唠嗑?”
“我不了解你?”黄大彪挑眉。
“我告诉你,我做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我他妈心里是真难受,这么折腾就是为了麻醉自己!”老八红着眼圈,声音都带上了颤音,“他妈的,但凡小娟能活着,我他妈能出去瞎搞乱搞吗?”
“行了行了,我也不说别的了。”老八摆了摆手,“彪哥,你要是真看不懂我,那我从今天开始,往后两年,他妈真就一个娘们儿都不碰!”
“不是老八,我他妈还不了解你?”黄大彪嗤笑一声,“你这话留着给小娟上坟的时候说去,别鸡巴跟我说,我不爱听!”
“彪哥你不信我?”老八拍着胸脯发誓,“我老八今儿个在这儿发誓,从今天开始,以后要是再嫖娘们儿,要是做不到替小娟守身如玉,就让我至亲的人出门嘎巴一下全没了,直接卡死!!!”
黄大彪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哎呀我操,老八啊,你跟你爹有这么大仇啊?这么恨他?你这不是明着咒你爸死呢吗?”
老八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彪哥你也知道,我不大点的时候我爸就进去了,我跟他说实话,真没啥感情,我俩亲啥亲啊?”
“那谁跟你最亲?”黄大彪随口问了一句。
“你呗!”老八想都没想就答了。
“哎呀我操!”黄大彪被他这话整得没脾气了,摆了摆手,“老八啊,你他妈可真行!”
说着,黄大彪从炕上站起来,随手穿上外套,转身就要往外走。
老八急忙伸手拽住他:“彪哥,你干啥去啊?”
“去你妈的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黄大彪甩开他的手,摸了摸兜,“兜里还有100来块钱,去洗头房子找个娘们儿,爽一把!”
老八一听黄大彪这话,立马坐不住了,“噌”地一下从炕里头蹦了下来,拽着黄大彪的胳膊就喊:“彪哥!你有好去处咋不带着我?我兜里这不也还有100多块吗?我也去!”
黄大彪回头瞅着他,故意逗他:“不是,你刚发完誓,要给小娟守身如玉吗?操…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开始守呗!”
“操,不差一天两天的!”老八一搂黄大彪的肩膀,俩人说说笑笑就从屋里出来了。
咱说老八说他俩最亲最好,那可没半句瞎话,全是发自内心的。
这哥俩的感情,那绝对是非同一般,那是能拿命给对方抵罪的关系,搁三棵树这地界,找不着第二对这么铁的。
有的兄弟可能要问了,他俩到底是咋认识的?
这话问得正好,老话说得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皮裤套棉裤必有缘故,不是棉裤太薄,就是皮裤没毛。
这事儿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咱把镜头一转,回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那会儿——那时候老八他爹已经蹲大狱了,在里头接受改造呢。老八那时候还不到两岁,他爹就进了监狱,所以他对这个爹,是真没啥太深的印象。
老八他爸一进去,家里的担子全压在了老八他妈身上。
老八家可不是就他一个孩子,还有个妹妹,叫,大伙儿都喊她小燕子。
那时候,俩孩子都还没断奶的年纪,老八他妈一个女流之辈,又要照顾俩娃,又得跟生产队的老爷们一样下地干活挣工分,每天起早贪黑的,那日子难的,就别提了。
常年累月这么熬着,她的身体也渐渐垮了,一天不如一天,好不容易才把俩孩子拉扯到能跑能跳的年纪。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了。
那时候老八也就七八岁,小燕子才五岁,老八领着妹妹,要往镇上走——他家离镇上老远了,走着去得他妈十来里路。
可能有的兄弟没概念,现在开车五六公里,觉得屁大功夫就到了,但那时候农村的路全是土道,五六公里的直线距离,走着走那可太远了,大人都得走俩来小时,更别说俩半大孩子了。
他俩为啥非得大老远往区上跑?就是小燕子馋汽水糖了,老八心疼妹妹,非得领着她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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